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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妾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傅容仪,半生都不得容易。她原是陪嫁丫鬟,怎知一朝得了青眼,惹到了嗜血姑爷。从此以后,难得容易。傅容仪一甩袖子,她不干了!可惜,入了爷的眼,她不干,他干!任她天涯海角都别想逃离。傅容仪这一生,确实“不容易”。...

主角:   更新:2023-08-08 0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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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富贵妾》,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容仪,半生都不得容易。她原是陪嫁丫鬟,怎知一朝得了青眼,惹到了嗜血姑爷。从此以后,难得容易。傅容仪一甩袖子,她不干了!可惜,入了爷的眼,她不干,他干!任她天涯海角都别想逃离。傅容仪这一生,确实“不容易”。...

《富贵妾》精彩片段


“天杀的赔钱货!这是什么时辰?不在小姐身边伺候,谁准你回来躲懒的?”
刚躺下的容仪喉咙发干,听到这怒气冲天的声音,她微微闭眼,显然是不想同她起争执,也早就习惯了母亲从来都不温柔的对待,只拢紧了被子,撇开眼神去,沙哑着嗓子道:“我已经向小姐告假了。”
冲进屋的苏氏愣了愣,这才仔细到她浓浓的鼻音,还有脸蛋上不正常的红晕。
方才从黛灵阁过来的时候没见到她人,又听那院子的春柳说今儿早上就没见到她,一时间只觉得火气上来了,猜想她怕是回来躲懒了。
原来是病了。
苏氏蹙起眉头,又低低的骂了句什么,反正容仪是没听清,她倒也无其他话,只甩了手转身出去。
耳边终于清净了一些,容仪微微叹了口气,一忍再忍,还是有些鼻头发酸。
她的母亲,视她为耻辱,从未真心待过她,至少,她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
有的人含着金汤匙出声,就比如她从小就伺候的秦国公府小姐,有的人,就比如她,生来就被生母厌弃,若不是继父待她如亲生,或许这些年,她过得会更不如意。
母亲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这府上的少爷小姐,疼她奶过的小姐,还有继父的儿子,她的继子,哪怕待她并不孝顺,她也依旧做好了母亲的角色,却从来没想过将这样的疼爱和关照分她的女儿半点,从前容仪想过,为何自己不能得到母亲的爱怜呢?
可日子久了,却也不纠结这些了,或许,她就是母女缘分薄一些吧,至少身边的人待自己都很好,比如秦夫人,比如这府中其他人,对她都不错了,人也许不该太贪心,什么都想要。
将眼泪蹭掉,容仪把小脸蒙在被子里,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气,这才准备安心睡去。
静了有一会儿了,刚酝酿出了睡意,就听苏氏在外面突然讨好起来的声音。
“哎哟,这是什么风把梅姐姐吹来了。”
随即便是一声严肃又刻板的回话:“我奉夫人之命,来找容仪去问话。”
话说着,人已经进了屋子,拐了一下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容仪。
容仪醒转,脑子还有些晕乎,轻咳了一声,忙唤了一声:“梅姑姑。”
见她如此,梅簌蹙起眉头,快步走向床边,见容仪挣扎着要起来,她连忙按了一下,一贯严肃的脸上都化开了关切之意,她伸手探了探容仪的额头,沉下口气。
“我听小姐说你病了,怎么好好的病成这样?”
容仪淡淡的笑了笑,道:“就是前些日子在风口处站了会儿,没留神就……”
梅簌瞪了她一眼,怪责道:“多大的人了,还不懂顾惜自己。”
虽听着像是批评,容仪却是笑了,此刻也清醒了,她揉了揉鼻子,说道:“方才捂了身汗,已经好很多了,是不是夫人传我,我这就过去。”
梅簌蹙了蹙眉,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心里暗暗心疼着,又板着脸说道:“你都这样了,还去什么?先好好养病吧,我先去回了夫人,等你好些了再去见夫人。”
容仪一愣,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忙起身穿好衣裳,道:“不了,夫人这种时候找我肯定是要问小姐的事,只是问会儿话,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一点小病而已,撑得住。”
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她回头看着梅簌笑笑,道:“快走吧,别让夫人等急了。”


梅簌摇了摇头,知道容仪是个倔丫头,便也不多劝什么,因为容仪有句话说的没错,她不是什么娇贵的人,只是个伺候人的丫头奴婢而已,一点小病小痛的就回了主子,也是不妥,哪怕容仪这丫头本身很得夫人喜欢,她的娘苏氏又是小姐的乳母,从小的待遇就和府中其他丫鬟不同,但再怎么说,到底也只是个丫鬟罢了。
小丫鬟,再怎么尊贵,也都是主子给的,自己却要晓得分寸,晓得感恩,晓得更加好好做事,为主子牺牲一切,体面、尊严、自尊,都是主子给的,最终也要还给主子去。
想到这,又不免心疼容仪通透,看得清自己的位子,不因主子的疼宠而恃宠而骄,是个难得得明白人,想来,这个丫头小小年纪就有这些想法,将来也定不会差到那儿去,如今是小,许多事情身不由己,等以后长大了,依着她那父亲对她的爱护,给她寻一个不错的夫婿,就是另一翻天地,另一种日子了,依她的性格,日子哪能有不好过的?也就她的母亲,真真是猪油蒙了心了,这么好的姑娘偏偏就不疼不爱,好像外面捡来的一样,想到这里,梅簌摇了摇头。
跟了上去,走到门口时看到苏氏立在一旁,下巴上还挂着一片瓜子壳。
梅簌想起来自己方才过来时,苏氏就坐在外面嗑瓜子,好不快意,女儿在里面病着一点都不急的样子……
容仪生的绝美,性子又极好,府里没谁不喜欢她的,反倒是她的这个娘,十分厌恶她,从小就没待她好过,不夸张的说,她这个外人都比苏氏这个当娘的对容仪要好一些。
梅簌看着苏氏,她叹了口气,说道:“苏萍,容仪再怎么说也是你女儿,她病了你连个大夫都不请,当娘的做到你这份上,也就你了。”
苏萍哼了哼,满不在意道:“请什么大夫?一点小病而已,她硬气的很,且撑得下去。”
听她这样说梅簌蹙起眉头,狠狠的瞪了眼苏萍,道:“苏萍你真是够了!孩子头疼脑热的本就不舒坦,你这个当娘的当真就不心疼?容仪若是我的女儿,我疼她还来不及!她还真是命不好,怎么就托生到你肚子里来了。”
见怪不怪的指责,苏萍却充耳未闻,别过眼去,轻呿了一声,又抓了把瓜子,嗑了起来。
见她死不悔改不听说的样子,梅簌哼了一声,道:“容仪这孩子是个有福气有慧根的,你好好待她,将来有你的好日子过。”
苏萍这才有了反应,还有几分激烈,她冷哼了一声,把瓜子一甩,道:“就凭她?一个丫鬟而已,我还指望享她的福?呸!梅姐姐你也甭说了,我的女儿我爱咋待就咋待,就算是夫人也管不着我如何待孩子吧?得了得了,夫人不是传话吗?你可别在我这耽误了。”
说完便是一副赶人的架势。
梅簌看了她两眼,暗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苏萍独自站在门口,愣了好久,才弯腰抓了把瓜子继续磕了起来。
……


梅簌一出来就看到容仪满脸惨淡的站在旁边,心里一咯噔,想来是方才的话让她听到了,看她可怜,一时不忍。
“容仪啊,你娘她就那个样子,她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容仪抬头看了眼梅簌,笑容带着几分难堪,喉咙亦是发紧,她道:“我晓得,这些年……我都习惯了。”
梅簌蹙起眉头,伸手去拉容仪,却见容仪忍下泪水,强笑道:“梅姑姑,我没事了,赶紧走吧,夫人还等着呐。”
梅簌点了点头,两人快步向常春院赶去。
梅簌稍稍落后一些,看着容仪消瘦的身子和美艳的侧脸,在心里连连叹息。
容仪这个孩子,从小就生的貌美,小时候像是观音座下的童子,长大了像是九天下凡的小仙女儿,单是一副好容貌就把小姐给比下去了,梅簌也曾跟着秦夫人去过不少宴会,见过不少小姐,惊觉这京中竟没有哪家小姐生的有容仪这般容貌。
若说是美貌第一也不为过。
只可惜……托生到了丫鬟肚子里,这一生下来,撑死也就是个一等丫鬟。
有时想想,也是际遇不公,白给了这丫头这副好容貌。
……
走了一刻钟就到了常春院。
容仪进去时,秦夫人已等了许久,见她姗姗来迟倒也没怪罪,只向她招了招手,容仪便连忙过去。
屋内暖和着,秦夫人就坐在上面,一身紫色衣裳娴雅淑慧,鬓发如云,上头装饰的头饰并不多,玉笄缠发,还有累丝镶宝玉飞燕簪,和白玉珠饰点缀,即端庄,又柔和,她正坐在那头,如往常一般,朝着容仪露出温柔的笑容。
秦夫人看着容仪乖巧行礼的模样,心里也是赞美,哪怕这丫头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也不的不承认,她美的太过,有时候自己的小女儿和她站在一起都要被她比下去。
想着这个丫头自己也是从小疼到大的,倒也不单是因为她长的好,而是那苏氏是自己小女儿的乳母,自小待自己女儿就用心。
说起来也是巧的,黛珑和容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只可惜同人不同命,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丫鬟。
黛珑出生后,苏萍便舍下容仪,一心一意的照顾起黛珑成了秦家小姐的乳母,等秦夫人知道苏萍的女儿尚且也只有那么小时,苏萍喂养黛珑已经有两个月了,再换乳母根本来不及,当时请来的乳母也不止苏氏一个,偏黛珑是个嘴挑的,换成别人她都不认。
而容仪自生下来就未吃过几回母乳,好在苏萍后来嫁给的秦家管家傅贵是个心善的,哪怕容仪是继女,他待容仪也十分的好,可以说,容仪是被傅贵一手带大的。
黛珑自小就娇贵,当初若不是苏萍一心一意的照顾,恐怕也不得好,秦夫人感念她为了照顾自己的女儿把亲生女儿都放下了,所以待傅贵一家也格外不一样。
尤其容仪长的那么好,性子也稳重,行为规矩得体,秦夫人看着都欢喜,想着这个丫头算是和自己的女儿一同长大的,瞧着她是个好人儿,当时苏氏又有意让她在女儿身边做事,虽非奴籍,可伺候国公府的小姐,以后走出去也比寻常人家的姑娘高一头的,她便做了主,让容仪贴身伺候黛珑。
此时容仪规矩的站在下面,秦夫人朝她招了招手,笑着道:“容仪,过来坐下。”
容仪连忙摇头,主子们在的地方,哪有她坐的份儿?
秦夫人笑了笑,朝着梅簌使了个眼神,梅簌顿了顿,碰了碰容仪的胳膊,低声道:“夫人允的,过去坐罢,估计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话,你本就不舒服,坐下回话也好,夫人这是疼你呢。”
容仪迟钝了一下,想着屋里除了夫人也没有别人,她本就和夫人亲近,喜欢着夫人,当下也不扭捏,低着头便坐了过去。
人刚落座,秦夫人就拉起她的手,随即冷吸了口气。
“呀,你这手怎么这么冰凉?”
容仪连忙挣开,规规矩矩的坐着,回话道:“夫人,奴婢只是偶感风寒,没什么大事。”
秦夫人却是蹙起眉头,她伸手去摸容仪的额头,被烫了一下,连忙收回手,目光中带着心疼和关切,道:“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
梅簌在一旁连忙说道:“容仪这孩子本是向小姐告了假回去休息的,是奴婢过去说您传话,这才撑着过来了。”
秦夫人瞪了梅簌一眼,道:“你啊,人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让她过来。”
梅簌哭笑不得,说道:“容仪这丫头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听说是夫人您传话,掀了被子就过来了,奴婢倒是想拦,这都拦不住啊。”
容仪也连忙解释:“奴婢不过是小病,不耽误事儿的。”
梅簌叹了口气,露出一副“你看吧,她就这样的倔”。
秦夫人叹息一声,握着容仪冰凉的小手说道:“你这孩子啊,就是死心眼儿。”
容仪稍微抬眼看着秦夫人,目光有些痴痴的。
秦夫人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儿,为人亲和的不得了。
秦国公是个长情的人,秦夫人是他的结发妻子,当初还未开国时,秦夫人就和秦国公在一起,后来开国了,不少人家都发迹了,秦家更是因为有一个在宫中当皇后的小姐而水涨船高,其他不少人开国后娶妻纳妾的,后院好不热闹,唯有这秦国公府,只有一个男主子和女主人。
秦国公除了秦夫人以外,旁的女人他看都不多看一眼。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秦夫人生活幸福,丈夫疼爱,儿女双全,所以哪怕如今她都三十多岁了,看着也和二八少女差不了多少,比起京中其他妇人,她当真是越活越年轻,心也越来越善,对下人都会提着笑脸。
秦夫人看着容仪的眼神,十分的关切,这是她在苏氏的眼里从未看到过的,那种散发着母爱的眼神,是她渴望的关爱。
不觉,一时间就有些看痴了。
她柔柔的关切还在耳边响起:“看你这小脸烫的,一会儿让梅姑姑请个大夫来。”
容仪渐渐回过神来,她眨巴眨巴眼,忙道:“夫人,奴婢没事的,您今天找奴婢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呢?”
闻言,秦夫人也没再揪着她病着的事了,如今还有另一桩事且有的她烦呢,她叹了声,想到了再过一个月就要举行的婚事,不由得有些头疼。
……
此番,是顺安开国第十五年,这十五年来,虽说没了前齐之乱,可新帝登基,改朝换代不是件小事,如今的皇帝更是当初实在的百姓起义,推翻了昏庸无为的齐国,改齐为孟,新朝初立,并不事事如意,周边小国总是频频试探,试图拨弄老虎的胡须,以为初立的孟国,会脆弱的不值一击,便有人想趁着战乱分一杯羹,还有与孟国比肩的邻国赤坦,更是不胜不休的与孟国展开了十年的拉锯战。
这十年,便是孟国首位特封异姓王,安宁王长子——姜舜骁,与几位随孟帝打下江山的老将镇守边关,十年守国,从少年成长为青年,从一个无名之辈,征战沙场,更是因为几场重大战争一战成名,比起其父成就,便是在小小年纪闯出了一番天地,人称——少年神将,一代战神从此出世。
秦夫人心中担忧的婚事,便是她的小女儿与这位刚刚班师回京的小将军,说起来,两家本就是亲戚关系,此番议亲,便是亲上加亲,亦是要强强结合。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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