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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奕辰哥,你不要这样……”
“曼曼……曼曼……我是奕辰哥啊,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同甘共苦……那些日子,你都忘了么……你也喜欢奕辰哥的,是不是……你的眼神,奕辰哥都明白……”
周奕辰状似呓语般的呢喃,渐渐安抚了温舒曼。
尤其当他说出自己小心深藏着的情愫时,更是猝然击中了她的心。
周奕辰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放开手臂,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缓缓转过身来。
“曼曼,我爱你,爱了很多年……”男人双眸猩红而深情,望着她的眼,低沉表白。
温舒曼失去反应,心乱如麻。
这迟来的表白……
叫她如何承受?
她已经跟别人结过婚,连孩子都生了。
周奕辰见她楚楚惊惶的模样,一颗心被她紧紧撷住,意乱情迷间,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侧转过脸,渐渐靠近……
察觉到他的意图,温舒曼心里一惊,“奕辰哥!”她本能地一把推开男人,“你别这样!”
男人皱着眉头,不解:“曼曼……你不喜欢奕辰哥吗?不要说谎,你的眼神骗不了我。”
温舒曼撇开脸,凌乱地摇头,“不,我不能……你给我点时间,现在不可以……”
她转身要走,周奕辰又一把抓住她,方才还深情缱绻的俊脸,骤然变了颜色,“曼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姓秦的了?”
“没有!”温舒曼回头否认,“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不会做这种白日梦!”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你明明喜欢我的!”
温舒曼心情很乱,见他醉酒也不想过多争辩,只是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她转身要回房,不料周奕辰又扑上来,一把将她摁在了沙发上。
男人眼眸凌乱,显然有些失去理智了,语无伦次,“曼曼……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不能喜欢别人!”
温舒曼吓坏,“周奕辰!你要干什么!不要逼我恨你!”
“恨吧……”男人破釜沉舟般吐出这两字,低头俯颈吻下来。
“不要——”温舒曼拼了命的反抗,奈何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腿间缝针的地方更是一动就钻心地疼。
可纵然这样,她也用尽全力踢踹。
周奕辰显然被酒精麻醉了大脑,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眼看着睡衣被扒拉开,温舒曼在慌乱之下摸到了茶几上的遥控器,拽起来,“啪啪”几下狠狠砸在男人头上。
周奕辰吃痛,一手捂头。
温舒曼抓紧机会,一脚踹开他,身体滚下沙发。
可不幸的是,茶几离沙发很近,她扑下来正好撞到了头,痛得一声闷哼,天旋地转。
纵然如此,她也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起来,离沙发远一些。
周奕辰也从地上爬起,看到温舒曼脸色一惊:“曼曼……你流血了……”
“不要过来!不要!”温舒曼浑身发抖,身体摇摇晃晃,一手捂着还在剧烈疼痛的额角,伤口不断沁出血来。
怎么办……
她脑子嗡嗡作响,又疼痛难忍,心跳乱到极点,好像笼中绝望的困兽。
正在这时,客厅门突然被敲响。
温舒曼吓了一跳,回头看向门口。
这都半夜了,谁会来?
她怔愣着,一时不知该不该开门。
就在她犹豫时,客厅又响起手机铃声。
她瞪眼看着地板——刚才挣扎混乱间,手机从睡衣兜里掉在地上。
离她两步远。
她踉跄过去捡起手机,都没看清屏幕,已经忙乱接通。
“你睡了没?秦婶说母乳快没了,我过来取。”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温舒曼心头一喜,仿佛遇到了救星。
“有一个……但,不在云城。”她有个好闺蜜,毕业后追随男友去了南方,两人平时都是微信联系的。
车子正好在红灯前停住,秦慕深回头打量她,“手机、证件,都没带?”
“没……”
“……”
气氛僵滞到极点,聊不下去了。
秦慕深皱了皱眉,脸色冷得叫人胆寒。
等红灯变绿,他一脚油门加快速度,迈巴赫朝着月半湾别墅而去。
温舒曼是过了会儿才认出路来的,惊讶地看向他:“你……你要带我回别墅?”
“那不然呢?丢你在大街上?”
“……”她不敢吱声,心里五味杂陈。
既有点庆幸、高兴,因为不用回去面对周奕辰,又可以见到宝宝们。
可又有点紧张、不安,毕竟那是他的住处。
以他们目前的尴尬关系,她住进去是很不妥的,人格上都要低人一等。
快到家时,秦慕深手机响起。
温舒曼看着车载屏幕,是别墅的号码。
男人腾出一手直接点了大屏幕,秦婶的声音和宝宝的哭声一起在车厢回荡,“少爷,您还在加班吗?母乳喝完了,哥哥醒来闹着呢。”
“回来了,十分钟就到。”
“那……去找小曼拿了母乳么?”
“嗯。”
男人应了句,挂断电话。
温舒曼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加班回家的路上,顺道去她那里拿母乳。
她刚才还想,以这人嫌弃自己的态度,怎么会大半夜地亲自去找她……
————
别墅里,秦婶刚打完电话,月嫂抱着妹妹也出来了。
“别急别急,爸爸回来了,给你们带了母乳哈,很快就到了。”秦婶接过妹妹,温柔地哄。
没过几分钟,庭院里传来汽车声响。
秦婶抱着孩子去客厅,看到男主人空着手进门,脸色一惊:“少爷,奶呢?”
“温小姐在车上,你们去扶一下。”秦慕深一边上楼一边解着衬衣纽扣,简单交待了句。
秦婶愣了秒,突然明白过来,惊喜不已:“少爷你把温小姐接来了?”
下一秒,她又紧张地问:“少爷你怎么了?衣服上怎么有血迹?”
秦慕深没回答,人已经进了房间洗漱。
月嫂出去,见温舒曼正从副驾上慢吞吞地挪下来,额头有伤贴着纱布,忙上前去搀扶:“温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摔了跤。”她微笑着解释,不想多言。
秦婶看到她,也大吃一惊,“这怎么回事啊?哎呀,我就说了,你不能一个人住着,女人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得有人照顾着,看看你这……”
秦婶以为她是身体虚弱,不小心摔倒造成的,心疼地埋怨。
温舒曼听着妹妹的哭声,心都缩成一团,安抚了秦婶后,接过妹妹在沙发坐下。
客厅里都是女眷,她正好穿着睡衣,便顾不得许多,掀开衣襟就喂妹妹吃奶。
小丫头一嗅到妈妈的味道,立刻安静了,“咕咚咕咚”大口喝奶。
前两天,秦婶还带着宝宝们去过她那儿,这才隔了两日而已,瞧着模样又有了变化。
黄疸又褪去了些,小脸儿明显圆润了,连眉形都长得清秀明朗了,眼睫毛更是又黑又密,模样出落得越发好看了。
她低头看着女儿满足喝奶的模样,这一晚上的惊魂未定总算得到了安抚。
秦婶在客厅站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忙上楼去收拾。
秦慕深洗完澡出来,见秦婶正抱着被子,墨眉微拧:“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秦婶解释:“小曼得注意保暖,少爷你这一床薄被不行。”
“谁跟你说她睡这儿?”男人脸色顿时一沉。
秦婶愣住,“那……睡哪里?”
“家里那么多房,没得睡?”
“家里五间房,就剩地下室那一间了,还没收拾,再说女人坐月子不能受潮受寒,怎么能睡地下室?”秦婶说得理所当然。
“……”秦慕深难得被怼到哑口无言。
周奕辰心里仿佛揣着一个炸药包,随时都要爆炸,可看着曼曼压抑不悦的脸色,他还是强行忍着。
“最多给你两天时间,我来接你回去。”他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病房门被拍得震天响,跟在他身后的夏甜甜,吓得一哆嗦,拉开门快步追上去。
刚换好衣服的妹妹突然大哭,不知是不是被吓得。
秦慕深面色阴沉,修长双腿迈着凌厉的步伐,三两步走到病床边。
“又吐奶了?”他看到换下的婴儿衣服,低声问道。
月嫂解释:“我跟温小姐刚给孩子喂药,吐了。”
妹妹穿好衣服,被抱起来,可还是嚎啕大哭。
听到宝宝的哭声,温舒曼收拾着乱七八糟的心情,急忙走过去。
月嫂刚把孩子递到秦慕深怀里,见她过来,又建议道:“估计还是饿了,让温小姐再喂点奶吧。”
男人抱着女儿,眉心紧蹙,一脸心疼,见温舒曼杵在面前,心里莫名地一股火。
若不是女儿现在需要她,他真想把这么笨的蠢女人赶出去!
人家都有新欢了,她还在中间掺和什么?
自尊心哪里去了?就卑微到这个地步?
温舒曼看着女儿痛哭,心缩成一团,知道男人这会儿生气,她怯怯地看了眼,伸手过去:“给我吧,我喂奶。”
秦慕深实在火大,张口怼了句:“真怕你把我女儿都喂傻了!”
如同当头一棒,温舒曼也瞬间火起,“你什么意思?”
嫌弃她可以不要她来!
而不是把她叫来了,又各种侮辱嘲讽。
“什么意思?被人打了都不长记性,人家带着新欢来撩你,你还巴巴地受着——你离了他就活不了了?”
温舒曼一愣,皱眉:“什么新欢?”
“你不但傻还眼睛瞎?”那么个大活人看不见!
“你说甜甜?”女人恍然大悟,“那……那个女生叫夏甜甜,是我闺蜜。”
秦慕深愣住,皱眉怀疑,连怀里女儿的哭声都自动过滤了,“前几天你还无处可去被我收留,现在就有闺蜜了?”
“不是……”知道男人误会了,温舒曼突然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的,我有个闺蜜在外地,昨天她跟男友吵架分手,连夜来了云城,我早上才知道的,所以我上午赶紧回去,就是接她。”
话音落下,男人失去反应,俊脸神色复杂。
温舒曼想起早上的事,又说:“早上我下车时,你说什么新欢,我就想解释,可你根本不给我机会。”
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秦总的脸色更加僵硬别扭:“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我对你的破事不感兴趣。”
温舒曼:“……”
“给孩子喂奶。”他沉着脸,将哭累抽泣的女儿塞进她怀里,转身就走。
温舒曼盯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再次皱眉。
这人确定脑子没问题?
他为什么不去神经科看看?
甩门出去的秦慕深,气冲冲走了好远才慢下步伐。
这会儿他不是气温舒曼了,而是气自己。
人家蠢不蠢,跟谁在一起,与他有半毛钱关系?
真是吃饱了撑的!
走到电梯前,按了按键。
轿厢门打开,他正要进去,迎面出来萧景轩。
“慕深?”萧院长见他一脸火大,急忙叫住。
秦慕深看到他,火气有了发泄之处,劈头就嘲:“你堂堂一个院长,成天那么闲?有事没事跑来做什么?”
温文尔雅的萧院长认真思忖了番,很严肃地道:“这么说,她不能住在外面了。男人酒品不好,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这人身安全都有影响了。”
他铺垫了一堆,就为了引出后面的话,“你等会儿直接带她回月半湾呗,给孩子喂奶也方便了。”
秦慕深没说话,脸色淡淡,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温舒曼处理了额头的伤,贴了纱布胶带,还沁出丝丝血迹。
至于她腿不能走,医生出来解释:“没有摔着腿,是产后撕裂伤还没长好,又裂开了,需要重新缝针。而且刚才产科医生检查,说她恢复得不好,得注意点,否则一系列产后并发症,会延续很久无法治愈。”
女人生育带来的摧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有多痛苦。
若产后恢复不好,会在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都饱受各种尴尬痛苦的折磨。
萧景轩是医生,一听这话就懂。
可秦慕深一个钢铁大直男,大冰块,哪里明白这些。
医生转身去忙了,他一脸困惑地转头:“撕裂伤是什么?”
“……”萧景轩盯着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两人对视几秒,萧院长突然一把拽住他,“来,我给你科普科普。”
都当爹的大男人了,连这些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不懂,怎能指望他怜香惜玉疼老婆?
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秦先生冷着脸,“不需要。”
“来嘛,别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当文盲可不行。”萧院长非拽着他拉走。
“萧景轩!你……你他妈别拉拉扯扯的,松手……”
尽管秦先生很抗拒,可萧院长还是把他拉到了办公室,用医学教具给他生动形象地“演绎”了女人生育的全过程,以及什么叫做“侧切”以及“撕裂”。
秦先生那个复杂深沉难辨的脸色,在心里飙了一万句“老子谢谢你”。
“别人生一个都这么不容易了,她是一次生两个,痛苦加倍。这种痛放到男人身上,你都未必能承受,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萧景轩抓住一切机会说教,势必把好友培养成好丈夫。
秦慕深脸色沉沉,面上无动于衷,可没人知道他心底掀起了多少涟漪。
那么个娇娇柔柔的年轻姑娘,居然能承受这样抽皮扒筋碎骨般的非人折磨,的确难以置信。
可转念一想,她做这些都是为了钱,是她自愿的,又不是被人逼迫的。
所以,秦先生的怜悯心软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冷冷丢了句:“关我屁事。”转身离开。
萧景轩:“……”
————
“温小姐,伤口都处理好了。”护士小姐忙碌完,收拾着医疗器械,温和地提醒了句。
温舒曼摸了摸额头,还有些疼,但那点疼远不及双腿间的刺痛。
护士小姐扶着她轻轻坐起身,将一张卡片递给她:“温小姐,这是产后康复治疗卡,针对你的情况,先开了两个疗程的,后续若是恢复不理想,可以再续。”
温舒曼一听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你拿着吧,萧院长吩咐的。”
护士硬是将卡塞到她手里,怕她不懂这些,又强调了一遍,“女人产后康复很重要的,否则到时候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还会影响身体健康,比如炎症、疼痛、漏尿等等,很麻烦的。你等产后42天回来做检查,就可以开始康复治疗了,到时候康复科的同事也会提前联系你预约。”
女人产后的那些事,她有所耳闻。
刚才医生给她检查,的确说她恢复不好,都有些脱垂了。
她听着有些害怕,只好接过卡片,“那费用……”
“别担心,这些都是萧院长处理的。”
温舒曼心里,对那位穿着大白褂斯斯文文的萧院长,好感倍增。
这边刚交代完,另一边,秦慕深已经回来了。
温舒曼原本还纠结早上醒来后如何开口说回去的事,没想到秦慕深这么巧要出差,主动让她再住几天。
短时间内不用面对周奕辰,也不用跟秦慕深在同一个屋檐下,还能朝夕陪伴两个可爱的宝宝——这一举三得让她心中窃喜,连同前一夜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秦婶抱着孩子进来给她喂奶时,也是喜上眉梢:“小曼,我就说吧,少爷还是关心你的。”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温舒曼一头雾水。
秦婶又暧昧地八卦:“你俩昨晚怎么样?
我看少爷早上出门时,心情不错。
老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还给少爷生了一对龙凤胎呢!
多大的功臣!
你们就该和和美美地过日子,离什么婚!”
秦婶不把自己当外人,说着还在床边坐下,继续游说:“秦婶知道,少爷那脾气有些怪,甜言蜜语哄女孩子的招数,更是一窍不通。
但这些可以慢慢培养呀,他为人正首、成熟稳重、又踏实可靠,更别提长得俊,又多金,还前途无量——现在女孩子都精明着呢,放着别人遇到少爷这种身价的,那是要牟足了劲儿往上扑的,你怎么就犯傻,还闹离婚呢!
听秦婶一句劝,女孩子多为自己着想,结婚要么图人要么图钱,要么图他背后的资源,你只要不离婚,起码后面两者都能图到吧?
可千万别犯傻!”
不得不说,秦婶真是人间清醒,这番话的确句句在理。
秦慕深这种条件的,别说只是脾气有些怪,他就是现在七老八十掉光牙了,扔在女人堆里也依然是香饽饽。
她若维持这段婚姻,对自己也的确是利大于弊。
可问题是,这婚由不得她做主啊!
温舒曼老老实实地听着,一声不吭,只低头温柔地看着怀中女儿。
秦婶着急啊,“你这丫头,怎么油盐不进呢!”
她被逼得没办法,这才抬头柔柔地说:“秦婶,这事儿不是我能做主的。”
秦婶一愣,“是少爷要离?
不应该啊……我看他对你挺在意的。”
温舒曼心想,这哪只眼看出来的。
“真的。
我照顾少爷这么多年,对他了解,他若真讨厌你,不是这副样子的。”
温舒曼更无语。
对她毒舌又嫌弃,动不动就不耐烦、发脾气——这还不是讨厌?
那他真正讨厌一个人是怎样?
难道要把对方杀了?
秦婶见她还是一脸不信,正要继续游说,她把怀里的女儿抱出来:“好了,妹妹吃饱了,换哥哥吧。”
秦婶招呼了声,外面哄着哥哥的月嫂立刻进来。
等哥哥吃上了,为避免秦婶继续当红娘,温舒曼突然问道:“对了,兄妹俩取名了吗?”
秦婶道:“取了取了。
哥哥叫秦以航,取‘一苇以航’之意,妹妹叫秦以瑶,瑶是美玉。”
老婶子说着笑了笑:“都是好名字,以后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温舒曼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好奇一问:“都是爸爸取的?”
“那当然!”
她倒没想到,这人还挺有学识的,名字取得不错,文雅又好听。
“那……龙凤胎出生这么久了,爷爷奶奶还没有回国探望过吗?”
她知道,秦慕深的父母常年定居澳洲,鲜少回国。
她唯一见过一次,就是在张教授的追悼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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