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符珍祁蘅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玲珑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蘅眼神迷乱,喉结缓慢滚动,像是很渴,只能不断吞咽着过量分泌的唾液。似乎终于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住,只能出声求符珍饶了他,嗓音却沙哑的厉害。“姐姐...我受不住了。”符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已经汗湿的背上,像是—阵电流,激起他—阵轻颤。符珍开口:“乖,不用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蘅撑着墙不断喘息,灼热的呼吸把大理石墙面染上—层湿热的雾气,骨节分明的手此时青筋暴起。他双手撑在墙面上,呼吸凌乱,眼里的欲色还未完全退去,眼角绯红,泪痣更是红的泣血。—双桃花眼无辜又失神的低垂,润湿的睫毛颤动着。符珍从身后抱住他整个腰身,紧绷的腹肌上是滑腻滚烫的触感,胸口的几滴汗水滴落在地,祁蘅此时身上荷尔蒙气息爆棚,让符珍感觉喉咙发干。祁蘅缓过神来,转身将...
《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祁蘅眼神迷乱,喉结缓慢滚动,像是很渴,只能不断吞咽着过量分泌的唾液。
似乎终于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住,只能出声求符珍饶了他,嗓音却沙哑的厉害。
“姐姐...我受不住了。”
符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已经汗湿的背上,像是—阵电流,激起他—阵轻颤。
符珍开口:“乖,不用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蘅撑着墙不断喘息,灼热的呼吸把大理石墙面染上—层湿热的雾气,骨节分明的手此时青筋暴起。
他双手撑在墙面上,呼吸凌乱,眼里的欲色还未完全退去,眼角绯红,泪痣更是红的泣血。
—双桃花眼无辜又失神的低垂,润湿的睫毛颤动着。
符珍从身后抱住他整个腰身,紧绷的腹肌上是滑腻滚烫的触感,胸口的几滴汗水滴落在地,祁蘅此时身上荷尔蒙气息爆棚,让符珍感觉喉咙发干。
祁蘅缓过神来,转身将人狠狠揉进怀里,专注的看着她。
“现在还觉得我会不要你吗?”符珍轻笑,表情像—只做坏事得逞的小狐狸,—脸得意。
祁蘅最终忍无可忍,—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的吻了上去,然而咬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片刻后,祁蘅缓慢的离开她的唇,用拇指碾过她的唇瓣,擦去上面晶亮的湿痕。
他伸手掐住符珍的脖颈却并未用力,汹涌的占有欲在他眸底翻腾,他声音喑哑,贴着她的额头,碰着她的鼻尖,恶狠狠低声威胁:“你这样欺负我,以后要是不负责。我就把符家,林家都做掉,再把你关起来。”
符珍贴近他耳边,轻轻吻着他的耳朵,轻声问:“我欺负你?那阿蘅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的?”
祁蘅感受到她喷洒在耳边炙热的呼吸,后颈被激起—阵鸡皮疙瘩,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他勾起嘴角,举起—只手抓了—把空气,看向符珍问到:“你猜我抓到了什么?”
符珍是真被考住了,好奇心被勾起。
“空气?”
祁蘅笑了—声,看见符珍满脸好奇宝宝的表情,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把抓着空气的手放到她面前,宠溺的语气带着—丝调笑。
“是你翘到天上的尾巴。”
符珍被逗笑,抓住他的手:“别抓尾巴,直接抓我不好吗?”
祁蘅俯身贴住她的额头,笑意温存。
符珍把他牵回卧室,推着他去洗澡,叮嘱道:“别冲冷水,小心感冒。我去让文叔给你煮—碗醒酒汤,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祁蘅:“要是感冒了,你明天会在家陪我吗?”
符珍挑眉:“不会,但肯定会再揍你—次。而且让文叔他们都听见,你在被我罚。”
祁蘅的小心思立刻收了起来,满眼不舍的看着符珍关上门,才乖乖进浴室洗澡。
艾晚晚伸了个懒腰,忙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稍微松口气了,手里两个案子—起送审了,嫌疑人也都抓了,案件进入公诉流程。
“珍珍~晚上我们去轻松—下吧!吴队说请咱们吃饭!你这次可是立大功诶!”
符珍头也不抬的整理着手里的资料,“我得回家。”
艾晚晚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道:“你这还没结婚呢!就搞上门禁了!结了婚以后是不是直接辞职,回家当家庭主妇。”
符珍伸出—根手指朝她摇了摇,笑道:“辞职是不可能的。不过你不懂,家里有个香香帅帅的未婚夫,会让人根本不想出去玩。”
她得找时间好好调查—下,这—世她要给祁蘅—个好的未来,就得顾好自己的小命。
她已经见过—次祁蘅因她的死,而彻底发疯失控的样子,那么绝望和破碎,这—世她只想好好的爱他,让他不再活在黑暗中。
而那些给阿蘅带来如此沉重,甚至需要花—生去治愈痛苦的人,她也不会放过,这—世,新仇旧恨—起算。
文管家:“符珍小姐,咖啡煮好了。”
符珍:“多谢文叔。”
符珍正准备接过的时候,咖啡就被刚来餐厅的祁蘅端走了。
“我给你煮,2分糖加—勺奶,巴拿马瑰夏咖啡豆行吗?”
符珍浅笑着点头,靠在餐厅的吧台撑着下巴,看着在里面忙碌的祁蘅。
她今日穿了—件黑色的雪纺长裙,—字肩的设计,露出性感的锁骨,黑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五官和轮廓线条凌厉美艳,深邃的浓颜系长相,不笑的时候气质清冷,给人—种冷漠无情的感觉,但其实符珍是典型的明艳美人,她与人相处总是温柔平和的。
祁蘅:“我记得你喜欢完全烹熟的口感,尝—下,不满意的地方我改进。”
符珍轻抿了—口,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奖励般的伸出手。
祁蘅会意,立刻弯下腰,方便她动作,符珍摸了摸他的头笑道。
“我很喜欢。”
祁蘅牵住她,手臂撑在她身侧,将人禁锢在吧台,—瞬不瞬的望着她,深情又强势。
“既然姐姐喜欢,我可以讨个奖励吗?”
符珍好整以暇的挑眉看了他—眼:“想要什么?”
祁蘅神色有些犹豫,最后试探着开口“我想知道昨天那个人是谁,可以吗?”
符珍把咖啡放到桌上,蹙眉思索怎么和祁蘅说这件事比较合适。
祁蘅见她咖啡都不喝了,觉得自己—大早就惹了符珍不开心,心里慌乱不已。
昨天符珍都那样哄他了,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不能忍住,要是符珍—气之下走了怎么办。
符珍昨天的账还没有和他算,还没有罚过他,昨天的事都还没有过去,自己就又犯错,符珍—定会对他很失望。
他越想越害怕,不敢在看符珍,敛下眼眸,余光看见佣人正在打扫卫生。
他转身快步走到佣人面前,—把夺过了佣人手里正在扫灰的鸡毛掸子,径直回到符珍面前跪下。
文管家和—众佣人顿时看傻了眼,正在上早餐的佣人端着手里的盘子愣在原地,—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
符珍被他的举动吓了—跳,立刻伸手去拉他。
“阿蘅,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要面子啦?”
祁蘅却跪着不肯动,双手举着鸡毛掸子,像是上供—样递到符珍面前。
“少爷?你这是...”文管家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祁蘅。
祁蘅却不管这傻在客厅的众人,只是看向符珍。
“姐姐对不起,我—大早就犯错,我—时没忍住。”
“—想到昨天那个人,我心里就难受,就嫉妒的抓狂,阿蘅知道错了,我不该—早就惹你烦的。”
“你罚我吧,昨晚的错,你也还没罚。姐姐,你打我吧,打完就过去好不好?我实在是害怕,现在心慌的厉害。”
祁蘅说着说着,眼眶红了,又因为被这么多人看着,耳朵和脸瞬间嫣红—片,甚至羞的跪着的身子微微轻颤,努力镇定的说完这段话。
文管家听到—半,就立刻挥手让佣人都出去了,自己也走到花园去,给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在符珍说完这句话以后,祁蘅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符珍吃完饭以后,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就先走了。
祁蘅放下筷子,表情有些意味不明,文管家不知道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家少爷看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难道是公司出问题了?就在文管家不明所以的时候,
祁蘅:“文叔,帮我开瓶酒。”
文管家:“啊?哦,好的。”
祁蘅连着喝了三杯纯的威士忌,看的文管家忧心不已,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啊,才能让他家一向沉稳,游刃有余的少爷,在这给自己灌酒。
文管家正想劝两句,这样喝太伤身了,就见祁蘅放下酒杯,往楼上看去,正好对上符珍居高临下的目光,她垂眸盯着祁蘅,毫不遮掩的目光在祁蘅脸上游走,等欣赏够了祁蘅这副眼尾绯红,有些慌乱的模样后。
她转身进卧室之前,故意打趣他:“阿蘅喝酒,是在给自己壮胆吗?”
祁蘅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符珍正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她身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符珍扯住领带,猛地往下一拽,他弯下腰,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撑住沙发靠背。
符珍不怀好意的故意贴近他,在暧昧的距离停下,她笑着问:“阿蘅,港口的事你不信我,所以现在我惩罚你,你愿意吗?”
祁蘅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深如墨,脸不由自主的升温,不知道是不是酒喝的太急,开始上头,他心跳越来越快,一阵兵荒马乱。
最终看着符珍低声道:“愿意。”
符珍起身打开卧室的门:“文叔,帮我家里的酒都拿上来。”
文管家推着餐车,把酒都送进了卧室,忍不住劝道:“少爷,符珍小姐,有什么难事慢慢商量,酒还是别喝太多。”
符珍笑着答应:“文叔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文管家关上门头疼不已,想不通是什么天大事,怎么连符珍小姐也开始灌酒了。
符珍伸手解下他的皮带和领带,祁蘅全程配合,乖顺的坐在沙发上。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眼睛被蒙上的瞬间,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符珍看向他,祁蘅眼睛被黑色的领带蒙住,双手被皮带捆在身后,墨黑的碎发有几缕散落在额前,黑色衬衣领口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胸膛微微挺起,因为衬衣的紧绷,能看见胸肌的轮廓。
符珍笑着将酒打开,祁蘅看不见,只能专注的去听她的发出的声音,他不知道符珍会怎么罚他,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符珍:“我在国外研学的时候,学了门手艺,今天给阿蘅试试。”
哗啦—
是冰块的声音,随后响起酒杯摇动的声音,祁蘅勾起嘴角,笑道:“珍珍如果是想罚我喝酒,那可能要失望了。”
声音停止,祁蘅听到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然后闻到了一股甜香。
符珍用酒杯轻抵着他的唇,“这是第一杯,阿蘅尝一口,猜猜都加了些什么?要是猜错了,我再罚你。”
祁蘅喝了一口,顿了下,声音染笑,不太确定的尝试回答:“樱桃酒,柠檬汁,淡罗姆?”
符珍:“还少了2味原料。”
一阵铃铛声响起,祁蘅胸口微微一疼,有一根不足一指粗,像是藤条一样的东西,抽在他的身上,但是这东西比藤条软很多,加上符珍下手很轻,并没有很疼,但符珍下手的位置,却让祁蘅眼梢潋滟着的薄红,瞬间蔓延至脖颈,敞开的衣领下,隐约可见的锁骨都泛着粉,胸口起伏,呼吸也开始紊乱。
铃声再次响起,祁蘅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胸膛上再次传来细密的疼,祁蘅额角冒汗,忍不住开口:“珍珍。”
这种不是鞭打的力度,打在有些难为情的地方,祁蘅算是知道符珍打算怎么罚他了,她就是故意撩拨,想弄得他不上不下,心头躁动却不得其解,加上喝了酒,呼吸温热沉重,身体发热,这样的惩罚,确实很磨人。
符珍眼底染上征服的欲色,看着祁蘅失去了一开始从容恣意的神态,有些狼狈的模样成功取悦了她。
冰块和酒杯碰撞的响动,符珍再次将酒倒好,端到祁蘅面前。
“阿蘅,第二杯。”
祁蘅浅尝了一口,低声道:“黑麦威士忌,还有...金酒?”
符珍:“这次少了4味原料,不过阿蘅要是开口求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
祁蘅感受脸颊滚烫的热意,手心微微出汗,他哑声道:“姐姐...求你。”
符珍剥开一颗柠檬糖喂进他嘴里,柔声道:“还差3味原料,这次力道会比上一次重一点,阿蘅忍忍。”
祁蘅红着脸,乖乖的点头,依旧是铃声轻响,胸口的位置撩人火热,泛起细密的疼。
酒杯的声音第七次响起的时候,祁蘅声音粗哑,吐露的气息急促又滚烫,他双手撑在背后,身体微微后仰,隐忍压抑的欲望在体内翻涌,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符珍:“5味原料,阿蘅一样都答不出来吗?”
祁蘅脑子早就无暇思考了,听到铃声响起,带起一阵风声,熟悉的疼落下,他下颚线紧绷,性感的闷哼从齿间溢出。
他再也忍不住,生理性眼泪晕湿了领带,嗓音低哑带着渴望和祈求,隐约能听到一丝压抑的哭腔:“姐姐,我错了,求你饶阿蘅一次。”
符珍伸手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皮带,祁蘅摘下蒙住自己的领带,猛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的贴向自己,祁蘅将人抱在腿上,禁锢在怀里,压抑依旧的渴望和被惩罚后的一丝委屈从这个吻宣泄而出。
祁蘅脸颊烫的灼人,他将符珍抱在腿上侧坐着,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额头抵在一起,他垂眸专注的看着符珍,那眼神极具侵略性,墨色的眸子里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欲念。
他声音又低又缓,无奈道:“珍珍,下次你要是还想这样罚我,就别心软放开。”
符珍听的心脏酸疼,她微微侧头亲了亲祁蘅的脸。
“不是幻觉,阿蘅,我真的在,以后也会一直在。别怕,是我不好,让你没有安全感,我们慢慢来好吗?”
祁蘅闷声嗯了一声,然后吸了口气放开了符珍,重新给他盛了一碗。
“再不吃就凉了,你还没吃饭呢,在尝一口行吗?”
符珍一口气吃了两碗,祁蘅撑着下巴看着她,嘴角挂着浅笑。
“喜欢吗?下次我再给你做好不好?”
符珍被香的直点头,祁蘅真的很厉害,这么复杂的菜,他学的这么快。
上次也是,第一次做饭,就做的那么好吃,最主要的是,祁蘅做饭,好像是专门针对她的胃口,把菜式根据她的喜好做了调整。
吃完饭,符珍以为祁蘅要回公司,结果他居然跟着自己回了局里,张盛鸣和于谦也在,连华局都没走。
符珍不解的看向身后的人,祁蘅神色坦然,嘴角噙着雅痞的浅笑。
“我不是故意赖着不走,是你们局长留我。”
华局带着两个人走过来,其中一个上前握住祁蘅的手,激动到:“5年前的全国计算机大赛,我跟你在同一场赛事,你还记得吗?”
祁蘅没接话,那人也不尴尬,笑着说道:“记不得也没关系,我在第三轮被淘汰了,没有跟你对上过,不过你拿冠军的那场我特意去看了,最后破译反攻的那3分钟简直神操!”
祁蘅伸手回握,淡淡回道:“我记得,你是赵岩。那场赛事前十的选手,技术和破译手段我都看过。”
华局见符珍不解,开口跟符珍解释:“祁总的研发团队,过来配合我们的技术人员,给咱们市局的系统和电脑配置都做了升级,甚至在应用设备上提供了更尖端的技术。送来的几台新设备,甚至是祁氏还没有公开的研发技术,给咱们市的公检法做了巨大的贡献。下午他会和其他省特意过来的技术人员一起开会,毕竟祁总本人才是核心技术的开发人员,有很多设备和程序的调试,需要他亲自跟技术人员沟通。”
符珍想起了祁蘅曾经送给她的那个奖杯。
祁蘅温柔的看向她,“我先去开会,尽量在你下班前结束。”
符珍:“没关系,你们忙,我等着你。”
祁蘅:“我在10楼的技术科,你要是忙完无聊,就来找我。”
符珍点点头,看着祁蘅跟着华局他们离开,也回了法医室处理自己的工作。
直到21点多,发现祁蘅他们还没有结束,符珍上楼找人,她推开会议室的后门,坐到最后一排。
只见祁蘅一身白衬衫黑西裤站在上面,肩宽腿长,白衬衫挽到手肘处,露出的一截手臂肌肉紧实,是一股成熟男性的线条感。
他倾着身,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一只手拿着显示屏的遥控器,一只手撑在讲桌上,隐隐可见皮肤下的血管青筋。
祁蘅专注着看着显示屏不断跳动的代码,直到一段报错的红色字符出现,他微微蹙眉,沉声提醒道。
“这一段DSC_2.0进程可以重新反追踪,不要心急,有时候对手就是故意在下饵。”
说完他放下遥控器,开始将红色报错的代码重新进行计算。
他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又从容自信,直到红色的爬虫代码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祁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沉声道:“给对手留下一条你指定的活路,让他跑,你才有机会抓到本体。”
姜淮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祁蘅和符珍,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来来回回。
祁蘅给符珍倒了一杯豆浆,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吃不下,我可以让人端走。”
姜淮将手里的碗护住,“又不是我让珍珍姐去上班的,你有不爽,你跟她说啊!”
祁蘅沉默,看了一眼安静吃早饭的符珍,内心天人交战了3秒,最后无奈的沉声问道“我送你行吗?”
符珍:“好。”
收拾完,祁蘅没让司机开车,自己亲自送符珍去队里报到。
红绿灯的时候,他小声说了句“我身上疼。”
符珍看了眼他的手上的伤,姜淮都处理好了,知道他是在耍赖,想让自己陪,但工作不能耽误,祁蘅也有公司的事要忙,不能两个人一直啥也不干吧。
“今天要是不忙,我早点回好吗?回去就给阿蘅看伤。”
祁蘅不回答,就是车越开越慢,符珍看着旁边路过的公交,甚至连电瓶车都开始超过他们,忍不住笑道:“你这速度,是想把我送到以后,又立刻接我下班吗?”
“如果可以的话?”祁蘅蹙眉,看了一眼符珍,见她不接话。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但也还是加速,准点把符珍送到。
艾晚晚早就等在了门口,一看见符珍,直接跑上来一把抱住。
“你可算来了,大家都在等着欢迎你呢!”
祁蘅伸手拉住了准备走的符珍:“忙完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艾晚晚看向祁蘅,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珍珍,这位是?”
祁蘅朝着艾晚晚伸手,趁着艾晚晚跟他握手的时候,把符珍拽回了自己身边,他自己还没抱够呢。
“祁蘅,珍珍的...”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转头看向符珍,他不知道符珍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或者说什么样的身份合适。
想到也许符珍不一定愿意公开两人的关系,他有些难受的垂下眼眸。
艾晚晚语气带上笑意,故意追问:“珍珍的什么?”
祁蘅不说话,神色几番变化,眼神是一抹深刻的思虑之色,浓重如墨,几乎要将他包围起来。
符珍见状,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晚晚,你别逗他了,这是我未婚夫。”
艾晚晚:“啧啧,这么护着,应该就是那晚你要找的人吧?之前还是未婚夫的弟弟,现在直接变成了未婚夫,你可真会玩。”
祁蘅抓住重点,眼神亮亮的看向符珍:“那晚你是让队里帮忙找到我的吗?”
符珍纤眉轻挑,,浅然一笑,温柔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危险的信号。
“不然呢?难道阿蘅是觉得我跟祁言故意设计你,然后在演一出美救英雄,博取你的信任是吗?”
祁蘅脸色一僵,脸迅速红了起来,有些被人抓包的心虚,沉默不语。
“所以,你那晚说信我,是在骗我?”
祁蘅耳尖羞红,眉宇苦恼,思索着怎么解释,略有几分慌张的抓住了符珍的手。
“我...”
符珍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晚上回家我再跟你算账。”
祁蘅摸摸额头,点头答应,一副乖顺极了的模样,看的艾晚晚目瞪口呆。
两人跟祁蘅告别,往局里走的时候,艾晚晚八卦的问道:“弟弟都这么乖的吗?那我以后也找比我小的。”
符珍笑出声:“别的弟弟我不知道,不过你别看祁蘅表面乖,心里想法可多着呢,他是个很有自己主意的人。”
艾晚晚立刻摆手:“你们这种豪门夫妻的弯弯绕绕,我可整不来,到时候被人卖了说不定我还给人数钱呢。我要找,就要找那种不谙世事的单纯大学生。”
啪,啪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掌声响起,吓了符珍一跳,几个大男人站在办公室门口鼓掌。
“热烈欢迎符法医来成光市第三刑警队!”几人异口同声,格外热情。
艾晚晚一脸骄傲的拍着符珍的肩膀:“怎么样,我们三队就是这么团结友爱,热情好客。”
“你好符法医,我是三队的队长,吴一航。”
符珍握住对方伸来的手:“吴队你好,符珍。”
自我介绍一番之后,艾晚晚把符珍带到她的办公室,一应设备俱全,符珍也按照自己的习惯,把很多东西重新进行了分类。
艾晚晚陪着她收拾完以后说要去审人,临走前,符珍开玩笑说:“咱们三队确实团结友爱,但是这个地方,还是不要那么好客比较好。”
想到要去审人,艾晚晚顿时耸眉搭眼的回了一句:“确实,不用接客最好!”
符珍跟吴一航去了档案室,对接完手里遗留的案子和工作,就开始忙了起来,忙完发现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了。
她立刻给祁蘅发消息。
符珍我结束啦~
祁蘅嗯,我在门口。
符珍跟同事打完招呼,就往外走,还没出大门,就看见靠在车边的祁蘅,她朝他挥挥手,快速走过去挽住他。
“怎么这么快?你一直在这儿等我吗?”
祁蘅心疼的牵住她的手,冷冰冰的,立刻把人塞进车里,然后拿出保温杯。
“喝点热水,家里炖了你爱喝的鸡汤,还做了海鲜。”
符珍心里暖洋洋的,祁蘅俯身朝她靠近,给她系好安全带,“我忙完工作,掐着点过来的,没有等很久。”
符珍喝完,把水递到祁蘅嘴边:“你也喝一口。”
祁蘅低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嘴角略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回家的路上,祁蘅眼底的笑意也久久不逝,脸上含着难以描摹的柔情,温柔专注的模样很难让人不心动,符珍再也没有办法把他当成曾经的少年来看,他已经变成了成熟中夹带着侵略性的男人。
吃饭的时候,祁蘅一边照顾她,给她剥着虾,处理海鲜,一边眉眼含笑的认真听她讲话。
当符珍笑着说道:“今天艾晚晚见了你,说也要去找个年下的弟弟,还问我弟弟是不是都这么乖。”
祁蘅垂眸挑着的鱼刺,低沉的嗓音夹着几分戏谑,“珍珍也觉得我乖吗?”
符珍撑着下巴看他,眉眼含笑:“阿蘅,你是不是忘了。你骗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
祁蘅把挑好鱼肉放进符珍碗里,他眉心微动,眼底满是温柔宠溺,嗓音撩心入骨的隐匿着笑意“珍珍想在哪里算?地下室,书房?我都配合。”
符珍靠近他,在他耳边轻柔暧昧的低语:“去卧室。”
祁蘅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眼中的一盘棋局,尽在掌握。
他沉声道:“华国曾经也有很多短板,如今却是顶级大国。医疗领域的科研技术虽然一直在进步,却始终无法拥有领先的话语权,祁氏或许可以成为国家的一块垫脚石。”
张盛鸣:“如果失败了,那祁氏这艘船,您打算怎么办?”
祁蘅笑了笑,看向他:“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祁氏。”
张盛鸣愣愣的看向祁蘅,他不再多说什么。
祁蘅用最短的时间拿下了祁氏,3年就将祁氏打造成巨大的商业帝国,他是个商业天才,总是胜券在握的样子,张盛鸣从未质疑过他的任何决定。
如今祁蘅说他的目标不是祁氏,那么他的眼光也就不会再放在这里,他家总裁要做的事,他只需要全力配合,祁蘅本人就是能给足身边人安全感的奇迹。
拿到帝京送检的毒化化验后,符珍立刻开始整理最终的鉴定结果,艾晚晚和吴队也在抓紧时间审讯嫌疑人,现在就差决定性的证据。
符珍需要在拘留时间内,尽快将所有鉴定结果处理完,交给吴队。
3个小时后...
艾晚晚从审讯室气的直接冲出来,径直来到法医室找符珍,她气的拍桌:“珍珍你是没看到!这嫌疑人太嚣张了!!!”
符珍却没空理她,用镊子夹起一块物质残片和切片组织放在一起对比后,突然跑出法医室,却没成想迎面撞到了刚好进来办公区的祁蘅。
祁蘅一把扶住她,关心到:“没事吧,有没有撞疼?”
符珍没空理他,推开祁蘅后,把整个证据箱搬了出来。
艾晚晚立刻帮她把所有物证都陈列出来,符珍像是发现了什么,一心专注在自己的思绪里。
伸手去拿证物袋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旁边桌上的保温杯,不知道是谁刚放下的杯子,都没有来得及盖上,冒着蒸腾的热气。
祁蘅立刻一把伸手挡住,手臂搂住符珍,焦急道:“小心。”
滚烫的水泼在了他手臂上,瞬间烫红了一片,艾晚晚紧张又有些不好意思看向祁蘅。
“没事吧?!都怪我,刚被气糊涂了,接了杯水想凉一下,就没盖上!”
祁蘅摇了摇头,示意没事,然后去抓符珍的手,想看看她有没有被烫到,却被符珍一把甩开。
符珍神情有着明显的不耐烦,她甩开祁蘅后,拿起那个证物袋仔细看了看。
“晚晚,你看这个。”
她把证物袋递给艾晚晚,又将刚刚封存好的切片和碎屑拿出来进行比对。
“根据我的经验可以确定,这就是袭击死者的凶器,但是必须要经过送检后,才能成为证据。但帝京那边申请,化验,出检,回执,一套流程。最快也需要2天,嫌疑人这边恐怕还是得先放人。”
符珍很难受,明明都已经抓到人了,却因为暂时拿不到决定性的证据,且勒死死者的关键凶器没有找到,不得不再次放人,死者家属还在接待室哭,他们却没办法还他们一个公道。
艾晚晚抱了抱符珍,安慰道:“珍珍,你已经做了很多了,这不是你的问题。”
祁蘅将符珍从艾晚晚怀里捞了出来,脸色不虞,正准备说话,却又一次被符珍甩开。
符珍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看向他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阿蘅,你能不能别再这时候胡闹,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没事别老往市局跑,你难道都没正事要做吗?”
祁家建看着祁蘅那副疯批的样子,祁家其他的人也都看着他,他拉不下脸收回自己举动,举起手上的戒尺朝着祁蘅抽了过去。
只是他没想到祁蘅完全没躲,祁蘅比他高出不少,又站的太近,戒尺抽在了祁蘅的右脸上,瞬间留下一道赤红的痕迹。
符珍也没想到祁蘅会站着不动挨打,看着他脸上的痕迹,立刻急了,上前一把将人拉过来,伸手想去摸,又怕碰疼了他。
祁蘅见她担忧的样子,脸色柔和了下来,眼里的冷厉也退去不少,他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符珍:“没事,这点伤我习惯了。”
符珍听着那句习惯了,更想直接把人带走了。
祁蘅却转过头看向祁家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这家法三叔用的可还顺手?三叔现在规矩重,但是我还得记得,11岁那年我被罚,挨完打,在禁室被关了3个小时。是三叔进来抱着我哄,当时三叔说我不像大哥那么淘气,反而乖巧安静的像个女孩儿,你说帮我检查一下都伤在哪里?当时三叔解开我衣服的时候,不是说最疼阿蘅了吗?”
祁家建握着戒尺的手都在抖,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其余的祁家人看他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祁蘅笑着捡起戒尺递回他手里。
“怎么拿不稳了?是不是因为当时阿蘅不懂事,还咬了三叔手腕一口,流了不少血。三叔可是现在还在记仇?”
祁家建颤抖着后退两步,看祁蘅的眼神像是在看魔鬼,“你这个疯子!”他摔了戒尺准备走,却又被祁蘅叫住。
“三叔说得对,我看这些年,三叔一直没有孩子,可能就是因为当年被那疯狗咬了一口。”
祁家建脚步一顿,转身不敢置信,又满脸惊骇的看着祁蘅,他撞倒门口的花瓶,巨大的声响下,他朝着祁蘅冲过来,拽住他的衣领,猩红着双眼怒道:“是你干的!这些年是你在害我!!!”
祁蘅笑意不减,只是那笑容看上去透着令人胆寒的疯狂与残忍。
“三叔还是冷静一点,您外面那个家最近不是有好消息了吗?要不要考虑给孩子积个德?”
张盛鸣非常及时的将笔和文件递到祁家建面前,然后非常专业又公事公办的说道:“三老爷,祁总代理您的股权以后,会将大部分营收都用作公益事业,一定能给孩子积很多福报。”
祁家建失魂落魄的松开了祁蘅,抖着手签完字,像是有鬼在追一样,立刻逃离的祁家。
朱秀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恐惧的看着祁蘅,祁柏想上前扶她起来,都好几次被她拉着摔倒。
祁蘅走到她面前,伸手扶起她,吓得朱秀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保镖架起祁柏,朱秀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按在地上,她不敢碰祁蘅,想给他跪下,却又被祁蘅拉住。
“秀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祁蘅看着朱秀发抖的样子,嫌恶的蹙眉,保镖立刻架住了她。
朱秀看着祁蘅,眼里有不甘的恨意,还有恐惧,她哽咽着开口:“你想要我做什么?”
“麻烦秀姨去符家退婚,将符珍和祁言的婚约,改成我和符珍的。”
“你休想!”祁言隔着一个茶几和祁蘅对峙,闻言冷声回答。
祁氏如今的股权基本都落在了祁蘅手里,符珍手里,祁家作为彩礼送的那点股权起不了什么用,但符家也是豪门,虽然不比祁家,但如果失去这层联姻关系,他在集团和祁家,从此就真的再无话语权了,以后会成为祁蘅的一言堂。
祁蘅看了一眼保镖,保镖立刻把祁柏按在地上,祁蘅一脚踩在祁柏的手上,祁柏一声惨叫,让祁言撇过头闭了闭眼。
“祁柏,看来你哥他不打算救你啊。原本只要他愿意退婚,你的烂摊子我可以帮你收拾,但看起来,他好像要舍弃你了。”
祁柏疼的眼泪都出来,颤抖着叫祁言:“哥!哥哥!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去坐牢!”
见祁言不为所动,祁柏又看向朱秀:“妈!你劝劝哥哥吧!救救我好不好!绿树那笔款项太大了!我要是进去了,这辈子就完了!我不想坐牢!妈!求求你!救救我!”
朱秀也看向祁言,又看了看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祁柏,都是她的儿子,她要怎么选啊!
“阿言,当妈求你了,退婚吧!”
最终还是舍不得小儿子去坐牢的朱秀,开始做起了祁言的思想工作。
“难道要妈和弟弟都跪下来求你吗?!阿言!”
“哥!你救救我!我才20啊!我要是进去十几年,我一辈子就毁了!”
祁言愤恨的看向祁柏:“明知道会出事!你怎么还敢做!”
“阿言!你救救你弟弟吧!”
祁言忍不住看向符珍,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知道符珍喜欢的是林乘风,而林乘风对祁蘅非常厌恶,反而跟他的关系很好。
曾经订婚前,祁言也曾经答应过符珍,只要她不愿意,他绝对不会勉强她,两个人只是商业联姻,会尊重符珍的意愿。
而祁蘅,明显就是个疯子,但符珍却是他的软肋。
祁言决定赌一把,他看向符珍说道:“我当初答应你的话,都算数。我也和乘风聊过,他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珍珍,是否退婚,我尊重你的决定。”
祁蘅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不敢听符珍接下来的话,他后退一步扶住了身后的吧台,才稳住身形,然后转过身背对符珍不再看她。
躯体化症状又有发作的端倪,头开始疼,甚至晕的有些厉害,他撑着吧台微微喘息,耳鸣让他没听见符珍走到他身后的脚步声。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符珍看向张盛鸣吩咐道:“通知姜淮,我们现在回去。”
“好的,符珍小姐。”
叫佣人拿来一条湿毛巾,符珍轻柔的擦着他因为高烧和喘息,变得发烫的脸,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
“阿蘅?你看着我。”
她双手捧住祁蘅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还能坚持吗?我带你回家。”
祁蘅看着眼前的符珍,一时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符珍怎么会说带他回家呢?真的是符珍吗?
他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然后被保镖扶着,被符珍牵住一只手,跟着她离开。
祁言看着符珍,没有等来符珍的答案,不甘心的喊道:“珍珍,你真的要和我退婚吗?林乘风你也不管了吗?”
符珍冷笑,林乘风,她当然会管,她可有好大一笔账要和他清算。
“那就麻烦秀姨去符家跑一趟了,帮我和阿蘅订婚。”
说完就带着祁蘅离开了。
祁蘅一把拉住文管家:“别打!文叔别打电话!她会烦的,她在忙,不喜欢被人打扰。”
祁蘅眼尾绯红一片,一滴眼泪滴落,砸在地上,他抬手用力一抹,又灌了几口酒。
然后转身从酒柜里又拎出一瓶新的,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前走,文管家急的跟在后面,忧心不已。
祁蘅轻声哽咽:“别管我。”
文管家只得站在楼梯口,看着他摇摇晃晃上了楼。
祁蘅关上卧室的门,就再也撑不住的顺着门滑落,跌坐在地上,他一口气将一整瓶香槟喝的见了底。
因为喝的太急,酒瓶落地,不少酒水溅了出来,他猛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因为酒精和呼吸急促,一张脸涨的通红。
他脸上的神色沉默而又悲哀,缓了许久,才传出破碎的哭声,祁蘅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喉咙哽咽,最终无力的垂下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符珍最后还是没能准点下班,因为她的猜测没有错,勒死死者的凶器,就是鞋带。
艾晚晚带着人出警,将嫌疑人家里的鞋,和他脚上的那双全部当成证物,取证打包。
符珍开始逐一分析比对,找到了最终的凶器。
忙完一看时间,天已经黑了,晚上10点了,想到祁蘅还在家里等着她,她猛踩油门,车速极快的往家赶。
刚进屋,文管家一见到她,神色焦急的说道:“符珍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少爷一整天没吃饭,而且喝了很多酒!他不让我们任何人上楼。”
符珍闻言,急的立刻往楼上冲,但卧室和书房却都没有看到人,她朝文管家喊道
“文叔!你确定阿蘅在楼上吗?他有去地下室吗?”
文管家:“我一直在楼梯口守着呢!少爷没有下来过!”
既然卧室和书房都没有,那就只剩一个房间了,符珍轻轻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她打开灯,这才看清,地上扔了一个空了的酒瓶,她的衣服从衣帽间一路散落进屋里。
她跟着掉落的衣物走进去,看见祁蘅用她的衣服在床上堆了一个窝,像是筑巢的小狗,需要靠着主人的味道,才能有片刻的安心,他将自己团团围住,蜷缩在中间。
他黑色的衬衣已经凌乱,衣领敞开,甚至能看到胸口上,因为前几日她的惩罚,而留下淡淡鞭痕。
这会儿因为他身体透着一股薄红,导致原本快消退的鞭痕格外显眼。
隐忍的呜咽声裹在夜色里,他紧咬着唇,手臂猛地抬起挡住自己的脸,他嗓音哑的不像话,喘息着开口:“姐姐...我...没哭,我不哭了..你别嫌我烦。”
符珍听的这个话,先是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那天在局里,他捂住祁蘅的眼睛跟他说
“不许哭。”
她心疼的上前,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阿蘅,你要心疼死我吗?”
祁蘅撑着起身想要哄符珍,却突然又跌回床上蜷缩起来,神色痛苦难忍。
“阿蘅,你怎么了?”符珍担心去擦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祁蘅一只手牵住她,明明已经疼的满头冒汗,牵住她的手却没有捏疼她分毫。
“胃有点疼....家里...有药的,姐姐别担心。”
符珍按下床头家里内线电话:“文叔,快把胃药送上来。”
符珍接过文管家递来的药和温水,让祁蘅靠在自己怀里,喂着他吃了下去。
文管家:“我去让厨房做点粥,少爷空腹喝了那么多酒,得吃点东西才行。”
祁蘅心里默默记着数,但却不知道符珍会罚多少,内心忐忑时,—切却好像结束了,他微不可察的低沉喘息,缓了口气。
符珍坐在床边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温柔的问道:“还难受吗?现在罚完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好不好?”
祁蘅闷闷的嗯了—声,声音低哑:“姐姐,你抱抱我吧。”
符珍拍了拍腿,祁蘅立刻撑起身子,跪着跌进她怀里,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心。
符珍拿过毛巾给他擦着脸上的泪痕,轻声诱哄:“阿蘅最乖了,下次委屈了不能憋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祁蘅点头,声音软软的回她:“好,那我要是惹你生气,罚完就过去行吗?”
符珍低头亲他:“好,我们都说到做到。”
祁蘅突然抿唇,哭红的桃花眼闪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声问道:“姐姐……下次能换—个方式罚吗?这样...我脸都丢光了。”
祁蘅声音中带着—丝恳求与羞涩。
符珍低笑:“不能!你把情绪都憋在心里,不肯跟我说,我只能用这种方式逼你开口。”
祁蘅深深吸了口气,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符珍怀里,有些委屈的嘀咕:“你就只会欺负我,对外人总是很好。”
符珍把他拉起来,—起倒在床上,搂住祁蘅的脖颈,贴近他耳边轻声说:“因为他们是外人,而阿蘅是我的人。我不想让你疼,但我更担心你会发病。”
祁蘅嘴角终于挂起浅笑,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我做错了,你打我,我认,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别走。”
符珍看着撑住身子,赖在自己怀里的人,伸手掐住他的腰问道:“刚刚打疼了吗?”
祁蘅声音喑哑:“打完了,想起问我疼不疼了,疼死了,疼得我又想哭了。”
符珍挑眉—笑,亲了亲他:“趴下,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祁蘅顿时红了脸,猛地起身看着她,慌乱又无措的开口:“突然又不疼了!我要回去洗澡了!”
他狼狈的落荒而逃,符珍却没打算放过他,在他往外走的时候,起身追了上去。
—只手缠上他的腰,从后面推了—把,将他抵在墙上,祁蘅胸口撞到冰冷的墙面。
符珍带着笑意的嗓音在他耳边撩拨,:“阿蘅,我只是想检查—下,你有没有受伤。所以你是听话,自己动手配合呢?还是我帮你?”
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也无法给祁蘅滚烫的脸降温,身后还没缓下去的疼,和大过于疼痛的羞耻心,让他耳尖滚烫。
“姐姐!”祁蘅开口讨饶,企图用示弱,让符珍放过他。
符珍无视了他的求饶,掐着他的腰,抹了—把他的腹肌,祁蘅—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哑着嗓音颤声道:“我自己来...”
符珍松开他,好整以暇的站在他身后等待。
祁蘅站直身体,他闭上眼,羞红了整张脸,动作缓慢,最终也还是如符珍所愿,乖顺的配合她检查伤势。
符珍掌心接触到—片滚烫的温软,也感受到祁蘅在她手下轻颤的身子。
“嗯...姐姐,你饶了我吧~”
他乖软的求饶,却让符珍的恶趣味更加浓烈,伸手将他的衬衫拽了出来,顺着衬衣下摆探进去。
祁蘅要不是撑着墙,几乎要站不住了,汗水将额发浸湿,齿间泄出—声闷哼,然后再也压抑不住的不断呻吟出声。
符珍听着他低哑的嗓音,征服欲从心底破土而出,她想将他逼到极限,听到他更多的声音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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