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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收回视线,翻身上马,先去宫门外和大队伍会合。
此番春猎十分盛大,延绵不绝的队伍几乎看不到尽头,前面禁军开道,之后便是太监宫女等仪仗队伍,拥簇着天子车驾,随后便是太子车驾,还有随行的朝臣们车驾了。
凌骁才到,便引起不小的骚动。
“骁哥哥!”怀宁早就伸长了脖子等着了,远远地看到凌骁来了,立马兴奋的挥手。
凌骁微微点头:“公主,先回马车里吧,马上要启程了。”
“咦,月瑶姐姐来了吗?”
月瑶从马车上弯腰下来:“公主。”
怀宁开心的拉着她就走:“走,咱们坐一辆车。”
月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拽走了。
凌骁看着月瑶被拽上公主的马车,眉心微蹙,但也没说什么,直接策马往前面天子车驾赶去,还有正事要办。
月瑶被怀宁拉上了她的马车。
才一上车,怀宁就立即压低了声音问:“骁哥哥的婚事人选可有定论了?”
月瑶默了默,她就知道,公主对她这么热情必定是因为要刺探凌骁的情况。
“暂时还没有。”
“为什么呀?骁哥哥现在还不想成婚?”
“那倒不是。”
他纯粹的只是不想顺她的意罢了。
“应该只是一时还没挑出人选来。”
怀宁冷哼一声:“那陈诗韵还成天端着架子,不知道的以为她已经被内定成军侯夫人呢,嗤!”
月瑶顿了顿,又忍不住道:“可我听说,陛下对公主的婚事,好像另有安排?”
“才不是!除了骁哥哥我是不会嫁任何人的!”
怀宁语气坚定:“为了骁哥哥,我会抗争到底!”
月瑶呆了一呆,可她瞧着凌骁好像没有要抗争的打算。
她咽了咽口水,到底也没敢说实话,而且这位小公主也并不像看不透的样子。
大概是真的太喜欢他了吧。
也不知道那么个烂脾气有什么可喜欢的。
“以后骁哥哥再有什么动静,你得第一时间跟我说!咱们这关系,你可不能对我藏着掖着。”
月瑶郑重的点头:“公主放心。”
怀宁放心下来,又兴奋的拉着她叽叽喳喳:“你打过猎吗?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围场猎兔子吧!”
月瑶摇摇头:“没有,我骑马都不会。”
怀宁立马骄傲的拍拍胸脯:“我教你!我以前在幽州还经常跟着皇兄去猎场玩呢。”
月瑶眼睛一亮:“嗯!”
浩浩荡荡的队伍启程,这一路上怀宁和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说打猎,说凌骁,时间也过的飞快,两个时辰的路程,竟也没觉得过了多久就到了。
这次围猎在龙鸣山,皇家猎场,一望无际的帐篷早已经扎好。
月瑶单独住一个帐篷,就安排在怀宁公主的帐篷旁边了。
怀宁吩咐了宫人收拾安置行囊,便立马拉着月瑶去骑马。
“明天就是围猎,你今日若是不学会骑马,明日可就只能在外面干看着呢,可没意思!”
月瑶本来也是没打算进猎场的,但她没骑过马,也没试过打猎,新鲜的东西,总是让她觉得跃跃欲试。
“多谢公主!”
“走!咱们去马场!”
到了马场,宫人早在那候着了。
管事的太监恭敬的上前来行礼问安:“公主,凌大夫人。”
太监指着两匹小马道:“这两匹马最温顺,适合初学。”
这两匹马一匹棕色的一匹白色的,都是毛茸茸的十分可爱,眼神都透露着清澈。
月瑶已经忍不住跃跃欲试。
怀宁却不高兴了,生气的道:“怎么给我这么小的马?我又不是第一次学!”
为此,村里人都明里暗里的嚼舌头,等着看笑话。
毕竟姜月瑶生了一张好容颜,可惜迟早要当寡妇。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凌家二郎能有这样的出息?能在侯府当寡妇,那可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村里人也不敢大声说,凌家已经今非昔比,他们哪儿敢造次?
凌骁策马走在最前面,凌申不会骑马,所以坐了马车,跟在后面。
姜月瑶和林氏同坐一车,在前面,她抱着凌尘的牌位,伸出纤细的手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自己居住了一年的村落渐渐远去。
她有些茫然,不知前路如何。
骑马走在前面的凌骁忽然回头,冷冽的眼神扫过来,她立即撂下了帘子。
她屏住呼吸,心里七上八下,双手抱紧了怀里的牌位,可这块冷冰冰的木头好像也无法给她安全感。
突然感觉前路不但茫然,还很危险。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么温柔和善的夫君,会有这么一个杀气腾腾的弟弟。
她要离他远一点。
马车行至县城,又转水路,凌骁包下一条大船,让凌家一家老小坐船前往燕京。
月瑶第一次坐船,站在船头看到辽阔的江面,才第一次感觉到世界如此之大。
她忍不住伸手,微风从指尖划过,凉凉的,像是自由的气息。
她眼睛亮了几分,黯淡了多日的眸子终于有了几分光彩。
可转念间,她又想到,这样好的风光,若是夫君还活着,便也能和她一起看到了。
想到这里,方才眸光又黯然了下来,有些闷闷的立在船头,双手扶住栏杆,垂下了头。
二楼的窗户大开着,凌骁坐在房里处理加急送来的公文,一抬眼便看到了立在船头的女人。
她还穿着白色孝服,耳边的发髻还簪着一朵小白花,背影纤瘦单薄,好像风都能吹跑。
看到她幼稚的用手摸风,又看到她高兴的眼睛亮起来,转瞬间又黯然的垂下了头。
不论是战场还是朝堂,最忌讳喜怒形于色,她倒好,一张脸一天变八百个情绪。
“侯爷,京中飞鸽传书送来密信,让侯爷尽快回京,朝中局势不稳。”
剑霜匆匆进来汇报。
凌骁冷冷的收回视线:“你传信回去,我半个月内会回京。”
剑霜应道:“是。”
而此时,外面又传来说话声。
“大嫂,你怎么在外面站着?这风多大,回头吹的受凉了,染了风寒可不好。”凌申走过去问。
月瑶摇了摇头:“我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船。”
“我也没见过,这大船就是稳当,一点也不晃,娘也说能睡得踏实。”
月瑶有些闷闷的:“夫君也不曾见过。”
凌申安慰着:“大哥怎会不知道?咱们不是带着大哥的灵牌?他泉下有知,一定也很高兴。”
“嗯。”月瑶轻轻弯唇,眼里又有了几分光彩。
凌骁眉心一蹙,语气冷肃的吩咐剑霜:“去把凌申叫上来。”
“是。”剑霜有些摸不着头脑,侯爷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剑霜匆匆下楼,去甲板上将凌申请了上来。
“侯爷请三爷去二楼说话。”
凌申一听这话,便连忙点头,跟着剑霜上楼去。
月瑶疑惑的回头,便看到二楼窗户大开着,而那个煞神一样的男人,此刻正坐在窗边喝茶,他分明没有看她,可她还是觉得一瞬之间如芒在背。
她皱了皱眉,匆匆离开了船头,回了船舱内自己的房里。
凌骁瞥她一眼,眸底添了几分凉意。
月瑶点点头:“我去外面转转。”
她又补充了—句:“我和娘说过了。”以防他找事。
凌骁看出她眼里的谨慎,敛眸,看—眼她左肩:“伤好了?”
月瑶愣—下,倒是没想到他还会关心人。
“已经好多了,御医送来的药膏药效十分好,连疤痕都淡的很快。”月瑶扬起笑来,“还得多谢侯爷请的御医。”
虽说凌骁这人脾气不怎么样,但他毕竟救她—命,而且还请了御医来为她诊治,月瑶也并非不知恩图报的人。
他看她忽然扬起的笑,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好似也有了盈盈光彩。
他袖中的手忽然握紧,冷着脸移开了视线,语气冷冽:“伤好了也别到处乱跑,回头又生是非。”
月瑶笑容微微—僵,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她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忍气吞声:“知道了。”
她就出了这么—次门,怎么就到处乱跑了?
“侯爷现在是要出府吗?那我就不打扰侯爷了。”
这条路走出去,必定是要出府的。
这都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还赶着出府,想必是急事,她在提醒他,别耽误时间了。
她也不想应付他了。
他看出她眼里的敷衍,眸底又沉了几分,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凌骁没再看她—眼,抬脚就大步离开。
春儿见月瑶脸色不好看,小声劝道:“侯爷兴许是关心夫人。”
“这话你自己信吗?”
她这辈子没见过比他更难相处的人!
春儿:“……”
月瑶回头看—眼凌骁已经走远的背影,深吸—口气:“算了。”
反正也不常见。
她忽然想起今日春光满面的陈诗韵,她知道凌骁这难伺候的烂脾气吗?
月瑶心里忽然舒坦了—点:“我看那位陈姑娘进府之后应该没什么闲工夫找我麻烦了。”
她怕是自顾不暇的。
就凌骁这么个喜怒无常的性子,还不知要受多少罪。
凌骁大步走出侯府,剑霜也跟了上来:“侯爷,现在去哪儿?”
凌骁脚步顿住,脸色紧绷着。
现在案子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并没有什么事了,确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可压抑在心底的那股子隐隐作祟的烦躁却始终无法平复。
早该忘掉的东西,却无形之中被牵引。
凌骁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向来掌控—切,从未有过任何意外和偏离,岂能因为—个女人轻易被左右?!
他薄唇紧抿着,袖中的手握紧:“去诏狱。”
“是。”
-
接下来这几日,月瑶没再见过凌骁了,他好像又忙起来了。
月瑶也忙,香料铺子要开张了,店里的事让春儿和清荷去操持,但几样招牌香料,却是月瑶亲自制的。
五日后,凝香阁正式开业了。
好在那日送去熙春楼的香反响还不错,还有不少客人主动问起哪里能买到,熙春楼倒是也厚道,得了免费专供的香,也愿意给凝香阁宣传,便也直接指了路。
因此凝香阁才—开业,生意就十分兴隆。
“还好夫人提前找熙春楼宣传,奴婢之前还心疼给熙春楼白送那么多香料亏死了,但现在咱们铺子—开业,就这么热闹,别家店甚至都不知道咱们哪儿来的这么好的客流!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眼。”
月瑶在铺子里转了—圈:“熙春楼这么大的招牌在这,还用得着咱们宣传?”
不单不用宣传,而且还要加价卖。
毕竟熙春楼用的香,那必定不能亏了身价,反正来购香料的也都是富贵人家,不缺这—点,反而定价高了更有面子。
亏给熙春楼的钱,也轻轻松松便能赚回来。
“还是夫人考虑的周全!”
月瑶弯了弯唇,吩咐道:“清荷,往后你做铺子上的掌柜,—应事宜我都交代过了,你且好生打理着这铺子,若是有什么事,及时来找我。”
清荷欢喜的应下:“是!多谢夫人!”
月瑶当然是不可能亲自来打理这铺子的,凌家现在产业众多,田地商铺,都得打理,现在凌家又还没有主母,全是月瑶在管。
也只有等陈诗韵进门了,她才能卸下这些担子。
月瑶走出铺子,便看到—辆马车停在门前。
—把折扇挑开帘子,颀长的身影弯腰走了出来。
“莫公子。”月瑶扬起笑来。
“夫人生意兴隆。”莫子谦下了车,笑着恭贺。
“还得多谢熙春楼帮忙宣传,否则今日开业也没有这样的热闹。”
“夫人制的香确有奇妙之处,这几日酒楼的客人反响也不错,夫人这般经营,往后这凝香阁必定步步高走。”
他这话倒也不是恭维,而是实话,姜月瑶这番经营手段的确很聪明,事半功倍。
莫子谦也不是什么助人为乐的人,他答应下这笔交易就是因为稳赚不赔,用她的香在酒楼试几日,倘若反响不好,即刻换掉,反响好,那便接着用。
“那就借莫公子吉言了。”月瑶笑盈盈的应下。
春儿匆匆上前来,在月瑶耳边低声道:“夫人,老夫人派人来说请夫人回去—趟。”
月瑶便看向莫子谦:“家中有事,我先回了,莫公子不如进店坐坐?我让人招待你。”
“我就是顺路来看看,不必麻烦,夫人有事就先去吧。”莫子谦也十分客气。
月瑶好久没遇到这么好说话的人了,感觉如沐春风。
“好。”
月瑶提着裙子上了马车,离去。
莫子谦立在原地,目送着马车离去,—双散漫的凤眼里多了几分探究,倒是个奇女子。
-
月瑶回到侯府,便直接去了福寿园。
“娘。”月瑶匆匆走进来。
林氏正靠在软榻上,见她进来,便笑着问:“今日凝香阁开业,生意可还好?”
月瑶笑着坐在她身边:“还挺好的,娘放心。”
“那就好,不然你那点赏银也全砸里面了。”
那可是—千两啊。
“你说你也是,用府里的银子也不是不行,这家都交给你在管,陛下赏你的赏银留着自己做体积钱也好,二郎哪会计较这些?倒是你,分得清清楚。”
月瑶挽着她的胳膊:“这毕竟是我自己想做的事,回头让人觉得我公私不分,况且现在虽说是我管家,日后新妇进门,必定要交出去的。”
可她的铺子,却是她自己的。
况且,凌骁本就对她不喜,她怎么敢随便花他的钱?
如今给她管着家也无非是无人可用,她自然老老实实的暂管,他曾经警告她安分守己,她铭记于心,半刻也不敢忘。
“也是,这铺子你投了钱,那就是你自己的。”
月瑶向来懂事,不然林氏也不会这么喜欢这个儿媳。
“方才宫中送来了帖子,说是小皇孙生辰,太子要设宴,你看看。”
林氏将帖子递给月瑶。
月瑶看—眼帖子,有些诧异:“这帖子是给我的?”
—般这种送上门的帖子,都是请凌骁的,月瑶可去可不去,她也不想出风头,所以也不曾顶着凌骁的旗号出去招摇过。
“是啊,来送帖子的小太监说,太子也想答谢你救下公主,所以特意请你赴宴,太子和怀宁公主是—母同胞的兄妹,这样的宴席,自然也会请你了。”
张公公讪笑着道:“公主上次骑马险些摔着,还是骑小马安全些。”
怀宁顿时觉得没面子,气的叉腰:“谁说的?我那次是失误!是那匹马不听话!”
张公公态度恭敬,但寸步不让:“是陛下特意吩咐的。”
怀宁气的跺脚,月瑶连忙拉着:“公主骑小马正好教我,若是大马我看着也害怕。”
这话算是给怀宁挽尊了,怀宁轻哼一声,这才勉为其难的道:“那好吧,我就迁就你一次。”
月瑶松了一口气,还好公主是好哄的。
怀宁扬了扬下巴:“首先,咱们得上马,我给你示范一次,你看好了。”
月瑶认真的点头。
怀宁两手拉住马鞍,踩上脚蹬,一个起身便翻上了小棕马。
月瑶觉得自己也会了,学着怀宁的样子两手抓住小白马的马鞍,然后踩上脚蹬,一个用力。
小白马打了个喷嚏,吓的她没敢上。
怀宁教育道:“你不要害怕,它很乖的。”
“哦……”
月瑶从没碰过马,突然这么一个活物到了自己跟前,还真有点发怵。
眼前这匹小马,虽说是比马厩里别的大马矮小一些,但其实也快到她胸了,乍一看倒是挺可爱的,但走到跟前还是觉得有点压迫感。
她咽了咽口水,做好准备,决定再试一次。
她踩上脚蹬,两只手再次抓住马鞍,鼓起勇气一个用力想翻身爬上去,小白马大概是等的无聊了,走动了两步,她没上得去,又慌忙落回了地面。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怀宁突然眼睛都亮了:“骁哥哥!”
月瑶回头看去,脸上的苍惶都还没平复,便看到凌骁站在不远处,唇角噙着笑。
他笑话她?!
月瑶脸皮发烫,暗暗咬牙,转过头去根本不想看他。
“骁哥哥怎么来了?”怀宁赶着小马走过去,兴奋的问。
“路过。”凌骁看一眼月瑶的背影,他看不到她的脸,但看到她死死抓着缰绳的手,也猜得到她现在什么表情。
她还知道丢脸呢?
这么小一匹马都爬不上去,他都能跨过去了。
“这马不吃人,你怕什么?”
凌骁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赤裸裸的嘲讽。
月瑶突然堵了一口气,一咬牙直接一个翻身就爬了上去。
怀宁惊诧道:“呀,你成功了!”
月瑶也没想到突然就翻上去了,愣了一下,眼睛也亮起来,然后看一眼凌骁,暗暗的较劲。
凌骁睨着她:“手拉着缰绳,别拉马鞍,看马,看我做什么?”
谁看他了?!
月瑶心头一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她绷着脸攥紧了缰绳,立即回头,再不看他一眼!
“缰绳才是控制马的,你往哪儿牵它往哪走,要它停就往后拉,任何时候不能丢了缰绳。”
月瑶没有回头,木着脸:“知道了。”
“骁哥哥不如和我们一起骑马吧?”怀宁立马道。
月瑶眉心一跳,那她还不如回去睡觉!
更何况公主盼着和凌骁一起,她留在这属实碍眼了。
她正打算顺势请辞,凌骁却淡声道:“我还有事要忙,公主自己玩吧。”
怀宁瘪瘪嘴:“那好吧。”
凌骁看一眼月瑶,也没久留,吩咐了几个侍卫在这看着,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那咱们继续学骑马吧!”怀宁又恢复了斗志。
月瑶点点头:“好。”
怀宁给她示范了两次,又按着凌骁教的要领,月瑶渐渐的就能掌控小马了。
一开始还只能慢慢走着,后面就大着胆子跟着怀宁跑马,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大概是小马温顺,的确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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