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
“巧了,关于亲热的片子我看过不少,在这方面我不敢说实践经验有多丰富,但理论知识绝对扎实,你俩尽管亲热,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们指导一番。”
说完,我只觉老脸一红,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讲过最污的话,但后边我才知道这仅仅是开胃小菜。
“乔惜颜。”沈裴琛气得拍案而起,“你还是不是女人,说的什么狗话,可别把我单纯的烟儿教坏了。”
我嗤笑一声,“秦烟儿要是真单纯,她就不会跟已婚之夫在一起滚床单,说难听点,她就是一个知三当三不要脸的贱女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沈裴琛面目扭曲地指着我的鼻子,好像下一秒就要一巴掌拍死我。
但现在的我不是温柔贤淑的乔惜颜,而是钮钴禄.顾己。
“来啊!有本事就动手,老娘还怕你不成。”我抄起青花瓷盘砸在沈裴琛的头上,接着我俩扭打在一起。
秦烟儿吓得花容失色,她想拉架但又怕被误伤,只能在旁边大喊:“不要在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主子打架,佣人更是不敢劝架,一个个的只敢躲在角落里偷偷地拍照看戏。
五分钟后,我和沈裴琛终于停止斗殴,我新做的延长甲断了半根,他的脸被我抓成了大花猫,名贵的衬衫也被我扯了个稀巴烂,胸肌和腹肌大喇喇地裸露在外边。
我吹了声口哨,像个流氓一样评价道:“身材练的不错,下次有空我来摸摸。”
“下流。”沈裴琛双手交叉捂着上半身匆匆上楼,秦烟儿紧随其后。
重新获得身体的主导权,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裴琛也不是不让我吃早餐,他只是让我晚点吃而已,他应该还是在乎我的。”
顾己狂翻白眼骂了声傻逼,然后对我不再理会。
“啧!好疼。”我感觉四肢百骸像是被360度无死角捶打了一通似的,看来这具身体受的伤不仅仅是延长甲。
等我身上的伤好完后,我像往常一样在家里插画看报还有打理院子里的花草,这种日子对我来说很安逸,很舒适。
但顾己不一样,她认为偶尔的安逸是享受,长久的安逸会退化自身的能力,比如赚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