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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敌国皇子he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投降之日,却不曾想,她的夫君是敌放将领。血煞城门,再次活来,这一世,她必定避免悲剧,护家人平安公主重生,足智多谋,步步为营,艳丽天下!结果一个不小心,中计于他,从此和他捆绑一生。...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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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后,我和敌国皇子he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投降之日,却不曾想,她的夫君是敌放将领。血煞城门,再次活来,这一世,她必定避免悲剧,护家人平安公主重生,足智多谋,步步为营,艳丽天下!结果一个不小心,中计于他,从此和他捆绑一生。...

《重生后,我和敌国皇子he了》精彩片段


开城投降那一日,乌压压的天总算下起了雪,宋云歌一身白衣素缟,身姿单薄,一步一步踏出了城门。
在她身后,是她生活了近二十六年的梁国土地,而在她前方,是屠戮她子民,欺她辱她的残暴敌军。
大雪纷飞,落在那些人的头上,肩上,落在高头战马,折戟挎刀的明盔铁甲上,整整数十万敌军,空前静默地立在那儿,将整座豫凉城围聚得水泄不通。
而那位于最上首,骑着高头战马的男人,便是她的夫君——程景怀。
一身灰黑铁甲,神色寡淡,隔着飞雪与她对望。
宋云歌低下头……
汴京,她终究是回不去了。
她抬起头,与那人对视,“为什么?”
苍茫的大雪中,女孩身姿飘伶。
程景怀漫不经心地抚着身下的骏马,声音清冷,“殿下,成王败寇,从你将神卫军交予我那一日,你便败了。”
宋云歌笑不出声,是啊,是她太过天真,竟亲手将神卫军托付给这个狼子野心的人,以至于全军覆没,让梁国没了后盾。
他们曾是最亲密的人,此刻,却最为陌生。
他带着敌军兵临城下,屠戮她的国家,杀尽她的子民。
母后曾说过,这世间最薄情的莫过于男子。
从前她不信。
现在——
“程统领,不知您要如何处置我,我兵败受死无话可说,但只求你,放过我身后这一国百姓。”
少女身板挺直,即使兵败了,她还是那个倨傲的平阳长公主。
程景怀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清冷,“你如何以为我会放过他们?”
“是啊,手下败将,你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不能放过她……”
“杀了她……”
在他身后,众将领纷纷起哄。
宋云歌耳畔全是谩骂,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以前百姓围聚在她身旁唤她长公主的日子弥足珍贵。
那时,程景怀还是她的驸马,而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还有阿弟……
是啊,阿弟……
她兵败了,阿弟可怎么办,作为梁国皇帝,敌军怎会放过他。
她抬头,与程景怀对视,忽然露出一个浅淡的笑,“程景怀,若我死了,你能放过阿弟和一国百姓吗?”
程景怀眸色阴厉,“你在威胁我?”
“不,这是一个请求。”
“程景怀,求你了,放过他们……”宋云歌笑得凄凉。
冬日的雪从眼前划过,如锐利寒芒,程景怀蓦地反应过来什么,却已来不及阻止。
宋云歌刀架在脖颈上,狠狠划了下去。
他大喊:“不!”
鲜血飞溅,刺红了男人的眼。
宋云歌笑了,如冬日初雪消融,这是她作为长公主能为梁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程景怀满目错愕,摔身下马。
望着那跌跌撞撞跑向自己的男人,宋云歌扯开唇角,原来你也会怕啊,莫名的,她心头竟生出一丝空前的痛快。
程景怀,如果有来生,我不愿再爱上你了。
明盛九年,平阳长公主薨,后叛军直入,梁国破,前朝复兴。
但令人费解的是,新帝登基后竟亲自操持长公主的丧事,且下旨大赦天下,举国哀悼。
长公主府更是被封为禁地。
有人说,公主府里曾闹鬼,有人在夜间听闻男子哭声,絮絮叨叨唤着阿姐,也有人听见唤云歌,总之,众说纷纭。
……
明盛年间,仲夏。
嘉晨宫的大门被人重重推开,阿锄慌慌张张冲进屋子的时候,宋云歌正躺在榻上,睡得正香。
“殿下,快醒醒。”
“出大事了,陛下不知听了哪位嫔妃的枕边风,说要将您嫁出宫去。”
宋云歌迷迷糊糊的转醒。
她眯着眼打了个哈欠,身姿慵懒得犹如只娇媚狐狸,随即淡淡的回了句:“哦。”
“殿下!”阿锄快急哭了。
他们家殿下哪儿都好,就是太过随性了些,尤其是上个月坠马之后,更是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每日除了吃便是睡,活得好似没骨头似的。
宋云歌懒洋洋的睁开眼,透过一条眼缝盯着面前皱成一团的小脸,极度迷惑,“又不是天要塌下来了,哭甚,再哭本宫让你去挖尸体了。”
想起尚在乱葬岗挖尸体的阿禾,阿锄瞬间一怂,“不要!”
“那就不要烦我。”宋云歌再度将头埋进被褥。
阿锄真要哭了,“殿下,陛下要送您去和亲!”
“和亲?”宋云歌猛地掀开被子。
她回来一月有余,在前世,这个时候她已和程景怀订下婚约,是她自个儿请的旨,如今避过这茬,后宫那几位又闲不住了?
她悠悠起身,“父皇答应了?”
“那倒没有。”阿锄抿抿嘴,“被太子殿下给拦下了。”
意料之中,宋子义那般护着她,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
宋云歌浅抿了一口茶水,“后宫哪位妃子提的?”
“柳贵妃。”
她把玩杯子的手一顿。
有意思。
“继续说。”
“柳贵妃见此计不成,便向陛下提议比武招亲,结果陛下答应了。”
阿锄说这话时一直瞧着宋云歌的脸色。
“比武的话,程世子肯定不行,安远侯家的公子以文墨著称,哪会劳什子舞刀弄枪。”
宋云歌冷哼。
论身手,他程景怀可行的很。
眼中闪过一抹暗芒,宋云歌放下茶杯,这驸马谁当都可以,唯独不能是程景怀。
接过阿锄手里的画像,宋云歌眼里尽是意味不明。
这柳贵妃心思还真是半点不隐藏,难怪能得父皇独宠。
这画上皆是汴京有身手的世家公子,其中最有可能得胜的已被阿锄用红圈勾了出来。
犹记得当年母后耳提面命的话:“上位者在于制衡,如今你弟弟贵为太子,外戚势力又太过强大,皇上定然有所忌惮,所以你的驸马约摸差强人意,你得有心理准备。”
当时她爱慕程景怀,且安远侯府空有爵位并无实权,她一提出赐婚便被首肯了,如今重头来过,没了程景怀这块挡箭牌,父皇果然容不下她。
且看这被圈出的三位男子,皆大为有意思。
不说姜家二公子是个纨绔,就论他表姐是柳贵妃,这也明显是将她往火坑里推。
这柳贵妃是谁,是她阿弟皇位最大竞争者晋王的母亲,若她嫁过去,就当真两面不是人了,到时候不免小人渔翁得利。
再说这禁卫军统领,虽是一表人才,却实为北辽细作,被安插在皇宫多年,父皇早就有所察觉并布局诛杀,这是前世她亲眼所见的,若她此时嫁过去岂不是养入虎口?


摇摇头,翻过最后一张画像,是沈将军家的独子沈宴,算是这里头最出挑的,模样家世样样都好,可惜是个短命的。
沈家世代从武,战死沙场居多,子弟里就没有活过二十五的,皆是早亡之相,还一脉单传,世家贵女纷纷避之不及。
宋云歌神情淡淡。
父皇还真是半点不念及骨肉亲情。
可眼下留给她的也却只有这一条路,若她识趣,乖乖比武招亲倒好,若是不识趣,估计不是和亲就是死。
也罢,在这皇室中,能令她动容的也唯有阿弟了,如今重来一世,她一定会护好阿弟,护梁国百姓无虞。
至于程景怀……
宋云歌手缓缓抚上心口,想起这个人,她的心竟然还会痛。
前世一步错,步步错,总归这一世她不会再放过他。
收起画卷,正寻思如何解决这比武招亲之事,忽然一道浓重的腥臭味自门外传来。
宋云歌捂鼻呛了两声,再抬眸,她面前已然多了一个人。
是阿禾。
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形象,此刻她满身血污,一看就是从死人堆爬出来没多久。
再看她眼底不符合年纪的淡然,却隐隐透出扭曲。
宋云歌抿唇,看来让酷爱干净的阿禾下地挖死人真是难为她了。
她眉梢微挑,“东西挖到了?”
阿禾点点头,将怀中的玉佩交给宋云歌。
宋云歌拿过打量,阿禾只道了一句:“若无事奴婢便先退下了。”
随后便消失无影。
看着夺门而出,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的阿禾,阿锄默默庆幸,幸好殿下没派她去挖死人。
视线从门外收回,宋云歌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暗金色牡丹花图纹,的确是她要找的。
很好。
嘴角勾起一抹笑……
“知会阿大一声,我们该收网了。”
城外,山林。
宋云歌慢悠悠的喝着茶,在她下首,正跪着一个男子。
一阵风吹过,阿锄道:“公子,他不肯招。”
宋云歌单手支头,垂眸看着地上的男子,“不肯招?那便将他手也废了。”
只听话落,“咔嚓”一声,男子的两只手便垂落了下来。
如果仔细打量的话,会发现他的双腿也是呈扭曲状态的,可见也被废了。
阿禾和阿锄相视一眼,各站一旁,男子已疼得冷汗淋漓。
宋云歌眯起眼,“还不肯说?”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男子说话声音都在打颤,可见是钻心的疼。
宋云歌垂着眸,片刻之后才轻哼一声,“本公子想和你好好谈,你偏不愿,怎的,非要吃点苦头?”
男子眼神讥诮,“我就是个普通人,你抓我能做什么?”
“普通人?”宋云歌状似无意,视线从他腰间扫过,“普通人能配戴太傅府的传家玉佩,那也是稀奇。”
男子猛地眯眼。
宋云歌淡笑,“怎的,林二公子,还要装呢?”
轻飘飘一句话,林子誉怔住了。
“你……你怎会知晓我身份?”
对于他的问题,宋云歌只道:“堂堂太傅府二公子,我倒是不知你几时当起细作来了。”
闻言,林子誉眸中闪过一抹暗芒。
他沉声道:“如今已没什么太傅公子,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宋云歌悠悠把玩起手里的玉佩,故意在林子誉眼前一晃。
“如果你妹妹和太傅泉下有知,知晓你堕落至此,该会很心寒吧。”
一句话,在林子誉脑中炸开。
不仅是因为宋云歌的话,还因她手里的玉佩,“你……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看着那块和自己腰间一模一样的暗金玉佩,林子誉双目欲裂,那是他和妹妹才持有的,世间唯有两块。
宋云歌面对他的质问只是浅笑,“东西我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至于你妹妹,我想应该是死了吧。”
“荒谬!”
他妹妹明明就在江南活得好好的,这个满口谎言的小人竟然拿这种谎话来骗他。
“你到底是谁?!”林子誉此刻已经完全控制不住情绪。
宋云歌扯唇,“本宫或许是你最不想见到的人。”
林子誉一怔。
“我是宋云歌。”宋云歌一字一顿。
话落,林子誉面上已然是恨意。
“本宫知晓你对我皇室有恨,也知晓你不忿,但你忘了你自己也是梁国子民?竟然私通外敌为虎作伥,你对得起林老太傅吗?你可知,如今你所做的这一切,将来有可能造成梁国覆灭,百姓被屠戮?”
回忆起前世的一切,宋云歌只觉得窒息。
“你懂什么?”林子誉面色沉冷,一张脸上全是蚀骨恨意,“当初若不是你们提议让我父亲宣讲新政,祸水东引,父亲又怎会在返家途中被暴民打死,我妹妹又怎会被牵连失踪,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
林子誉情绪激动,恨不得将面前的宋云歌掐死。
宋云歌垂目。
“太傅府的事的确是个意外,本宫无话可说,可你妹妹确实死了,他们骗你人在江南只不过想利用你,醒醒吧,林子誉。”
“我不信!”
“那便好好看看,本宫没必要骗你。”
说完宋云歌将玉佩抛给他,“这是本宫从乱葬岗挖的,已经证实了,尸体就是林婉莹。”
半个时辰后。
阿禾从密林出来,“殿下,他招了。”
透过树林,阳光打在宋云歌身上,显得她整个人都有些不真实,听闻阿禾所言,她只轻轻应了一句——
“嗯,可是北辽的人?”
阿禾顿了一下,似无奈般轻叹,“殿下,我们都猜错了。”
“哦?”
“是前朝的人,”阿禾道:“以程世子为首,他们统称为行云门,一直在光复大周,此次与北辽勾结,与虎谋皮,可见他们复国之心甚重。”
宋云歌怔住。
前朝?
竟是前朝?
她前世死都没弄明白程景怀为何要背叛梁国,毕竟那时候他官至宰相,早就一手遮天。
后来她又猜测他莫是想要那皇位,可他勾结叛俊长驱直入,他身后并无支援,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
如今牵涉到前朝,那便一切都说得通了。
怪不得。
宋云歌眸中闪过一抹狠戾。


既如此,那她就更不会放过他了。
至于幕后之人——呵,她有的是时间将他们揪出来。
阿禾立在后头,静了好一会儿,才问:“殿下,林子誉要杀吗?”
宋云歌转头,“他不肯?”
“是。”阿禾点头,“林子誉誓死不肯追随殿下,看来他还是把咱们当仇人,奴婢看他已没什么生念,便将他的面容描摹了下来,待奴婢回宫打造人皮面具便可。”
宋云歌摆摆手,“罢了,人先留着吧,别让他死了。”
“是。”阿禾点头。
从林子里出来,宋云歌还有事要做,便想让阿锄和阿禾先回去,谁料却在半路上遇上了刺客。
听着林子里传来的窸窣声,宋云歌面色冷然。
这个时候,谁会想要她性命?
“阿锄,阿禾,戒备!”
闻音便知来人众多,不多时,林子里便打开了。
刀光剑影交错闪动,宋云歌三人出手全是杀招,一时间,血腥味染遍了竹林。
对方人手众多,三人很快就占了下风。
阿禾的声音在宋云歌身后响起,“殿下,您先走。”
阿锄也如是说。
宋云歌皱起眉头,扫了一眼四周密闭的竹林,下一秒动作利索的直取对方咽喉,一招毙命。
“前方有条岔道,我们分开跑。”她们三人一起冲出重围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了。
说着,宋云歌又徒手拧断了一个人的脖颈,只听咔嚓一声,刺客便没了声息。
阿禾绕到宋云歌身后,意外的没有听指挥,“不行,我们至少也得留下一人保护殿下。”
“这是命令,快走。”宋云歌道。
刺客现在目标是她,阿锄受了伤留下无济于事,而阿禾必定得突出重围,这样她们才有可能有转机。
眼看那些人杀招越来越狠,又手持武器,宋云歌道:“快走,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
不再同二人理论,宋云歌转身就闪进了林子里。
若是阿禾懂她意思,便会尽快脱身回宫搬救兵,毕竟刺客目标是她,就算拦截阿禾阿锄也只会派少量追兵,只需她拖延时间,便能脱困。
她一路朝着集市的方向跑,此刻躲进人群是最好的选择。
街上十分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便为她拦截了追兵。
扫了眼后方拥堵的景象,宋云歌勾唇一笑,人数众多又如何,在这熙攘的闹市,饶是他们身手再矫健也施展不开。
不过眼下混在人群里也不是办法,到时若冲撞了百姓徒增伤亡就不好了。
正四处观望藏身之地时,忽然,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引起了宋云歌的注意。
看模样像是一支商队,人数不少,但奇怪的是这些随从皆是步伐沉稳,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一看就是练家子。
宋云歌眼眸一眯,眼看着商队越来越接近,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迅速形成。
能有如此训练有素的护卫,若是挟持他们的主子……
状似漫不经心地走过商队,宋云歌单手一撑,一个旋身便闪进了马车,动作之快,连马车外的护卫都来不及阻止。
同一时间,宋云歌手中的簪子已狠狠抵上对方的喉咙——
“不想死就别动。”她冷声开口。
“嗯,不动。”轻描淡写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语气淡然,竟不带一丝慌张。
似乎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宋云歌抬眼看去——
尤物。
俊美如神邸的容颜,翩然若仙,气质充斥着完全不相符的妖冶,黑色长发随意的挽起,性感又冷艳。
这是哪来的绝世佳人?她不记得汴京有哪家公子长得这样招摇啊。
思索间,对面的人已然开口:“敢问是劫财还是劫色?”
宋云歌皱眉,直将簪子抵近了些。
“你是哪家公子?”她垂眸,继续打量。
男子悠悠道:“一卖货商人罢了,还望小公子手下留情。”
“卖货的?”宋云歌明显不信。
这男子长得一副谪仙的气质,要说是哪座山头修仙的她倒是信。
对于宋云歌的疑惑,男子只含笑,“在下句句属实,要说在下也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乃是琴师,只因家中做卖货生意的,便少不得插上一手。”
宋云歌闻言抿唇。
琴师?
这身份倒是有些可信度。
“所以小公子,你现在可以放开在下了吗?”男子唇间皆是淡然处之的闲适。
“不可以。”宋云歌淡淡扫他一眼,“别同我耍花样,待我安全了自会放开你。”
“嗯,听你的。”男子脾气极好的点点头,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宋云歌闻言有些意外,这男子是不是太过淡然了些?
片刻之后,她又觉得哪里不对。
话说这男子的侍从看见他们主子被抓了,到现在都不曾有动静。
内心暗道不好,宋云歌猛地抬眼,对上眼前人邪肆的眸子,不待她有所反应,便栽倒在了男子怀里。
看着怀中的睡颜,辜长弈喃喃道:“平阳长公主,也不过如此嘛。”
再度抬眼,男子已恢复冷然,“刺客呢?”
外头很快传来下属禀报,“公子,他们兵分三路,这一队已被我们堵截了。”
“嗯。”辜长弈淡淡道:“都杀了罢。”
“是。”
倏然,自外面又传来一道声音,“公子,另外两队人也返回来了,要如何处置?”
“唔……”里面的男人忽然沉吟,就在属下都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男人悠悠道:“我今日心情不太好。”
“是,属下明白。”
用公子的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心情不好的时候自然是别人倒霉了他就心情愉悦了。
……
等宋云歌再次醒来时,已是过了中午。
她迷茫的睁开眼,环顾四周,她似乎是在某处客栈,后颈还有些隐隐作痛,回想起那个对她下手的男子,宋云歌暗道一声,大意了。
果然这支商队不简单,他们主子竟然隐藏了实力,那他故意被自己挟持又意欲何为?
正思索间,门就被打开了,好听的声音由远及近,男子拿着食盒朝她走来,“醒了,那就先吃点东西吧,我让侍从买了糕点,你应当会喜欢。”
男子语气闲适,说话间仿佛两人是多年好友,宋云歌皱眉,“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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