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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殷归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既入冬日,也近了年关,四十六局内原本冷清的宅院各处被挂了红灯笼。若是远远瞧着,倒是精美的很,可走近一看,发现这个个的灯笼表面不是有着裂痕,就是竹条断着。徐有道立于一处檐下,看着破损极为明显的红灯笼,暗自叹着气。
这些个灯笼,做得也太糙了。
徐有道取来了木梯,摘下红灯笼,拿入房内,寻出了工具,细细修补着。
若是做些什么手工活计,那么满京城内,也数不出第二个做得比他还细致还标准的人来。
半炷香过去,灯笼变得崭新,比街边小贩卖得还要精美。徐有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点了点头。
一日时间过去,内院屋檐下廊亭下的灯笼多半都已经被修饰得精美许多,不似之前那番破败。殷绍惜看着这一个个的红灯笼,任儒也惊着,上前到一处灯笼下观赏着道
“三师兄手艺这么好,这瞧着还以为是街上买的呢。”
内厅中放了一张木桌,木桌上放着的便是制作灯笼的原料,殷绍惜与韶华编着竹片,许贵元则在一旁往编好的竹架上粘着红纸。扑通一声,容宴背着竹篓进了屋,竹篓内是长长短短的竹片。
手上一阵刺痛,殷绍惜吸了口冷气,借着烛光查看右手无名指的内侧,丝丝血液渗出,滴在了桌面上。竹片锋利,割的伤口虽然不长,可却深。
韶华此时正忙着手上的活计,并未顾及到殷绍惜。容宴放下竹篓正欲休息,发觉了殷绍惜有些许不对劲,往前一步立于殷绍惜的身后看了看,正巧看到了伤口。
“把手给我。”
容宴冷不丁地在殷绍惜的身后开口,倒是把殷绍惜吓了一大跳。转身抬头看过去,发现容宴立于自己身后,眼睛盯着受伤的的右手。只见容宴半蹲下去,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伸手拉过殷绍惜的右手,将瓷瓶中的粉末倒在殷绍惜右手无名指的伤口上。
“哎呀殷殷,你这是怎么弄的?”
韶华此时也注意到了殷绍惜的伤口,许贵元朝这边看了一眼,见容宴在给殷绍惜上药,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抬眼瞧了眼外面在挂灯笼的徐有道与任儒,浅浅笑了笑,继续忙着手上的活儿。
殷绍惜定定地看着容宴,容宴鼻梁很高,睫毛也挺长地,脸部轮廓棱角分明,不似许贵元的俊俏,而是独属于练武儿郎的阳刚气。
“没事的师姐,就是一个小口子。”
殷绍惜侧过头笑着回应韶华。容宴又掏出自己的手帕,折成长条形包扎在伤口处,最后系了个结也就算包扎好了。
“此药对于这种皮外伤很是管用,记得伤口切勿碰水。竹条边缘锋利,你与韶华姐都小心点。”
容宴起身开口道,转而走到许贵元身边,拿过一张红纸开始往灯笼的骨架上小心粘着韶华又检查了一番殷绍惜手上有没有多余的伤口,见都无恙,便继续忙活起来。
屋内都安静着,只听外头任儒的声音响起
“师父回来啦?”
殷绍惜看向院内,梁逯身披着厚披风进了屋内,韶华急忙起身为他倒了杯热茶。
“师父这是怎么了?今日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殷绍惜也觉着奇怪,往日里梁逯回来并不会如此阴沉,更不会等到太阳下山才回局内。为着四十六局,梁逯变卖了家产,平日里吃穿用度都是在局里,下了朝也是回局里。虽说四十六局坐落于京郊,距离皇宫路程较远,可自从殷绍惜来到了这个世界,进了四十六局,梁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回来得这么晚。
梁逯饮下口热茶,暖了身子。任儒与徐有道也见着梁逯神色不对,放下了灯笼走进了内厅。梁逯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殷绍惜坐得离梁逯稍远,又因为厅内烛火暗,殷绍惜看不清梁逯是何表情。
梁逯重重地叹了口气,沉声道
“想不到终有一日,我大衍的命运,都要寄托在一位女子的肩上。”
容宴聪明,几句话也便猜到了应是与栎朝的战事有关。
“莫不是,我朝与栎国的战事败了?”
梁逯听了,轻摇了摇头,又饮下口茶接着道
“乔将军以死相抗,所带领的七万军士无一生还,这才将将与大栎打了平手,乔将军以身殉国。”
殷绍惜静静听着几人谈论,并不开口。任儒听着梁逯的话,急忙道
“既然打了平手,可也不算败,师父叹什么气?”
许贵元颇有些无奈地看了看任儒,拿过扇子轻轻打了任儒的头,开口道
“你真是傻,我们确是打了平手,当初乔将军带军出征,这一仗打了将近两年,整日与栎朝周旋,最后却只得了个平手。可是我朝多半精锐都在这七万军士当中,我们折损了七万军士,可栎朝仍有无数个七万军士等着我们。”
徐有道听了,接着道
“是啊,再加上如今皇上昏庸无能,国库空虚,粮草匮乏,难以再支撑战事。”
梁逯点了点头,看着屋内他的一众徒弟们,甚感欣慰。
“栎朝派出使节来商谈,若我朝能嫁出一位公主前往和亲,再割出覃州城,便可休止战事。栎朝也会献上黄金五十万两,换取两国和平。”
“那皇上怎么说?”
殷绍惜听得入神,怯怯开口。梁逯看了眼缩在角落里的殷绍惜,继续说道
“皇上自然同意,在他眼里,若是能用一个女儿换取不再发动战争,还能换来黄金,他当然愿意的很。”
“只是可怜了乔皇后。”
韶华暗自叹了口气说道,厅内众人也都沉默着,唯独殷绍惜心有疑惑。
“乔皇后?”
殷绍惜呢喃着出声,容宴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解释道
“我朝有两位公主,分别是乔皇后所生的二公主德明公主,以及嘉妃所生的五公主德阳公主。而乔皇后正是乔将军的胞姐,自己的亲弟弟因为与大栎的战争而死,自己的女儿却要嫁与大栎的帝王,换做是谁,都是不好受的。”
“那德阳公主呢?”
殷绍惜嘴快,说完才发现周围疑惑的眼神。容宴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
“德阳公主才满五岁,她要如何和亲?眼下只有已满十六岁的德明公主更适合。这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事,师妹怎会不知?”
殷绍惜心中一惊,低头看向别处。她怎能知道?她就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啊。眼下容宴这么问,要她怎么回答?直接告诉他我不是衍都的殷绍惜,我是另一缕灵魂吗?
这也太扯了。
殷绍惜嘴角抽了抽,干笑了一声,抬眼迎上容宴的眼神说道
“我...我自小在横州老家,父亲走后整日忙着照顾阿娘,莫说是朝廷京城之事,就是横州城的一些事儿我也不知道。”
容宴闻言,嘴角弯了弯,开口道
“是我忘记了,师妹一直住在横州。我并无他意,师妹不要多想。”
殷绍惜心下松了口气,轻笑着说了句“无妨”。许贵元轻轻拍了拍殷绍惜的肩膀,低声说道
“容宴他就是这样,殷殷莫放在心上。”
殷绍惜朝着许贵元回之一笑,心中却思绪乱飞。若说她是殷绍惜,她却不知衍都的宫内朝廷事,若说她不是殷绍惜,她又占着殷绍惜的身子,名字也是一模一样。
“听说婚期还未得定下,想来也是年后了。到时还需你们护送公主的婚驾前往栎朝。殷殷就不要去了,你年岁尚小,与三师兄一同留在局里吧。”
殷绍惜听后自然不愿,她可没忘来此时代是要做什么的,此番前去,定是会与容宴有着许多相处时间。
“师父,我来了局内还并未见识过什么,您就让我跟随师兄师姐们一同前去见识见识风浪吧。”
殷绍惜开口说道,声音故意放软一些,有些撒娇的意味。听着自己的声音,殷绍惜在心里干呕,鸡皮疙的都要掉了一地。
“不可,此事没商量。你一来不会武功,二来年纪太小,若出了什么岔子,他们是护你还是护公主?”
殷绍惜见梁逯的态度坚决,也就没再说别的。心中却暗自盘算起了别的法子。总而言之,此趟路程,她是定然要去的。
可是就算能去了,那又能怎样?那容宴一脸不近女色的样子,看着如同和尚一般,甚至吃饭大都吃素。就怕是顶顶的绝世美女来,可能都无法激起他内心的一丝涟漪。
更何况,她如今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女娃娃。
若是容宴真的对她起了爱意,那殷绍惜还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害怕了。
夜里,殷绍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老者还真是给她出了个绝世难题。想起祖母,殷绍惜心里干着急,她不想再多耗下去了,哪怕这边的师兄师姐对她多么好,师父多么照拂她,日子多么无忧安乐,她也都是要想着祖母的,她不能就这么忘了。
如此想着,殷绍惜逐渐进了梦乡,梦中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来你这个女娃娃定力当真不错啊。”
老者的声音回荡在虚幻的梦境中,梦境中依旧乌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老者的声音回响在殷绍惜的头顶上方。
“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爱上我这么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娃啊?”
殷绍惜忿忿不平地说着,那老者却只是笑了笑,继续道
“这个啊,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喽。女娃娃,你一直都聪明的紧,本座信你。本座来这一趟,是来告知你,莫要忘了本分,勿忘使命。谨记来时路,方得归念途啊哈哈哈哈......”
老者的笑声回荡在梦境中,殷绍惜迷茫无措。本想着这老者能像自己所看的那些小说之中所写的系统一样,能够帮帮她保护她,亦或是给她一点提示也好啊。结果看这样子,倒是更像来看笑话的。
殷绍惜轻叹了口气,脑子越想越乱,越想越杂,最后索性就不想了,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论如何,前去护送和亲的婚驾总归是没有坏事的,不仅能去看看这个时代的景色,也能多与容宴培养培养感情,有个感情基础也总归是不错的。
如此想着,殷绍惜沉沉睡去。一夜无梦,总算是睡得安稳了些。
次日午膳的饭桌上,梁逯应是在京城中有要事在身并未回局内与几人一同用饭,徐有道与许贵元前去京中购置物件儿,饭桌上只有四人一同吃着饭菜。
“若是五师兄回来的时候能记得给我带福源斋的赤豆糕就好了,已经好久没吃到了。”
任儒边往碗里夹了口菜边嘟囔着,殷绍惜听着也来了些兴趣,才想问那是什么,只听韶华开口道
“你个小馋鬼,整天就惦记着福源斋的赤豆糕。局里本就不富裕,那福源斋的糕点又不便宜。你呀你,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研究研究医术。”
任儒撇了撇嘴,不再言语,继续吃着碗里的饭。殷绍惜不禁被此场景逗笑,眼神又瞥到容宴身上,他夹起了一块小排骨到任儒碗里,又夹起了一块到殷绍惜碗里,眼神柔和,轻声道
“阿儒与殷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贪嘴也无妨。不过+老五与老三兴许会带些别的回来。”
任儒听了笑了笑,夹起那块排骨咬了一口。殷绍惜却是愣着,这好像是她清醒时分,容宴第一次叫她殷殷。上一次,还是自己发烧的时候。
殷绍惜低头浅笑,连带着心情也明朗了许多。如果再长此以往下去,在这四十六局内长住着,总有一天她会成功的。
饭后,殷绍惜想着去花园处走走,顺带消消食,转过院墙就发现任儒自后门院墙处偷摸观察着什么。殷绍惜看了一会儿,上前说道
“师兄,你在此处做什么呢?”
任儒被吓了一跳,转过身发现是殷绍惜,顿时安下心来。将殷绍惜拉到一旁廊前说道
“殷殷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韶华呢。”
殷绍惜看着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不禁好笑。
“师兄要瞒着大家做什么?在此处鬼鬼祟祟的,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就去告诉师姐去。”
任儒闻言立刻捂住殷绍惜的嘴巴,后又发觉不妥,将手拿下来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
“你可别告诉她,我告诉你就是了。”
顿了顿,任儒又笑了,看着殷绍惜问道
“殷殷啊,你来京城也快三个月了,是不是还没去过街上看看?是不是还没吃过福源斋的赤豆糕?”
殷绍惜点了点头,她确是有些好奇,历史书上描述的古代繁华街道究竟是什么模样,如今将近年关,定然比以往热闹许多。
“你若是听师兄的话,师兄带你去吃赤豆糕好不好?”
听了此话,殷绍惜心下明了。原来任儒方才偷偷摸摸地是在观察怎么偷跑出去,殷绍惜向来贪嘴,又被四十六局内的师兄师姐们惯的有了些孩子心性,京城内的景色对她来说自然吸引的很。
殷绍惜点头如捣蒜,可转瞬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那师兄有钱吗?福源斋如此有名,定然不便宜啊。”
听了此话,任儒自豪一笑,拍了拍胸脯道
“那是自然,你师兄我呀,可是私下里攒了不少私房钱呢。”
既得此言,殷绍惜也笑了,任儒也笑,拍了拍殷绍惜的头说
“那说好了,明日清晨我去你窗下喊你,你就出来,明白了吗?”
殷绍惜点了点头。她期待的很,虽说她与任儒两个人还都是孩子,可她的心智怎么说也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况且只是去观赏一番,自然不会出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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