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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全文+番外

橙子爱焦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全文+番外》是“橙子爱焦糖”的小说。内容精选:询问,等京城大学回信,一来一回至少要一个半月,那时候按计划她已经到了第一军区,女主的一切跟她再也没有关系。“嘎吱——”田欣怡掏出火折子点火,玉米叶燃起青烟,厨房门就被推开,一道冷风打来,吹灭火星。田欣怡回头,田欣欣正逆光站在厨房门口,天还很昏暗,背着光,田欣欣的表情愈发模糊难辨。“姐?”田欣怡出声。“你在干什么。”田欣欣质问,语气很冲......

主角:田欣怡方墨   更新:2024-11-29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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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全文+番外》是“橙子爱焦糖”的小说。内容精选:询问,等京城大学回信,一来一回至少要一个半月,那时候按计划她已经到了第一军区,女主的一切跟她再也没有关系。“嘎吱——”田欣怡掏出火折子点火,玉米叶燃起青烟,厨房门就被推开,一道冷风打来,吹灭火星。田欣怡回头,田欣欣正逆光站在厨房门口,天还很昏暗,背着光,田欣欣的表情愈发模糊难辨。“姐?”田欣怡出声。“你在干什么。”田欣欣质问,语气很冲......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全文+番外》精彩片段


“啪嗒——”低矮的院墙,一个瘦弱身形敏捷跨越。

顺着村后小路,一路遮遮掩掩跑到村口歪脖子树后躲着。

好冷--

害怕错过寄信员,田欣怡不敢睡,即使白日一整天的劳作让她身心俱疲。

虽然这具身体早就适应了高强度劳作,可一整天在地里跟牛马一样不停的干,就算田欣怡偷懒也是累到全身麻木。

真正从事高强度农作后,田欣怡才发现体力劳动有时比脑力劳动更折磨人,身体累到极致,生理性的就让人神经麻木,心里压抑。

田家村身处北部,多平原,前几年更是将周围的树砍伐几尽,寒风呼啸而过,毫无阻碍,直直拉过人的皮肤,等人反应皮肤早就被划出多条口子。

周围一片漆黑,田欣怡觉着自己都要被冻成根冰棍了,黑暗里传来一声响,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呻吟。

等了会儿,确认男人不再发出动静,田欣怡才循声找到男人摔倒的地方。

在黑暗适应许久的眼睛,勾勒出物体模糊的轮廓,辨认出布包所在,田欣怡伸手进去掏出所有信封。

信封有五个,光线太暗,无法辨认哪份是田欣欣的,时间紧迫,田欣怡掏出护在怀里的火折子,将五个信封叠在一起,放在火折子上,打算一起烧尽。

就在火星要燎上信纸的一瞬,被乌云遮蔽许久的月亮露出头,冷白的光将黑暗化作墨蓝色,模糊的视线也清晰许多。

算了——

将信封挪开,田欣怡在月光下仔细辨认信封上的字,字是繁体字,跟简体字有些区别,好在田家村就田欣欣一人报名,其他全是外姓知青,不然今日这些信封恐怕是要一起成灰。

京城大学寄,田欣欣收。

找到了!!

撕开信封,田欣怡仔细核对,确认里面的通知书是田欣欣的。

然后敞开外衣,围出一个空间,挡住寒风,将写着田欣欣名字的通知书点燃,微弱的火光燃起,烧尽了田欣欣的未来,却是田欣怡新生的土壤。

直到最后一点信纸化为灰烬,这两天压在田欣怡心上的石头才挪开。

田欣怡不是没想过顶替田欣欣去读书,可她不敢赌,女主光环不会和她讲理,不如开始就把这条路断了,谁也不要走。

把剩下的信封塞回布包,田欣怡摸着来时的路,赶回田家。

翻进院墙,天蒙蒙亮,田欣怡悄声走进厨房,将先前收进空间的破旧棉衣棉裤拿下来换上,盖住身上苦涩的青草味。

田家村的风很邪门,总是夹杂着草涩味,人在外面待久了,全身都是。

以防女主怀疑,田欣怡在出去前只穿了薄薄两层秋衣,将棉衣棉裤放在空间里,等回来后换掉。

作为女主,田欣欣狠辣有余,理智不足。现今她还待在田家,田欣欣也没嫁出去,没得到通知书,如果她表现出什么异常,冷不丁田欣欣就会把矛头对准她。

正面跟女主对上,她没任何倚仗,根本不占优势,最好还是藏在暗处,等待时机,前往西北。

把换下的外衣裤收进空间,田欣怡开始抱柴,添水,准备烧水。

至于为什么不把田欣欣的通知书收进空间,主要是她害怕女主光环,让她的空间失灵或失控,吐出女主的通知书,只有通知书这个东西完全消失,她才会安心。

就算之后女主发现异常,找机会去县城寄信询问,等京城大学回信,一来一回至少要一个半月,那时候按计划她已经到了第一军区,女主的一切跟她再也没有关系。

“嘎吱——”田欣怡掏出火折子点火,玉米叶燃起青烟,厨房门就被推开,一道冷风打来,吹灭火星。

田欣怡回头,田欣欣正逆光站在厨房门口,天还很昏暗,背着光,田欣欣的表情愈发模糊难辨。

“姐?”田欣怡出声。

“你在干什么。”田欣欣质问,语气很冲,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很烦躁,看见坐在灶台前的二妹,心头又慌又乱。

“俺、俺在烧火啊,姐,你咋了?魇着了?”田欣怡满脸无辜,任由田欣欣要把她皮肉剥开的眼神在身上刮。

“姐?”田欣怡担心的走向田欣欣,搓搓沁凉的手,搭上田欣欣胳膊,牵着人进来。

将田欣欣按在矮凳上,田欣怡手脚麻利的点燃柴火,橘红的光打在田欣欣白皙侧脸,衬得那双漆黑凤眼愈发幽深。

“姐,你到底是咋了?有事儿跟妹说一下,妹子没文化,但只要你说,俺一定帮忙。”田欣怡跟着原主的设定,不走心的说着安慰话。

“妹子,你觉得大勇哥咋样?”出乎意料,田欣欣开口就是田大勇。

心一跳,田欣怡添柴的手微顿,又自然的接着动作。

“大勇哥?大勇哥可是高材生,咋村头一个初中生哩,还是村长家大儿子,跟咋姐你啊那是这个。”田欣怡竖起大拇指。

“姐,你是想大勇哥了?”

没理会田欣怡的打趣,田欣欣眼睛滴溜溜打量田欣怡两圈,定在田欣怡尚算清秀的眉眼上,笑起来。

“是啊,大勇哥确实好,可我怕是配不上。”田欣欣看着灶台里熊熊燃烧的火焰,轻声道。

田欣怡猛拍大腿,激动得张嘴嚷嚷,“姐,你咋就这样想?咋村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大勇哥,要俺说,你和大勇哥那是天生一对儿!”

厌恶的擦掉脸上的口水,田欣欣转头看向眼前不过年仅18就一脸老态,满身粗鄙的村妇,不免觉得自己多想,竟会认为这种人能威胁到她。

“好了,我去收拾收拾,你接着烧水吧。”田欣欣意味深长的看了田欣怡一眼,带着不加掩饰的高傲转身离开。

站在厨房,田·粗鄙农妇·欣怡,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走得婀娜多姿的背影,关上厨房门,倒出开水,开始洗脸烫脚。

至于空间里的丹药,田欣怡还不打算动,田欣欣还是有意让她替嫁,寡淡的容貌对她是保护,田大勇不会看上一个无颜没文化的乡下村妇。

女主的轻视让她心情美妙,这场博弈目前她仍占据主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那三封通知书!
田欣欣的通知书已经被她烧了,那她哪儿来的通知书?
毫无疑问,是那三封里的一封。
那天围观的知青除了每日最早上工的林秀玉在前排,其他知青都被挤在外围,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
信封被田大勇扣下,昏迷的寄信员醒来后便骑车离去,通知书的事,被多方一起默契掩盖。
林秀玉不会主动告诉那些知青有关通知书的事,田大勇私扣信封是她谈判的筹码,所以林秀玉能轻松离开田家村,李芳能带着田壮、田雨毫无阻碍离开田家村,而无族老出来阻拦。
现在,这潭死水该由她来搅浑,结婚,就该热热闹闹的,不是吗?
拍拍身上的枯叶,田欣怡起身在林间转悠,摘野菜蘑菇,放进空间,想到婚宴后田大哥的信应该就到了,心情美妙的哼着歌,手下动作都有力了。
凌晨,田家便亮起暖光,平日珍稀放着的蜡烛,摆在桌前,烛影摇晃,照出窗前鲜红喜庆的喜字窗花。
几个女人围着端坐在凳子上的少女,手下不停动作,为白皙肌肤抹上几抹胭红。
田欣欣僵坐在凳子上,如同木偶,任人摆弄,双眼无神,望着小镜里娇美的面容,微垂眼皮,掩住眼底的冷意。
抬眼对上一旁端水的田欣怡,得到肯定的回应,才收回目光,放在膝上的手指,将艳红布料抓皱。
田欣怡端着水,冷眼看着一群人热热闹闹,说说笑笑,摆弄面无表情的新娘,烛光照射下影子像几条绳索,牵住田欣欣的脖子,死死套牢。
门外热闹起来,是田母的娘家兄弟到了,因为田欣欣今后就是村长儿媳妇了,想着来帮忙,多少是个人情。
人多起来,田欣怡也更忙了,要伺候一群大老爷,还要在厨房帮忙准备早饭。
昨天田大勇叫兄弟一起抬了两大袋粮食过来,不然就田家的那点存粮,根本就不够招待。
除了粮食,还有礼钱,不知道是多少,但应该不少,昨天田父田母脸都要笑烂了,田欣怡还听到田母不时嘀咕田军的房子有着落了。
于是昨晚田欣怡给田军端水时,特地瞄了几眼衣柜,衣柜角的地面上有几道划痕,看来衣柜被挪动过。
麻利的将煮好的红薯、豆子粥盛好,再从腌菜缸里掏出两个萝卜,切成碎粒,一起端到院子里,招呼大家来吃饭。
男人们坐在院子里,大口喝粥,嘻嘻哈哈调笑,小屋里女人们还在热火朝天的干活,只能抽空抓起红薯吃上几口。
说是来帮忙,田欣怡是完全没看出来,这群男人就是麻烦制造机,不停给她增加工作量。
田欣怡真想冲出去,拿起鞋,一人赏一个鞋印子,叫他们都滚!
去他妈的,桌子板凳不摆,光吃不做,吃完碗一撂,留下满地狼籍,勾肩搭背到田父炕上继续吹水,还要等女人去伺候他。
田欣欣结婚,最忙的居然是她?!田欣怡忙得跟陀螺一样团团转,还要抽空伺候田军洗漱,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终于,天大亮,村口处唢呐声响起,嘈杂声响起,田欣怡打开门,朝村口望去,远远就能看到一片红。
屋里躲懒的男人一窝蜂窜出来,守在院子里等迎亲队伍到来。
小屋里,田母也走出来,站在门口,踮起脚,紧张张望。
田欣怡沉默的站在一旁,看着穿着笔挺中山装的新郎骑着崭新自行车,在众人簇拥下,几乎没被阻拦,畅通无阻的来到田欣欣屋前。
“媳妇儿,俺来接你了。”声音洪亮,田大勇黄黑的脸上飘起两团红晕,眼睛黑亮,显然高兴得意不已。


泪水打湿眼眶,老了、老了,泪都憋不住了,林妈自嘲,赶忙眨去眼底的泪,把女人抱进怀里,如同小时候那般,低唤许久未叫的乳名,“丫丫,跟林妈进屋,好不?”
“就这一次,林妈妈,今后都不等了。”女人拿起手绢擦去林妈妈眼角的泪,缓缓回抱,贴在林妈妈怀里,再也维持不住笑容。
“回去吧,我今天想等他谈谈话。”收拾好脆弱,女人重新戴上温婉贤惠的假面,仰头恳切地看着这个疼爱她大半辈子的人。
“好,林妈去给丫丫做酒酿鸡蛋汤。”压下心疼和担忧,林妈轻抚女人冰凉的黑发,只笑着应好。
眼底的泪光在灯光下闪烁,四目相对,无需言语便能感受到彼此的爱。
林志雅望着林妈蹒跚挪动的背影,闭目掩盖眼里的潮气,再次睁眼又是端庄大气的方太太。
纠缠近半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不,何来纠缠二字。
她不过是误入两人甜蜜生活的麻烦而已,连纠缠的资格都没有。
何其可笑,她林志雅在结婚近30年后,还要靠其他人才能得知丈夫的行踪。
就连等待也只能待在这个格格不入的亭子里。
“呼——”红木大门敞开,寒风穿堂而过,打破飘雪自在的降落轨迹,卷走亭中石桌上的素白手绢。
漂泊无依,恰如她苦求半生,最后落得父母不爱,丈夫无情,儿子不在身边,孤家寡人的境地。
林志雅起身,走出亭内微弱的光圈,走进黑暗,逆风迎向门外那个她耗尽所有心血柔情都无法靠近的男人。
“季惟。”话起无处可落,倾诉从未被倾听,到如今,林志雅恍然她对眼前的男人已无话可说,只能唤他的名。
“怎么来了?夜深天寒,快些进去吧。”男人长相儒雅,与方墨极其相似,却生了对多情桃花眼,眼波流转间眼角细纹都只添了几分成熟魅力。
男人身形高大,年近半百除了眼角轻微的细纹,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就连头发都还乌黑柔顺,修身长衣贴合结实有力的躯干,宽肩窄腰,身材极好。
周身萦绕着岁月沉淀出的淡淡茶香,冲淡眼角眉梢的多情轻佻,愈发诱人接近。
林志雅深夜来访出乎他的预料,他们已经近两月未曾见面,方季惟发现她清减不少,还穿着两月前刚降温时的旧衣,即使内搭一件羊毛衫,腰间还是空荡许多。
见人只是站在雪里叫他名字,穿着单薄,向来规整的发型都被风吹散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方季惟解开衣扣,将身上的大衣给人披上。
麻木的身体蓦然接触温暖,皮肤表层开始刺痛,就像方季惟这个人,明明是温暖的,可偏偏她一靠近就被扎得浑身是伤。
棕黑色半长大衣,触感有些粗糙,裁剪修身,不是方季惟惯常穿的衣服款式,似有若无的独特玫瑰香昭示着这件衣服的主人在何处与人极尽缠绵,才能让整件衣服浸染上清浅的玫瑰香。
林志雅几欲作呕,却只是动了动身侧纤长的手指,温婉地看着方季惟,睫毛轻颤,扇动间埋住深藏眼底的心不在焉。
起初不敢在相处时将全部心神倾注到对方身上,怕心头沉积的恨与怨泄露。
到后来所有的怨恨在对方一次次若即若离中消磨殆尽,只余疲倦,倒是留下了走神的坏习惯。
“走吧。”伸手虚扶林志雅纤瘦的胳膊,入手的冰凉让方季惟微微皱眉,修长苍白的手指收拢却克制地浮在衣袖外。
林志雅垂眸嘲讽地瞥了眼圈在她手腕处的手指,无名指上素色银戒即便在黑暗中也格外引人注目。
“走吧。”林志雅收回手臂,率先转身走向漆黑的院落,屋内灯光亮起,透过木窗投下破碎的光影,让院里的人不至于在黑暗里提心吊胆摸索前行。
纤瘦的身影逆着光缓步向前,方季惟恍惚间似见到了多年前喜欢拿着诗集在树下吟诵的林志雅,那时她脸上的笑,他至今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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