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你平日都做些什么？”
这可把陆翩翩问到了，她仔细想想自己平日里都干什么。
她在陈国的时候为了讨好老皇帝，学习跳舞，唱京剧，弹古琴。
不巩固宠爱的时候一般跟品级低的妃嫔喝茶，赏花，扑蝶。
或者研究茶道。
又或者几个妃嫔在一块切磋画画。
再不济就是被罚了，比谁抄佛经，抄写宫规又快又写的好。
“很难回答吗？”
“平日里就跟小姐妹赏赏花，点点茶，扑扑蝶，抄抄佛经。”
顾明泽听后下意识的看向沈厌。
沈厌觉得陆翩翩太能扯谎了。
平日里她就爱自杀，没事找事。
“你的小姐妹都是谁？”
“有贵嫔啊，嘉妃啊，祺贵人啊……”
陆翩翩这是毫无防备下顺嘴说的，说到后面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她瞪大眼睛惊恐的捂住嘴。
她暗暗的想：糟了！
顾明泽已经确定陆翩翩跟她爸、她妈、她妹妹、她弟弟一个样，患有幻想症。
沈厌也意识到这点，复杂的看着陆翩翩。
陆翩翩心想：完辣！撕拉撕拉滴。
沈厌将顾明泽带到一旁，两人小声说着话。
“你老婆跟她家人的症状一模一样。你老婆大概将自己幻想成了皇帝的宠妃了。”
“这病还能好转吗？她这样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吧？”
“身边人不觉得奇怪就行。”
顾明泽落了话想到什么又道：“医院有缓解焦虑，助眠的药物。感觉你老婆和她家人都挺需要的。”
“焦虑？”
“过于焦虑会幻想脱离现实的一些事。”
“开吧！”
然后顾明泽就给沈厌开了这种药。
沈厌这个人怪好的，一开就是每人两瓶。
在外廊坐着的陆翩翩正在发消息。
是徐若芙发来的语音消息：翩翩啊，你跟沈厌发展的怎么样？
陆翩翩发了语音消息：情况不太妙。
徐若芙：这样吧！你叫沈厌来家里吃饭。今天小李子来了，帮我一一核对，还了赌债。感谢沈厌的慷慨，我给他做一顿饭吧！
徐若芙：你一定要说服他来吃饭。我跟你爹给你制造机会，你抓紧机会，能多几次就多几次。
陆翩翩：好滴！
陆翩翩结束对话后，陆年小心翼翼的问：“姐夫是不是带你来看脑子？”
“那个医生我认识，就是他说我们脑子有病。”
“我觉得他是个庸医。”
陆年这话落下时，沈厌和顾泽明走出来，恰巧听到陆年的话。
陆翩翩没注意两人在门口，接话道：“是吗？我瞧着挺正常的啊。长得也可以。”
“你怕是在宫里呆久了吧！没有见过男人。”
“我怎么没见过男人呢？侍卫不是男人？皇帝不是男人？太监不是男人？”
“太监算什么男人？你跟大宦官不清不楚的那些年，他是不是男人啊？”
陆翩翩：“……”
“不过那狗太监沈厌长得倒是怪好看的。可惜是个没根的。”
陆翩翩闻言撇了下嘴道：“他活该。”
顾明泽下意识的看向沈厌，挑了挑眉：“……”
原来你在人家幻想世界里你是个太监啊。
沈厌：“……”
我嘞个登！真服了。
顾明泽见陆飘飘和陆年还要继续说下去，握拳抵在嘴边咳了两声：“咳咳。”
陆翩翩和陆年这才看到黑着脸的沈厌和翘嘴笑的顾明泽。
陆翩翩扯了扯嘴角：“你们站这多久了？”
顾明泽笑容满面道：“挺久了。”
“你们都听到了？”
顾明泽微微颔首：“差不多吧！你别有太大的负担。”
陆翩翩：“ᓫ(°⌑°)ǃ”
陆年：“|(￣0￣)”
陆翩翩扯了扯嘴角，对沈厌道：“你不会介意的吧？”
“介意什么？介意你有神经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