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凌周可为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凌周可为结局免费阅读良药番外》,由网络作家“藏于山月的心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阿娘死的那日,恰逢八月十五。依照旧例,宫里早早就备下了中秋夜宴,只等阖家团圆,君臣同乐。可偏偏在那日,我贪玩跑出了宫。同一个少年郎一起,赏灯拜月。他叫沈凌,是中书令府上的三公子,嫡兄的伴读。是父王每每训诫嫡兄时都不吝夸奖的少年翘楚,也是阿娘时时用来打趣我的翩翩郎君,更是我情窦初开时每日都心心念念的人。那日,他同我说“云阳城的中秋庙会热闹非凡,可惜公主不曾亲眼见过”。我宽慰他“以后定然是有机会看到的”,横竖我是要嫁出宫的。我望向他的神色,满是娇羞。沉默了片刻,沈凌突然开口“公主可愿与微臣同游?就在今夜,就你我二人。”我不信他不知父王早已嘱意他做我的驸马,这般相邀,他定是也有此意吧。少女整日辗转的心事如浮萍般在此刻终于找到了依靠。大...
《沈凌周可为结局免费阅读良药番外》精彩片段
1.
阿娘死的那日,恰逢八月十五。
依照旧例,宫里早早就备下了中秋夜宴,只等阖家团圆,君臣同乐。
可偏偏在那日,我贪玩跑出了宫。
同一个少年郎一起,赏灯拜月。
他叫沈凌,是中书令府上的三公子,嫡兄的伴读。
是父王每每训诫嫡兄时都不吝夸奖的少年翘楚,也是阿娘时时用来打趣我的翩翩郎君,更是我情窦初开时每日都心心念念的人。
那日,他同我说“云阳城的中秋庙会热闹非凡,可惜公主不曾亲眼见过”。
我宽慰他“以后定然是有机会看到的”,横竖我是要嫁出宫的。
我望向他的神色,满是娇羞。
沉默了片刻,沈凌突然开口“公主可愿与微臣同游?就在今夜,就你我二人。”
我不信他不知父王早已嘱意他做我的驸马,这般相邀,他定是也有此意吧。
少女整日辗转的心事如浮萍般在此刻终于找到了依靠。
大约是风中金桂的香气太过沁人心脾,又或许是他看向我的目光太过澄澈透亮。
我一时迷了心窍,怔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理智告诉我不该答应他,可最心底的本能反应已经不受控制地涌到嘴边,却也仅仅只化做了一声“好!”
他笑着说等我,起码在那一刻,我不后悔答应他。
宫宴之前,我给阿娘偷偷留了字条,撇下家人,偷偷溜出了宫。
阿娘那么宠我,一定不会生我的气。
父王那么宠阿娘,也定不会忍心责罚我。
今夜过后,我有大把的时间与阿娘一同赏月。
可是,那时的我不知,阿娘没有今夜之后了。
2.
我没有带任何侍婢前去赴约,沈凌也是。
街边灯火琳琅满目,金碧红烛,欢声笑语满载船桥。
歌女脆喉清歌,人间少有,当真是不负盛名。
药?是治心疾的吧?快再配些”,我迫不及待地催促他。
他却在我一声声的质问中笑出了声。
“傻不傻”。
随即吻上了我的喋喋不休。
我还未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了他。
“别闹,先吃药”。
他又露出奸计得逞般的笑。
“平时挺聪明的,怎的如今这么傻”。
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搅扰的心绪不宁,我竟无法聚神思考,他这话的意思是——
他看着我,眼眸晦暗,某些不可抑制的情愫慢慢发酵,像是克制,却又难以自制“你就是我的药”。
边说边缓缓向我靠近,我双手抵在他胸口,难以抗拒他的侵略。
呼吸碰撞的一刹,顿觉身上一阵燥热,周遭空气都变得旖旎。
附上来的一瞬间,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独属于他的药草香,在我脑中渐渐炸开了花。
我再难开口,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无效的轻哼和眼含潮意的求饶。
后来我才知晓,茫山上并没有什么良药,治愈我们的,是彼此。
(正文完)
周可为番外篇
1.
我的母亲是神医谷嫡传弟子,医术了的,少时便行走江湖,济世救人。
直到遇见了我的父亲——一个少年将军。
将军受了伤,医者替他医治,悉心照料,无微不至。
就如同话本里写的那样,清风朗月的少年将军与狡黠精怪的杏坛圣手,本该奔走一生的她自此为他停留。
后来便有了我,他们给我取名可为,乘可为之风,步有为青云。
儿时的我甚是幸福,父亲教我习武,母亲传我医术。
可他们二人的身份本就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随着我慢慢长大,这道鸿沟也渐深渐远。
母亲觉得,杀心重的人是做不好医者的。
而父亲又觉男儿立世,应当保家卫国,练
我答他。
12.
刚收留周可为的几日里,我从未睡过一个囫囵觉。
原因是他总会在夜深露重时拉着我去看星星,又会在天刚蒙蒙亮时唤我陪他看日出。
我那会总觉得他很幼稚,因为这种折腾人博关心的手段我八岁时就不用了。
而他却能锲而不舍地用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至于为什么答应他呢,大约是觉得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吧。
我为何会这么觉得呢?
是的,我们有一次发自内心的深入地交流。
那时我们还未寻到住处,晚上依旧是在马车里休息。
有天晚上,我又一次梦见了大火中的阿娘,惊魂未定,再难入睡,便下了马车吹晚风。
恰好看到周可为坐在另一辆车架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同我说是值夜。
可我记得,趴在车门边呼呼大睡的那个侍卫才是当晚的值夜人。
“许姑娘怎么没睡”?他开口问我。
“睡了,又醒了”,我话只说了一半。
“做噩梦了吧”。
不是问我,而是笃定,我疑惑,这都能猜出来吗?
“鬓角的虚汗还没消呢”,他解了我的惑后又丢给我件衣服。
“披着吧,免得着凉”。
我接过衣服,闭眼倚在车架上,不想再说话。
可他却偏要与我搭话。
“许姑娘做了什么梦”?
我不理他。
“我是郎中,能治梦魇”。
我依旧不理他。
“我会解梦”。
……
见我实在执拗,他便也不再执着问我,反而是自顾自地说起了话。
像是在回忆一件往事。
“我也时常梦魇,梦见一个正常人慢慢发疯,然后死在我眼前,日日如此”。
我抬眼看他,觉得他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丝毫不见白日里的意
用他们在先。
如今,大事已成。
也到了秋后算账的时节。
等了许久,先前预料的诘问和灭口一样未至,为之准备的后手倒显得有些多余了。
后来我才知,他们在贼匪的住处挖出了数不清的财帛。
远远超出我的预期,足够他们度过十余年的寒冬。
而这其中,有多少商队被劫,又有多少人被害,我不得而知。
人人称颂我的大义,赞赏我的勇武。
奉我为雪中送炭的神女。
可真正勇武和大义的,是宁死也要将我平安送下山的吴统领等人。
明明在不久前,还有人视我为灾星。
如今,眼前众人又视我为神女。
当真是世事难料,全凭人心啊。
兵士们满载而归地下山之后。
我翻遍了贼匪的住处和那日打斗的地方,都不见柳娘他们的尸身,仅寻得遍地的血迹和残破的衣料。
我不是没想过他们的处境,只不过脑海中万般的情景都不如亲眼所见。
意识到他们已经尽归狼腹之后,我只觉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仿佛我也同他们那般,被贼人折磨,被恶狼撕咬,四肢百骸都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逃脱无门。
握着破败不堪的衣料,我的身体不自觉又颤抖起来,四肢痉挛,嘴里不禁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眼泪也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我极力控制自己,但越是压制,眼泪和呻吟声越是汹涌。
“畜生!一群畜生!”就算将他们鞭尸,将他们曝尸荒野,将他们剁碎了喂狗,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寻找遗物时,我几近晕厥,将残缺破败的眼熟之物一一搜罗起来。
唯一支撑我的,便是带他们回家的念头。
长时间的翻刨泥土,我的十指早已血肉模糊。
带着柳娘和吴大哥他们的遗物离开凤栖山时,已经是黄昏了。
像暴风雨中无休止翻涌澎湃的海浪
,依旧是恍若惊梦,一朝身似云端,一朝跌落成泥。
7.
父王虽说逐我出城,却指了阿娘的贴身女使柳娘照拂我。
离宫那日,我喊坏了喉咙,时而说不出话,时而头痛欲裂。
我想,我应该是生病了。
生病也挺好,生病就总想睡觉,睡觉就会做梦,梦里有阿娘,阿娘还好好的活着。
可梦也不总是美梦,还有噩梦。
月娘庙的那场火在我梦中时常重现,就连我未曾亲眼目睹过的雪霁宫大火在梦中也时常上演。
后来柳娘不知从哪找了医者,给我灌了几副药,才算好了许多。
睡的久了,就有些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正如此刻,我刚从梦中醒来,柳娘问我有何想吃的。
我脱口而出“阿娘说给我做桂花酪,现下还没好吗”?
沙哑粗沉的嗓音吓了我自己一大跳,将我拉回现实。
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又一遍遍在我脑海中重现,原来,阿娘早已不在了啊。
我回柳娘“我什么都不想吃”。
不知过了多久,柳娘又同我说“贵妃娘娘临走前吩咐我带些遗物回茫川,现下我们正往那边赶”。
早在阿娘进宫前,她和柳娘便是情如姊妹的主仆。
柳娘跟着阿娘行走江湖,后来也一起入了皇宫。
阿娘不在了,她自是不肯独自待在皇宫。
我点了点头,阿娘没交代我任何身后事,定是没想到父王会如此对我。
茫川,是一座距云阳城三千余里的异国小城,乘马车一路北上,不出两月便可抵达,那是阿娘的故乡。
阿娘生前和死后都无法回去,我理应替她回家看看。
再之后,便是查明火灾的实情。
待所有事都了结,我便去寻她。
8.
同我们一起北上茫山的,还有四个侍卫。
其中一个为我们赶马车,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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