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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乙己 番外

陈雨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腿,下面又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正听着,背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天阴了,这是又要下雨喽!嘶——天真冷!”回头看去,是掌柜回来了。手里还提着用绳子串着的肉。“呦,孙先生来了!稀客,稀客!”他把肉放进厨房,然后走出来,“怎么?这些天未见,此次来喝点?”不是的,掌柜。孙先生来是为了问问孔乙己的事。”温酒工解释道。他厌恶地看温酒工一眼,然后面对我说:“孔乙己?前日还见了的。据说他被打折了腿,然后……”“我给他说过了,掌柜。”“你别讲话!……额,说到哪儿了?”他转头问我。“好像说到……”“说到掌柜您问孔乙己……”温酒工又抢答说。“我说了,让你闭嘴!”温酒工立刻用手捂住嘴,而那掌柜脸上厌恶的表情,也立...

主角:孔乙孔乙己   更新:2024-12-0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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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乙孔乙己的其他类型小说《孔乙己 番外》,由网络作家“陈雨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腿,下面又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正听着,背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天阴了,这是又要下雨喽!嘶——天真冷!”回头看去,是掌柜回来了。手里还提着用绳子串着的肉。“呦,孙先生来了!稀客,稀客!”他把肉放进厨房,然后走出来,“怎么?这些天未见,此次来喝点?”不是的,掌柜。孙先生来是为了问问孔乙己的事。”温酒工解释道。他厌恶地看温酒工一眼,然后面对我说:“孔乙己?前日还见了的。据说他被打折了腿,然后……”“我给他说过了,掌柜。”“你别讲话!……额,说到哪儿了?”他转头问我。“好像说到……”“说到掌柜您问孔乙己……”温酒工又抢答说。“我说了,让你闭嘴!”温酒工立刻用手捂住嘴,而那掌柜脸上厌恶的表情,也立...

《孔乙己 番外》精彩片段

两腿,下面又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

正听着,背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天阴了,这是又要下雨喽!嘶——天真冷!”回头看去,是掌柜回来了。手里还提着用绳子串着的肉。“呦,孙先生来了!稀客,稀客!”他把肉放进厨房,然后走出来,“怎么?这些天未见,此次来喝点?”

不是的,掌柜。孙先生来是为了问问孔乙己的事。”温酒工解释道。

他厌恶地看温酒工一眼,然后面对我说:“孔乙己?前日还见了的。据说他被打折了腿,然后……”

“我给他说过了,掌柜。”

“你别讲话!……额,说到哪儿了?”他转头问我。

“好像说到……”

“说到掌柜您问孔乙己……”温酒工又抢答说。

“我说了,让你闭嘴!”温酒工立刻用手捂住嘴,而那掌柜脸上厌恶的表情,也立刻转变为令人恶心的奉承似的笑容,接着又转向我,对我说,“那孔乙己也真是活该的。之前欠的那十九个钱,前天问他要,他依旧推脱了去,直到现在也没还上。然后我又看他那副模样,便问他又上哪儿偷书弄断的腿,他竟还狡辩说是跌断的!呵!天大的笑话!我也是听了他断腿的真实原因的!于是我便和周围的人在那里笑他,他倒也不理睬,待买完酒,慢慢地就自己用手爬着离去了。哈哈,真可笑的人!诶,对了,我现在给你模仿一下他离开时的模样。”说完,他便要原地坐下,我连忙扶住他,说:

“好,不用了。我现在想知道他在何处?”

“何处?这谁知道呢?许是死了罢!诶?你没事管他干甚么?”

“我……啊,没事,我不过随便问问。”

我起身要走, 掌柜伸手拉住我:“这就走了?不来喝点?”

“我回头看了看店里,然后撇开他的手说:“不喝了,走了。”

掌柜长叹一声,突然又叫我:“诶,孙先生,你若是见了孔乙己,别忘了替我向他要他
的菜全部上一遍,我提前先把钱付了。我是决心要回家的,这里的环境、气息使我感到胸闷。临走时,我又对掌柜吩咐,待他们问起我的下落时,就说我有事先回家了,不用找我。说完,我便径直向家的方向走去了。没走多远,我回头看了眼酒店方向,那孔乙己正踉跄地走出店门,一会儿将手里拿着的盘子中的东西分发给孩子们,那些孩子就像是早就守在店门外了似的,一拥而上,把孔乙己围得水泄不通,他连忙护住手中的“宝贝”,似是说了什么一样,围在一起的孩子就突然四散开来,各奔东西。我愈看他的模样,耳边环绕的那个声音就愈响:书能干什么?能活命么?书能……

我往耳边挥了挥手, 想要驱散它,可却无济于事。 我终是放弃了,任它在我耳旁回荡并随我一同归家。

自上次从咸亨酒店回来,我便大病了一场。父母焦急万分,摸我额头倒也不发烫,叫我吃饭却也无胃口,整日处于呆滞状态。几日下来,我变得虚弱不堪,每天头昏脑胀地也难出门,只是躺倒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头顶的白色墙面,长久不动弹。于是父母请来了镇上的医生。 医生说这是心病,病在心上,药也在心上,不解心结,则无药可治。 听到 “无药可治”,父母二人面如土灰,但过了一会儿便又恢复过来,并自此时决定每日带我去河边闲游散心,还让我远离那放书的书橱(去咸亨酒店前,书橱已送到,并已将书置于书橱之中),最后甚至把那屋子的门紧紧锁住。 经过近一个月的休养,我的食欲渐渐恢复,头也不常晕,以至于可以独自出门了。父母见此,才逐渐放下心来。

记得休养的这一个月,去边闲游时,我也曾往孔乙己的方向望过,但那里的光景是许久没人来过一样。连窗户被风还是甚么东西给击破,也没人去修;或有几次下雨,把地面冲得泥泞不堪,孔乙己家茅屋外随意用木头围成的围墙,也在一次降雨中倒塌,但仍旧无人去打理。偶尔几只鸟落到屋顶上,叽叽喳喳地叫上一阵,然后就又重新飞走了。

也不知是孔乙己的原因,抑
,别当我不知道,若那地方真有那灵验神奇之处,岂能被我们先占了去?

搬迁开始了。鲁镇里许多人都来帮忙,这让我对他们热情友善的行为感到有一丝温暖。但在搬迁途中,我看到鲁镇有好多的人总会绕远路来帮忙,又或是远远避开离我们未来居所几里外的一座茅屋,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有的人沉默不答, 连忙避开话题有的人则是听我说罢,便朝茅屋处翻了下白眼,嘴里嘟嘟囔囔的;或有的人则是骂骂咧咧说着什么 这家主人……哼,谁知他死去哪儿了?”他们的这些行为让我疑惑又好奇,同时也在心里诱发了一些厌恶之情。但我并未因此而太过在意, 每天不停地搬家具和书(大部分是从之前的家里带来的)才是我的主要事务。

为表示感谢,我在房子建成后邀请镇上来帮忙的人一周后一起吃顿饭,大家都欣然同意了。之后我又去买了些必需的家具。大概又过了两三天,我们才住进去。只是带来的那么多书始终没有去处,我也想过去买一个书橱,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个足够大,能够装下我这些书的书橱,因此,我只能用比买普通书橱多一倍的钱,去买一个定制的书橱。但即使这么做,也是需要耗上一段时间的。 南方降雨量大,潮湿,蚊虫又多,我怕我的那么多书受潮或是被蚊虫破坏,没有办法,也就只好先把它们一点一点地搬到屋里干燥的地方放起来,暂时保存着。

搬书的进程进行到末尾,时间也已走过一天多的路程。终于,到了傍晚时分,全部的书都已安全地进到了屋子里。我抬头望了望天边血红色的夕阳,偶尔路过的一群大雁与它构成一幅凄美的图画。 我不禁开始思念起那远方的亲人来,不知大哥二哥他们现在是否安好?我叹了一口气,转身进房子里正准备关门时, 一个有些苍老又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小兄弟,等等!”

听见有人在叫喊,我正准备关门的手顿时停住了。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是一个佝偻的身影,头发乱糟糟的,身着一件灰色长衫,脚上是一双黑色布鞋。他的脚跛着,但奔
或是我自己的原因,我的双脚时常不由自主地想往咸亨酒店移动。终于在中秋节过后,临近初冬时, 我走向了咸亨酒店。我的腿脚已然好了,走在路上不再沉重也不再绵软,但不知怎地我离咸亨酒店愈近,那种乏力感便突然袭来,且愈来愈强。我强撑着走到酒店,看了眼时间,发现竟已走了半个时辰了。

我寻个长凳坐定,见那温酒的小工正在柜台旁的炉火边打盹。我叫他一声,他才猛地惊醒,往我这儿看一眼,说:啊, 是孙先生!冷了罢,我来加点炭。”说着,他俯下身去往炉灶里添炭。

“小兄弟,你这看店方式可不好。”我勉强挤出笑容,对他说。

他又起身对我笑了笑,然后问:“孙先生许久没来了罢?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我这次来,是想……”我环视了一圈,发现店里就我与温酒工二人后,便放心地说道,“是想问问关于孔乙己的事,近来怎么不见他了?”

“哦,这个事啊,我也是一周前听别人说的,”温酒工俯下身边加炭,边对我说,“听别人讲,他上个月从这儿离开后,便长久未出现了。之后竟不知怎地又开始偷起书来了,而他自己也是发昏,竟直接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

我见他也没怀疑我问孔乙己的原因,便继续问:“那之后呢?”

“之后?之后他的腿就被打折了呗。还听说当时他那惨叫声,街坊邻居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先是一惊,然后平复心情接着问:“那……那他后来,也就是腿被打折后,是死了?还是……”

“啊,对,刚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死了的,直到……”他坐起身,仰着头,思考着,突然似是想到了甚么,然后又俯下身去看着火,“直到前天,他竟又来到了我们店里。当时是下午,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声音极低,却很耳熟。但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正在柜台下面的地上对着门槛坐着。他的脸黑且瘦,已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
……我就不太清楚缘由为何叫此了。嗯……诶,等等,好像之前听别人讲,说是从一张描红纸上写的什么‘上大人孔乙己’这句让人半懂不懂的话上,替他起下的一个绰号。之后人们叫着叫着,‘乙己’便成他的名了。”

“哦——”我心想:他竟只是个童生!我又问:“那人们说他偷书,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便要从他的经历讲起了。据说,孔乙己原来也读过书,但最后未能进学,对了,他好像考过……七次,但都落榜了。而且他又不会营生,只知道每天买酒喝,于是他便愈过愈穷,弄到最后将要讨饭的地步……咣当”一声,若是背后有什么东西倒了,我回头看去, 发现是一个温酒的小工正在我的背后偷听我们谈话呢!他朝我笑了笑,扶起刚刚偷听时一不小心弄倒的柜了台里的一张凳子,然后小声地问道:“我可以听听么?”我看向穿短衣的那个男人,等他回应。

“听罢,不碍事儿,”他说,“讲到哪儿了……哦,对!说他过得愈来愈穷,弄到他讨饭的地步,但好在他的字写得好,便替人抄书,从而以此来换得钱去生活,亦或说苟且偷生,因为他即便是换了钱,也会是去买酒喝,直至花光为止。而且他又有个坏毛病那便是好喝懒做。抄书抄了没几天,书不仅没抄完,还连人带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多次之后,叫他抄书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只好偶尔去别人家里做些偷窃的事。他倒也奇怪,他去偷却不偷钱,只偷书。书能干甚么?能活命么?真是不明白。”

我听完,转身去看正在喝酒的老孔……不,现在应叫他“孔乙己”,他现在仍在为了自己的名誉而争辩不休。我再次转身向店外,又有几个穿短衣的人在对着店里指指点点,亦或者两人之间窃窃私语。而在我的脑海里猛然间闪现出那句 “书能干什么?能活命么?”的话,并且萦绕在耳边,难以散去。

我突然感到头有些晕,扶着柜台,眨眨眼,发现这个酒店里的环境竟是如此昏暗!我又想起前来的原因,于是对掌柜吩咐,把菜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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