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惜慕容羽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文荒”又一新作《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若惜慕容羽,小说简介:珩儿没怎么过来我这里了。”玉芝笑。“还不是因为娘娘一直催婚翎王,如今翎王都躲着您了。”“躲也不行,他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苏柳儿想了想:“听说他自请去冀南治理水灾了,等他回来,我与皇上说一声,给他提一门亲事吧。”......
《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众人目光立刻都朝着她看了过来。
沈若惜道。
“这闷头草,乃是长在苗域一带的毒药,中原这边比较稀有,尤其是宫里,基本不会用到,这点于太医应该清楚,否则凭于太医德高望重,这闷头草不会不怎么认识。”
于太医点头。
“确实如此。”
“所以说,寻常人并不认识这闷头草,更不会知道它的用处,秦贵妃出身公侯之家,不会知道这种毒药,所以,臣妾觉得,此事另有其人。”
话音落下,场上安静了几秒。
而后秦海棠一转头。
“方妃,我记得你祖籍就是苗域那边的,你自己以前也略懂点医药?”
方蕙立刻否认。
“臣妾虽然是苗域的,但是自小就到了中原,哪里知道什么闷头草,贵妃岂不可乱说!”
“呵,我乱说?本宫只有明华公主一个女儿,以后公主又不会继承大统,我犯不着去害她,而你就不一样了,你有儿子,你才会忌惮魏贵人生出皇子,你说是么?”
闻言,方蕙也跪下。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仁景帝。
“皇上,臣妾多年来一直恪守本分,绝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臣妾发誓,若是臣妾做的,一定不得善终!”
她说得极其诚恳。
仁景帝盯着她看了会,而后目光重新落在莲香身上。
“看样子,不动点手段,你怕是不会说了。”
说罢,挥挥手。
示意拉下去。
就在此时,莲香突然一咬牙,看向秦海棠。
“秦贵妃,你竟然骗我!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突然猛地起身,朝着一旁的桌子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
脑袋撞在桌角,鲜血飞溅。
“啊!”
有胆子小的嫔妃,吓得立刻尖叫起来。
于太医过去,探了探莲香的鼻息,而后摇了摇头。
已经死了。
秦海棠明艳的脸上,带着怒意。
“这贱婢不知道受了什么人指使,一心要攀咬臣妾,皇上,您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
魏珍珍哭得伤心。
“你还在演戏,莲香已经说了,是你指使的!是你,秦海棠,是你害我!”
说着,突然从床上跌落下来,跪在地上,对着仁景帝使劲磕头。
“皇上,您一定要为嫔妾做主!秦海棠是凶手,是她杀了嫔妾肚子里的孩子,皇上!”
一声一声,撕心裂肺。
让人动容。
仁景帝起身,过去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在魏珍珍绝望又含着期待的眼神中,他缓缓道。
“这段时间,朕会让皇后对你多加照拂,你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
末了,他拍了拍魏珍珍的手:“不过,秦贵妃绝对不是害你的人。”
魏珍珍眼里的光,瞬间熄灭。
摇晃一下,差点摔倒。
说完之后,仁景帝转身,看向苏柳儿。
“皇后,这里就交由你处理吧,若惜,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着,朝着殿外走去。
沈若惜立刻跟上。
仁景帝一走,其他人也开始告辞了。
魏珍珍脸色煞白的被人扶到了床上,跟丢了魂魄一样。
只是眼神始终落在秦海棠身上,恨意汹涌。
秦海棠看都没看她。
她缓缓起身。
“本宫乏了,也该回去了。”
说着,给苏柳儿福了福身,转身准备离去。
经过方蕙的时候,秦海棠脚步一顿。
忽然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啊!”
方蕙被打得措手不及,差点摔倒。
她捂着脸,又惊又怒。
“你!”
“今日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想要对本宫耍小心机,就不是一耳光这么简单了!”
苏柳儿厉声呵斥了一声。
“秦贵妃!”
秦海棠抚了下华服,转身离开。
方蕙捂着脸,不甘的看着苏柳儿。
“皇后娘娘,她……”
苏柳儿叹气:“秦贵妃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何故招惹她,以后慎言,下去吧,”
方蕙只能红着眼退下了。
一出瑶光殿,见四处没人,方蕙立刻变了脸色。
“贱人!再怎么嚣张有什么用,膝下只有一个公主,以后等我羽儿成了皇上,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还有苏柳儿那个怂货,这么多年了,一直在后宫不温不火的,天天就知道礼佛种花,白瞎了皇后的位置,既然没有能力管理后宫,不如趁早让位算了!”
她身边的贴身宫女竹心道。
“娘娘莫要生气,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何必在乎这一时。”
“本宫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她就是气得不行,要发泄发泄。
“娘娘,您说魏贵人小产这事,究竟怎么回事?”
“本宫也疑惑,但是今日莲香一口咬死秦海棠,不是她也得惹一身骚。”
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方蕙眼里露出一丝冷意。
“今天沈若惜那个蠢货,突然提什么闷头草是苗域的,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下次过来,本宫非得好好罚罚她!”
带着一股子怨气,方蕙满脸阴沉的回去了。
而瑶光殿内。
魏珍珍如提线木偶一般靠在床上,只有眼泪在无声的流。
苏柳儿走过去。
“魏贵人,本宫那里还有一些上好的补药,稍后会送过来,这些日子,你就不用去我那里请安了,养好了身体再说。”
“皇后娘娘。”
魏珍珍一伸手,死死攥住了她的袖子。
她眼神灼灼。
“是秦贵妃害了我的孩子,皇上他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他会觉得秦贵妃心狠手辣,是个不能容人的毒妇,是不是?”
苏柳儿端庄清丽的脸上,神色怜悯。
“就连本宫都看出,这事并非秦贵妃做的,皇上又如何看不出呢?”
魏珍珍一愣。
随即手一松。
整个人似是灵魂出窍了一般,脸色苍白如纸。
苏柳儿见状,叹息一声。
吩咐了魏珍珍身边的宫女好生照顾她,又交代了膳房这几日对魏珍珍的饮食多加注意,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踏出房门的时候,听见魏珍珍突然爆发出一阵痛哭。
似是悲愤,又似是绝望。
苏柳儿攥着手里佛珠,摇了摇头。
“她这又是何苦。”
大宫女玉芝扶着她的胳膊。
低声问道。
“皇后娘娘,魏贵人为什么一定要给秦海棠泼脏水?”
“恐怕,是因为前朝的事吧。”
她听说,秦贵妃的父亲在负责清剿叛贼余孽的时候,发现魏珍珍的父亲从中有勾结,便追查下去,找到证据,灭了魏家满门。
仁景帝心慈,不仅没有迁怒魏珍珍,最近还经常去她那里留宿,怜悯魏家只剩下她一个孤女。
不曾想,魏珍珍得到圣眷,却没有好好珍惜。
有了身孕不说,还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想要报复秦家,将秦海棠拉下水。
如今不仅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也失了恩宠。
当真是愚蠢之极。
“可怜了莲香那丫头,跟错了主子。”
玉芝有些不明白。
“莲香她不是背叛了魏珍珍吗?”
苏柳儿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
走出殿外,她似是想起什么。
“最近珩儿没怎么过来我这里了。”
玉芝笑。
“还不是因为娘娘一直催婚翎王,如今翎王都躲着您了。”
“躲也不行,他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苏柳儿想了想:“听说他自请去冀南治理水灾了,等他回来,我与皇上说一声,给他提一门亲事吧。”
直到她被慕容羽打入冷宫,沈家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打入了牢狱。
苏天菱强迫沈澈,成了她的面首之一。
他在死前受尽屈辱,那张如玉的脸也被划花,处以死刑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沈若惜心中一痛。
眼神骤然变冷。
察觉到沈若惜的目光,苏天菱眉头一蹙。
奇怪。
这个女人怎么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真让她不悦,想挖了她的双眼!
不过慕容羽的惨叫声,很快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很明显,现在乾元殿内应该是发生了大事。
她还是先别节外生枝的好。
苏天菱压下心底的不满,一挥袖,带着人走了。
……
乾元殿内,听着外面慕容羽的痛呼声。
殿内几人,神色各异。
等到声音逐渐弱下去,秦海棠才悠悠起身。
“皇上,皇后,臣妾有些乏了,就先回福阳宫了。”
要不是明华跟她说,让她过来看看情况,她才懒得关心慕容羽的破事。
不过也没来亏。
吃了好大的瓜。
方蕙也摇摇摆摆的站起身。
“嫔妾身体不适,也想要回去……”
秦海棠瞥了她一眼。
“方嫔急着回宫干什么?宁兰雪还在外面呢,我看她今日似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她肚子里怀中四王爷的骨肉,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啊~”
方蕙牙关一紧,差点被气得吐血。
这个贱人!
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等二人走后,慕容珩转了转手里的青花瓷杯,也准备离开。
却被仁景帝唤住了。
“珩儿,你先别走,我与皇后有事要跟你商量。”
“父皇请说。”
“是关于你的婚事。”
苏柳儿接过话。
“珩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早就到了该娶亲的年纪,我与你父皇商量了许久,给你挑了几个中意的贵女,你看看。”
慕容珩扶着额。
“我突然觉得有些头晕,父皇,母后,儿臣先退下了。”
“这次装病可不行了。”
苏柳儿微微瞪了他一眼,之后挥手,让王德福将几个画卷递了过去。
“这些是贵女们的画像,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
七八个画卷一一摊开,上面的美人风格各异,都是朝中有名的贵女。
仁景帝道。
“朕觉得林太傅之女林秀怡,端庄大方知书达理,珩儿可多看两眼。”
苏柳儿接过话。
“臣妾觉得,万尚书之女万思语,也是良配。”
仁景帝却道。
“万思语刚刚十六,年纪尚轻,性子又活泼,珩儿需要一个稳重些的贤内助。”
“思语虽然活泼了些,但是做事知情重,况且与珩儿自小就认识,应该会比旁人多一些情分。”
仁景帝却没再应她的话。
“珩儿,你自己看看,这些贵女之中,你挑选一位。”
“父皇,儿臣不想选。”
“珩儿,父皇理解你,这么多年来,你因为身体原因,一直不想成亲,可是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寻一位良人在身边,比你独自一人总要好上很多。”
闻言,慕容珩却道。
“并非是儿臣不想成亲,而是因为儿臣已经心有所属,没必要再看这些贵女了。”
“哦?你有了喜欢的人,是哪家的女子啊?”
仁景帝又惊又喜。
好小子,这么多年不吭声。
他还怀疑过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呢。
这下放心 。
苏柳儿也莞尔。
“你这孩子,平日里一声不吭的,母后还以为你真的到如今还不通男女之事呢,没想到一直瞒着我跟你父皇。”
慕容珩开口。
“儿臣心仪的人,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之后若是时机合适,会亲自求父皇赐婚。”
沈若惜:“彩蝶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我们齐王府有你一个吃白饭的就算了,容不下第二个。”
桃叶站出来。
“小姐,彩蝶是从迎春院里出来的。”
“既然如此,就让她回到那里去吧,记得亲手交到鸨母手里,让她好好教教她规矩。”
闻言,彩蝶脸上全无血色。
沈若惜这意思,是让她回到勾栏院,而且还是做那种最低级的妓子?!
她是从那里跟着宁兰雪出来的,自然知道,底层妓子的处境。
不行!
她不要回去!
她好不容易跟着宁兰雪过上了好日子,以后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成为齐王的妾室,她才不要去那种地狱!
“不,我不去,我不去!”
彩蝶叫得撕心裂肺。
冷霜嫌她烦,直接打晕了她,带了出去。
看着这一切,宁兰雪面无血色。
她眼神恨恨的看着沈若惜,但是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沈若惜宽大的袖摆一甩。
“咱们回去!”
桃叶和一群家丁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朝着禹香苑的方向走去。
*
慕容羽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午膳之后,他和慕容珩被留下来。
仁景帝让他将水灾的各项筹备事宜,跟慕容珩对接。
他原本还怀着一丝期待,希望慕容珩不能胜任这份差事,他能继续去冀南救灾。
然而慕容珩过目不忘,智商异于常人。
大半日下来,所有的事交接得七七八八了。
出宫的时候,慕容羽看见慕容珩也出来了。
他有些诧异。
“九王弟不是在东宫居住么,怎么也出宫了?”
“出来,想见个故人。”
“什么故人?”
慕容珩却没出声。
他俊美的侧脸掩在夜色中,长睫微扇,神色忧郁而冷淡。
风吹过,他一缕墨发贴在玉白的脸颊,让他原本矜冷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柔和。
慕容珩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个香囊。
“齐王兄觉得,这香囊怎么样?”
慕容羽有些不明觉厉。
不过还是看了一眼,瞥见上面大气的牡丹,点了点头。
“绣工算的上一等。”
慕容珩突然笑了。
“本王也觉得,牡丹国色天香,适合本王。”
说罢,他将香囊收好,重新放回怀中。
然后准备上马车。
慕容羽喊住了他。
“九王弟留步。”
慕容珩转身。
却见慕容羽欲言又止。
“九王弟,我有些好奇……你以往对治理水灾一事,并不热衷,今日怎么突然一定要去冀南,跟我抢这个差事?莫不是王兄平日里有哪里不周到,惹你生气了?”
“王兄多虑了,你并未惹我不快。”
慕容珩转头,眸色淡淡。
“我只是单纯觉得,齐王兄不足以胜任此事。”
慕容羽脸当下绿了。
但是却不敢发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珩上了华贵的马车,悠悠离去。
他站在原地,半晌,低声咒骂了一句。
“一个短命的病秧子,我倒是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
天色渐暗,晚月挂上枝头。
慕容羽刚回到王府,就听到一阵痛哭声。
他正心烦意乱,被这声音一吵,瞬间怒声道。
“谁在哭丧!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府死了人呢!”
旁边跑过来一个下人。
“回王爷,是宁姑娘!”
闻言,慕容羽气消了大半。
“兰雪怎么了?”
“是……是王妃,今日去了兰苑……”
下人支支吾吾,将今日沈若惜处罚丁乐贤,还有搬空兰苑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慕容羽又惊又怒。
“沈若惜人呢?”
“王妃用过晚膳,现在正在禹香苑歇息。”
慕容羽拧着眉,想了想,率先去了兰苑。
刚走进院子,就见宁兰雪拿着条白绫悬在院中的柳树上,正在寻死觅活。
下面两个丫鬟抱着她,不让她寻死。
慕容羽快步走过来。
“兰雪,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
宁兰雪一转头,两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
她扔下白绫,扑进了慕容羽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的将沈若惜今日来兰苑的事情,跟慕容羽说了。
她咬着唇。
“虽然我没有名分,但是我与王爷情投意合在先,是她沈若惜横刀夺爱,如今不仅占了王妃的位置,还这般侮辱我!
今日她将彩蝶卖去迎春院,明日是不是就能将我随意打发了?王爷,我这般窝囊的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慕容羽听得一阵火大。
他搂着怀中的人儿,又心疼又愤怒。
“兰雪,你放心,你是本王的人,没人可以随意打发你,她沈若惜算什么!我马上就去找她,让那个贱人给你下跪道歉!”
宁兰雪声音哽咽,
“可是她终归是你的正妃,虽然只是个名分,但是顶着这个头衔,她就始终压我一头,王爷,你什么时候休了她?”
闻言,慕容羽身子一僵。
想起今日在御书房的事,他眼神闪烁。
“这件事……兰雪,得从长计议。”
宁兰雪眉头微微蹙了蹙。
但是很快,她便将眼里的不悦压了下去:“没事,我相信王爷,我可以等,即使没有名分受到外人的流言蜚语,我也不在乎,只要王爷心里有我就行。”
听到这话,慕容羽更加愧疚了。
他将宁兰雪扶起来。
“你今日都没怎么吃饭吧?我马上让下人给你准备晚膳,你先吃晚膳,我去禹香苑那边,将沈若惜那个贱人带过来!”
“我听王爷的。”
安顿好了宁兰雪,慕容羽立刻转身出了兰苑。
直奔着禹香苑的方向去。
刚走到门口,却见王府大门被打开。
王德福拿着拂尘走在最前面,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行宫人。
“圣旨到!”
慕容羽一愣,随即立刻迎上去。
“王公公,夜深了,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宣旨?”
王德福笑道。
“这是皇上的意思,今日齐王妃有功,皇上特地让我过来给王妃行赏呢,王妃呢?”
——
“王爷既然知道自己偏心了,那不如去斥责宁兰雪一番,然后给她禁足十天半个月的,不就公平了?”
慕容羽一愣,没想到她居然还不肯让步。
当下也有些不悦。
“兰雪身体虚弱,不能禁足。”
“王爷倒是说说,她哪里虚?府里大夫说她没事,臣妾也给她把过脉,身体康健,别说禁足,跪个三天三夜都没事。”
沈若惜母亲极其擅长医毒之术,当年也是因为她母亲妙手回春救下了受重伤的圣上,才使得圣上对将军府愈加器重信任。
而她完美的继承了她娘的天赋。
宁兰雪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天天捂着胸口在那装。
而慕容羽就惯着那朵白莲花。
听到这话,慕容羽脸色愈加难看。
“沈若惜,你今天怎么这么放肆?正妃的位置,我一定是要给兰雪的,你不让也得让,你要是再这么自私,我此生都不会再踏进你的别院!”
闻言,沈若惜面露不屑。
她压根就不稀罕他进别院,现在看见他,她就跟看见苍蝇一样恶心!
不过,她想要的,不是跟他此生不复相见。
她想要他得到报应,死无全尸!
沈若惜捧起一碗茶,悠悠抿了一口。
“正妃之位,岂是说让就让?王爷倒是说说,我怎么让?”
大衍国明文律令。
除非正妻过世,休妻,或者和离。
否则不能续位他人。
见她这么说,慕容羽以为她是松口了。
立刻道。
“我打算先休妻,之后迎娶兰雪,不过你放心,我会再迎你做妾的,绝不会弃你不顾,若惜,不过就是一个名分,你不会这么狭隘吧?”
话一出口,旁边的桃叶都忍不了。
她开口道。
“我家小姐又没犯七出之条,王爷用什么理由休妻?”
慕容羽看着沈若惜。
“我已经想好了,就说你没有办法为本王生下子嗣,降你为侧妃,不过……父皇和将军府那边,有点不好交代,所以我希望,若惜,你能去帮忙说说。”
说完之后,慕容羽叹了口气。
“若惜,我知道这件事属实委屈你了,只要你答应这件事,我发誓,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假以时日,我若是真的能登基帝位,你就是后宫之主!”
沈若惜翘着玉白的手指,眼神愈加泛冷。
这种荒谬的事,慕容羽还真敢提,但是,前世的自己,还真的信了他的话。
当真是蠢到了极点。
这一世,他想都不要想。
休妻?
若是她被休了,日后只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她自己丢尽脸面不说,还会影响将军府的名声和族中女子的婚嫁。
慕容羽,当真是恶毒又恶心!
“慕容羽,你的无耻,今日可算是让我开了眼界。”
话一出口,慕容羽一怔。
随即面色阴沉。
“沈若惜,你说什么!”
“王爷要娶那个贱婢,我不拦着,而且,已经为王爷想好了出路!”
沈若惜站起身,走到书桌前。
将之前写好的和离书,摔到慕容羽的脸上。
“慕容羽,你只要签了这和离书,从此以后,你我婚嫁各不相干!别说你要娶宁兰雪一个青楼贱婢,你就是将整个青楼搬到王府,都是你的自由!”
慕容羽看着手里的和离书,面色一白。
随即怒声道。
“你疯了不成!本王不会与你和离!”
“你不是一直觉得是我阻拦了你追寻真爱?现如今我与你和离,放你跟宁兰雪恩恩爱爱,你怎么又不愿意了,慕容羽,你不觉得可笑吗?”
慕容羽脸色发虚。
他当然不会跟沈若惜彻底分开,他只是想让她做妾。
他需要将军府。
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要是没有偌大的将军府支持,想要登基帝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况且,休妻的话,所有过错是沈若惜一人承担。
和离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外人还以为是他宠着外室苛待正妃,才导致二人和离,对他的名誉可是极大的诋毁!
慕容羽喝了一口凉茶,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如此作践沈若惜,是因为算准了沈若惜对他一往情深,爱得毫无尊严,无论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不会离开。
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沈若惜,你现在脑子不清楚,本王不跟你计较,你自己冷静冷静!”
沈若惜冷笑。
“既然你不想和离,那就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了,慢走不送!”
这是在赶他走!?
慕容羽又惊又怒。
但是今天沈若惜的举动着实让他看不懂,此刻他心里很乱。
慕容羽一拂袖,几乎有些狼狈的转身离开了。
*
次日,天光微亮,沈若惜就被桃叶喊醒。
“小姐,该起床了,今天是您跟齐王进宫给方妃请安的日子。”
沈若惜眯着眼。
“时辰不是还早吗?”
“是还早……不过您不是要起来,给王爷做早膳吗?”
嫁进王府的大半年,沈若惜每日起得极早。
都是为了亲手给慕容羽做早膳。
不仅做饭,甚至亲手给他缝衣,研磨,沏茶等等。
想到以前的事,沈若惜差点想掐死自己。
沈若惜躺着没动。
“府里下人都死光了吗?这种事有下人做就行了,以后不要喊我。”
“是,小姐!”
桃叶很开心。
如果说昨天还在犹豫沈若惜是不是在欲擒故纵,现在她可以肯定,自家小姐是真的对齐王改变态度了!
哼。
其实她心里也不喜欢慕容羽,觉得他虚伪又眼瞎,放着自家小姐这么好的美人不要,天天惯着宁兰雪那朵白莲花。
早该这样对他了!
沈若惜在床上又躺了半个时辰,才悠悠起身。
今日是去宫里请安,要起早点。
虽然她铁了心要跟慕容羽和离,但是眼下她还是齐王妃,该做的礼节还是要到。
沈若惜洗漱打扮好之后,让桃叶将早膳端到自己房间,单独吃了。
她不想看见慕容羽那张脸,怕恶心的吃不下饭。
吃完之后,二人出门。
却被告知,宁兰雪说是头疼,慕容羽正在她房中哄她。
门口是慕容羽的随身小厮井六。
他懒洋洋的道。
“王妃,王爷怕是还有一会再来,让您等着。”
齐王一向看不上这位王妃,他自然也是没什么好态度。
沈若惜道。
“慕容羽既然脱不开身,我看我也没必要等他了,我自己去宫里吧。”
井六明显惊到了,立刻道。
“不行,王妃,您一个人去,怕是于礼不合。”
“那慕容羽因为一个外室耽误进宫请安,就合乎礼节了?”
闻言,井六一愣,有些支吾。
“现在时辰还早,王爷说不定一会就出来了……您就等一会又怎么了……”
桃叶生气。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王妃说话!”
井六没吭声,面上不以为然。
都窝囊了大半年了,这会突然摆出王妃的架子。
吓唬谁呢!
沈若惜淡淡道。
“桃叶,不用理会他,扶我上马车。”
说罢,她一转头,忽然道:“不过这马车太高了,脚凳踩着不舒服,井六,你趴下来,让本王妃踩着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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