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政收回了目光,视线落在对面,“坐。”
傅青隐一愣,乖乖听话坐在对面。
她这才看清楚,桌上的盒子里装着一打毛巾。
似乎还是热的,有着雾气在往上升。
“这是什么?”
“手。”宋政向来少言寡语。
说服傅青隐嫁给他那几天,算是他说这辈子话最多的时候。
傅青隐慑于他的威势,听话抬起右手。
纤细瓷白的手腕上缠上一块热帕子。
他骨节分明的五指轻握着傅青隐的手腕,动作慢条斯理,却十分妥帖。
傅青隐有些惊讶,但没收回手:“你怎么知道我手酸?”
“还挺舒服的。”
她有轻微的腱鞘炎,多年画画留下的老毛病。
今天下午沉浸式画了一下午,还是被宋政喊醒时才意识到手腕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