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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潮起潮落,爱意皆散沈知秋顾之宴

来一杯黑美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知秋没有动作,像是听不见似的。顾之宴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扯,让沈知秋不得已做出主动亲吻他的动作。沈知秋就像木头一样,任由顾之宴的啃咬。沈知秋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上落下几滴水。沈知秋伸手摸了一把,微微蹙起眉。她有些许不敢相信,顾之宴竟然哭了吗?顾之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疼不疼?”他似乎不期待她的回答,自言自语道。“可知知,为什么我的心好疼。”沈知秋不可置信的看向顾之宴,心猛然的跳动了起来。刚刚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从前的顾之宴又回来了。是那个叫她笨蛋,却又细心的帮她处理好一切的顾之宴。顾之宴靠在她的胸口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沈知秋终于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她的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

主角:沈知秋顾之宴   更新:2024-12-14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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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秋顾之宴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潮起潮落,爱意皆散沈知秋顾之宴》,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黑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秋没有动作,像是听不见似的。顾之宴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扯,让沈知秋不得已做出主动亲吻他的动作。沈知秋就像木头一样,任由顾之宴的啃咬。沈知秋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上落下几滴水。沈知秋伸手摸了一把,微微蹙起眉。她有些许不敢相信,顾之宴竟然哭了吗?顾之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疼不疼?”他似乎不期待她的回答,自言自语道。“可知知,为什么我的心好疼。”沈知秋不可置信的看向顾之宴,心猛然的跳动了起来。刚刚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从前的顾之宴又回来了。是那个叫她笨蛋,却又细心的帮她处理好一切的顾之宴。顾之宴靠在她的胸口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沈知秋终于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她的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

《热门小说潮起潮落,爱意皆散沈知秋顾之宴》精彩片段


沈知秋没有动作,像是听不见似的。
顾之宴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扯,让沈知秋不得已做出主动亲吻他的动作。
沈知秋就像木头一样,任由顾之宴的啃咬。
沈知秋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上落下几滴水。
沈知秋伸手摸了一把,微微蹙起眉。
她有些许不敢相信,顾之宴竟然哭了吗?
顾之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疼不疼?”
他似乎不期待她的回答,自言自语道。
“可知知,为什么我的心好疼。”
沈知秋不可置信的看向顾之宴,心猛然的跳动了起来。
刚刚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从前的顾之宴又回来了。
是那个叫她笨蛋,却又细心的帮她处理好一切的顾之宴。
顾之宴靠在她的胸口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沈知秋终于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
她的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之宴今晚又要这样对她。
但她却可耻的贪恋从前的顾之宴。
毕竟,那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给过她爱,教会她爱的人。
就算最后,他告诉她,这些爱全是假的,但是那些时光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沈知秋抱住怀里的顾之宴,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就这最后一次,就当作跟以前的顾之宴告别。
以后,她不会为任何人落泪了。
隔天,顾之宴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床。
他拉开被子,脸上全是愠怒。
“沈知秋,真是好手段,能把我骗到床上去,跟你睡了一整晚。”
自从姐姐死后,顾之宴就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再也没有陪她睡过一晚的觉。
沈知秋没说话,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自顾自的穿上就要出去,从始至终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顾之宴气极,要伸手拽住她,却抓了个空。
他看向空落落的手,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离自己而去。
他压下心底的那点不安,起身往外走。

沈知秋打算去墓地看看母亲,她开着车,假死公司打来电话。
“沈小姐,还有最后十天,您的假死服务就要生效,请您最后再确认一遍,服务是否生效。”
沈知秋的声音比之前多带了坚定,“生效。”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
说完,沈知秋就挂了电话。
她轻车熟路的开进墓园,拿起一早去买好的洋桔梗,放在母亲的墓前。
她抚摸着照片上依旧年轻的母亲,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她把头靠在墓碑前,像是窝在母亲的怀里。
她的声音哽咽,像个孩子一样说着委屈。
“妈妈,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墓园的风轻轻的吹着,像母亲正在温柔的轻抚她。
她像是要把泪哭尽,“妈妈,我要去另一个地方生活了。”
“以后我可能很难回来看你,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沈知秋不知不觉的在墓地睡着了,她起来时,天色已经变暗。
她最后给母亲磕了个头,起身往外面走。
沈知秋开着车,往家走,却被失控的大卡车撞到。
那一刻,她心里最后的想法却是,连假死服务都不用了,因为她真的要死了。
汽车从卡车旁边刮着擦身而过,直接撞上一旁的大树上,沈知秋彻底昏死过去。
等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医院。
一旁的顾之宴陪着她,开着远程的视频会议。
顾之宴见她醒了,直接打断会议,关上了电脑。
沈知秋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顾之宴就劈头盖脸的谩骂。
“沈知秋,这么想死,你还打什么方向盘?”
“那场车祸,怎么没把你撞死,让你还好端端的活着。”
沈知秋心里还是像被撕碎一般的疼痛。
她的声音涩哑,“顾之宴,你放心,很快就会如你所愿了。”
毕竟,她马上就要走了。


顾之宴听到这话,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意味,他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直接摔门而出。
接下来几天,顾之宴都会专门派几个保镖看着她的行踪。
还安排了保姆,负责她的饮食起居,但是自己就是不愿意来看她一眼。
沈知秋乐得如此,每天就是努力养身体。
辛好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她还能动,要不然真不知道几天后的假死怎么进行。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约定假死日子的前一天。
沈知秋正想去医院后院逛逛,就被顾之宴拽回来。
顾之宴眼底满是愤怒,透露出些许疑惑。
“沈知秋,你为什么把家里你的东西全部丢了?”
沈知秋恹恹的,“没用了,就丢了。”
顾之宴被气笑,接着追问,“好,那你为什么又要去你爸那拿你妈的遗物?”
“我去拿我妈的遗物,这好像你管不着我吧?”
顾之宴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沈知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顾之宴下颚紧绷,喉结微颤,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你出车祸之前,为什么又要突然去你妈的墓地那边?”
顾之宴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沈知秋的心突然提了起来,难道顾之宴发现了,她想离开了嘛?
沈知秋背上的冷汗直冒,她正想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门外,顾之宴最好的兄弟忽然冲了进来,激动道,“顾哥,苏瑶姐她回来了,她没死!”
顾之宴的神情呆住,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之宴,苏瑶姐回来了!”
沈知秋第一次见顾之宴这般失态,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他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快带我去!”
房间重新恢复安静,保镖也都跟着顾之宴走了。
沈知秋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惊讶。
她换下病号服,前往假死公司的大厅。
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多时,“沈小姐,你看,到时我们的路线和时间已经安排好了,您看看可以嘛?”
沈知秋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沈知秋回到家选了一辆车,等了顾之宴一夜。
但是顾之宴大概是沉浸在找到姐姐的欣喜中,一晚上没回来。
第二天,在约定好的时间点,沈知秋带着预先准备好的车上路了。
在顾之宴收到消息时,那辆沈知秋开的车,已经被挤压到变形,被烧的只剩下一具骨架。
而此时,沈知秋已经踏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沈知秋最后望了一眼身后,勾唇轻笑。
以后,她的世界再也不会有顾之宴。
她要为自己活一次。


沈知秋打算把自己的东西先收起来,到时候丢掉的时候也方便。
却发现自己好像在这个家也没留下什么。
电话突然响起,是她的经纪人李黎催她尽快交稿。
李黎是她唯一的朋友,当年跟她还是同班同学。
她交代完画稿的事,跟沈知秋闲聊。
“唉,知秋,你说你以前还能跳舞的时候,那是多少女孩心中的偶像。”
“一舞结束,连首席舞蹈家都想收你为徒,就是可惜了,在最后的关头,你的脚…”
沈知秋开口打断她,语气听起来没什么起伏。
“都过去了,李姐,我现在画画也挺好的。”
“对对对,你现在画画也蛮好的,我就是有点为你惋惜嘛。”
沈知秋的画笔一顿,纸上显出突兀的色彩,她又若无其事的画完。
“没什么好可惜的,过去的都过去了。”
李姐见她不愿多聊,也不多说,正要挂断。
沈知秋却突然莫名其妙的说。
“李黎,你要是能找到好的画手,尽快换一个,我后面应该不会画画了。”
一般只有特殊情况下沈知秋才会喊李黎的本名。
一次是她差点死在顾之宴关她一天一夜,不给吃药的高烧下,一次就是今天。
李黎瞬间慌了神,“知秋,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沈知秋没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她不想让她过多伤心。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李姐冲到了她家门口,疯狂敲门。
佣人来禀报的时候,她的画稿才刚画完。
她以为她是来催稿的,打开门正要把画稿给她,却被她一把拉住,关心的左看右看。
李姐疑惑抬头,“你也没受伤啊,到底怎么了?”
还没等沈知秋说话,她便大叫出声,“你不会是得癌症了吧!”
想到她最后说的那句话,李黎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
她不顾沈知秋的反对,马上打车带她去了医院。
她不听沈知秋的再三解释,毅然决然的把她推进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一直到体检结果全部出来,李黎才长舒一口气。
沈知秋正要说什么,余光却瞥见了顾之宴。
顾之宴带着他的小情人来了医院,似乎是小情人的腿扭伤了,堂堂一个总裁竟屈膝给小情人揉脚。
李黎也看到了,她大吃一惊,毕竟在她的印象里,顾之宴一直很爱沈知秋。
她震惊的看向沈知秋,却见沈知秋脸色淡淡的,似乎对这副样子的顾之宴见怪不怪。
沈知秋转身想走,却被顾之宴看到了。
他故意的叫住沈知秋,声音听不出喜怒,“沈知秋,你跟踪我?”
沈知秋回头看着他嘲讽的笑容,就知道他又故意想看她出糗。
毕竟之前她看到他身边不断出现的女人,吵过,闹过,甚至自杀过,却换不回他半分眼神。
现在她终于累了,再也不想像以前那般歇斯底里。
她眼神平静,“我和李姐一起来的,不是故意的,我马上走。”
可顾之宴却不肯放过她,他站起身,扶住一旁的林盈盈,弯下腰对她说。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沈知秋。”
林盈盈一双眼睛温柔含水,怯生生的看着她,“知秋姐,你好。”
沈知秋没说话,林盈盈不安的看向顾之宴。
顾之宴反而更开心了,揽着林盈盈的腰,跟她耳鬓厮磨的咬耳朵。
“不用怕她,我最爱的是你,要是你想,顾夫人随时可以是你的。”


林盈盈害羞的红了脸,娇嗔的锤了一下顾之宴的胸口,“别乱说。”
沈知秋看着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感觉没意思极了。
当初为了姐姐才娶了她的男人,如今也会养替身了。
她冷淡回击,“顾之宴,你找女人的眼光也越来越不好了,她哪里像我姐?”
谁知顾之宴却突然恼羞成怒,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她瞬间呼吸不畅了起来,一旁的李黎吓了一跳,赶忙来拉他,大喊道。
“顾总,你这样我要报警了!”
林盈盈被吓哭了,在一旁流眼泪,“阿宴,我不生气了,你别这样。”
可顾之宴像是听不见任何人的说话声,他的力道不减,欣赏着沈知秋憋到青紫的脸。
“沈知秋,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话罢,他放开了沈知秋,没看她一眼,就往外面走,一旁的林盈盈马上追上他。
沈知秋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脖子上的留下了可怖的红痕。
李黎担心的扶起她,想问她很多东西,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沈知秋无所谓的摸了摸脖子,像是没事人一般,招呼李黎回去。
看着李黎欲言又止的眼神,她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不疼。”
毕竟,她已经经历过比这更疼的事情了。

晚上回到家,顾之宴早就拿着皮鞭守在大门口。
她不发一言,主动褪去全部衣服,跪了下来。
谁知顾之宴将她拽至床边,双手用皮带捆住。
顾之宴的腹肌在衬衫下若隐若现,那处也微微隆起。
没有任何前戏,顾之宴直接进来。
沈知秋疼得脚都在发抖,却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顾之宴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痛苦,轻蔑一笑,开始横冲直撞。
沈知秋就像提线木偶,眼神空洞,被动的承受痛苦。
可顾之宴看到她这副死人的样子,心里却有莫名的烦躁升起。
他放缓速度,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嘴里乱搅。
“沈知秋,你是哑巴吗?说话!”
沈知秋只静静地看着他,毫无情绪。
顾之宴心中的烦闷更甚,他嗤笑一声,一口咬住她的肩头,很快,他的嘴里尝出血腥味。
可沈知秋还是呆愣愣的,仿佛一切事物都与她无关。
顾之宴气急,那股烦躁几乎冲上他的头顶。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他就是很讨厌看到沈知秋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气极反笑,伸手按在沈知秋的腿伤处,说出的话,冰冷刺骨。
“沈知秋,你这腿,现在冬天还是很疼吧。”
沈知秋终于有了些情绪,泪水落了下来,滑进枕头里。
她的眼睛动了动,声音嘶哑难听。
“顾之宴,我的腿怎么断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这可是你亲自动的手啊。”


她猛然回头,顾之宴明明知道,现在自己别说跳舞了,就连走路都有些轻微跛脚。
这还是她极力遮掩,才没让别人看出端倪。
沈知秋的拳头攥紧,顾之宴是故意的,他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双腿。
当初他亲手打断了她的双腿,让她再也没法跳舞。
如今他又要再次打碎她骄傲的脊背,让她的尊严撒落一地。
可触碰到顾之宴危险的目光后,沈知秋还是慢慢的走到了台上。
在这段路,有些人注意到她走路姿势很不正常,似乎有些瘸。
沈知秋站定在台上,看着台下似嘲弄,似讥讽的笑容。
她闭了闭眼,泪从脸旁无声无息的滑落。
见她迟迟不跳,他的兄弟又像想起什么,惊叫出声。
“哎呀,我忘记了,沈小姐现在已经是个瘸子了,瘸子怎么跳舞呢?”
说完,他们笑作一团。
全场一片哗然,他们刚刚才知道沈知秋竟然变成了瘸子。
顾之宴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只轻抿手中的香槟。
沈知秋的泪不受控制的涌出,她讽刺一笑,抬手就要起舞。
脚果然不像以前那般有力,沈知秋看着近在咫尺的地板,已经做好了跌倒的准备。
一旁的手却拉住了她,将她扶稳站好。
沈知秋惊诧的看着挡在她面前,护着她的林盈盈。
林盈盈轻声细语,小心翼翼的出口,却听起来很没说服力。
“那个,刚刚知秋姐说,她不想跳舞。”
沈知秋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下,林盈盈竟然会为了帮她解围,不惜得罪顾之宴。
顾之宴似乎生气了,林盈盈看着他的脸色,刚刚本就小的声音,现在更小了。
沈知秋看着林盈盈的侧脸,眼神复杂。
她现在终于明白林盈盈像谁了。
她不像姐姐,反而像当初被领回家,刚刚嫁给顾之宴的自己。
林盈盈被顾之宴从台上拽了下去,最后这场宴会不了了之。
沈知秋担心的看向林盈盈,林盈盈将手中的外套塞给她,轻声说。
“知秋姐,你放心,顾总不会怎么样我的。”
“你把外套穿上,现在晚了,这件礼服会有点冷。”
其实林盈盈说的很委婉了,顾之宴给她穿的礼服,可以称得上是很暴露。
刚刚她已经看到了好几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她谢过她的好意,披上了外套。
她回到家,洗过澡,躺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顾之宴回来了。
他捏住她的下颚,酒气铺面而来,不知喝了多少,“沈知秋,你不生气?”
沈知秋不看他,脸上没有喜怒,“顾之宴,这不都是我欠姐姐的吗?”
顾之宴轻笑一声,语气笃定,“沈知秋,你吃醋了。”
沈知秋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也不愿多说,随口打发他。
“他们说的也是对的啊,我早就跳不了舞了,我是个跛脚的瘸子。”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谁知,顾之宴听到这话,反倒发了怒。
顾之宴把她的衣服都撕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他把窗帘拉上,又一阵无休止的发泄。
他喘着粗气,“沈知秋,我拉着林盈盈走了,这么晚不回来,你竟然一点也不担心我。”
沈知秋不答话,小臂搭在眼睛上。
她突然感受到身子一片冰凉,发现顾之宴在小心翼翼的亲吻她身上的鞭痕。
沈知秋不解的看着顾之宴,不知道他又在想用什么方法折磨自己。
就听顾之宴喃喃出声,“疼不疼?”
沈知秋听他语带关心的话语,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顾之宴抬眼看见沈知秋的眼中嘲讽更甚,心中莫名像是被银针狠刺了一下。
他伸手遮住了她的眼,声音艰涩沙哑,“沈知秋,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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