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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微风沉醉的春天无删减全文

一只小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洛晴将小鞋呈与娴妃,只见极软的宁绸缎子上有鱼儿跳跃,眼珠子更是点睛,犹如活人一般有神彩。娴妃瞧着喜欢,拿在掌心把玩片刻,方问:“你何时备的这个?”青橙道:“昨儿熬了一夜赶做的,针线粗坯,娴主子不要嫌弃就是。”皇帝道:“朕觉着倒好。”说着望了望青橙,见她朝自己粲然一笑,眉目如画欲语还休,不禁莞尔。娴妃看在眼里,心中酸楚,不动声色道:“难为你有心思。”皇后也温婉笑道:“苏贵人的手艺真是巧妙,改日得了闲空,本宫与你讨教讨教。”青橙忙略略欠身,道:“谢皇后娘娘夸奖,臣妾不敢当。”皇帝见她们和睦,龙心甚悦,便笑道:“你们慢慢说话,朕前朝有事,不必送了。”众人到底起身行了礼,待皇帝的明黄身影隐没在梨纹棉绸帘子后面,才又坐下说话。海常在将自己备的...

主角:弘历吴书来   更新:2024-11-27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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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弘历吴书来的其他类型小说《翊坤宫微风沉醉的春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只小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晴将小鞋呈与娴妃,只见极软的宁绸缎子上有鱼儿跳跃,眼珠子更是点睛,犹如活人一般有神彩。娴妃瞧着喜欢,拿在掌心把玩片刻,方问:“你何时备的这个?”青橙道:“昨儿熬了一夜赶做的,针线粗坯,娴主子不要嫌弃就是。”皇帝道:“朕觉着倒好。”说着望了望青橙,见她朝自己粲然一笑,眉目如画欲语还休,不禁莞尔。娴妃看在眼里,心中酸楚,不动声色道:“难为你有心思。”皇后也温婉笑道:“苏贵人的手艺真是巧妙,改日得了闲空,本宫与你讨教讨教。”青橙忙略略欠身,道:“谢皇后娘娘夸奖,臣妾不敢当。”皇帝见她们和睦,龙心甚悦,便笑道:“你们慢慢说话,朕前朝有事,不必送了。”众人到底起身行了礼,待皇帝的明黄身影隐没在梨纹棉绸帘子后面,才又坐下说话。海常在将自己备的...

《翊坤宫微风沉醉的春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洛晴将小鞋呈与娴妃,只见极软的宁绸缎子上有鱼儿跳跃,眼珠子更是点睛,犹如活人一般有神彩。娴妃瞧着喜欢,拿在掌心把玩片刻,方问:“你何时备的这个?”

青橙道:“昨儿熬了一夜赶做的,针线粗坯,娴主子不要嫌弃就是。”

皇帝道:“朕觉着倒好。”说着望了望青橙,见她朝自己粲然一笑,眉目如画欲语还休,不禁莞尔。

娴妃看在眼里,心中酸楚,不动声色道:“难为你有心思。”

皇后也温婉笑道:“苏贵人的手艺真是巧妙,改日得了闲空,本宫与你讨教讨教。”

青橙忙略略欠身,道:“谢皇后娘娘夸奖,臣妾不敢当。”

皇帝见她们和睦,龙心甚悦,便笑道:“你们慢慢说话,朕前朝有事,不必送了。”

众人到底起身行了礼,待皇帝的明黄身影隐没在梨纹棉绸帘子后面,才又坐下说话。海常在将自己备的黄金长命锁送与娴妃,道:“愿娴主子平安产下皇子。”

娴妃听着高兴,道:“承你吉言。”

几人又说了一回话,见窗外阴沉晦暗,欲要变天,遂告辞散了。

一路回到长春宫,入了暖阁,宫婢上前伺候穿戴,皇后换了件银白暗花纹缎袍,外套绯红牡丹花夹袄,旗头也卸下,绾着圆髻,压两支金海棠翡翠步摇。伺候洗脸的宫婢一时大意,将面盆撞在紫铜熏炉上,咣当一响。

皇后倏然面色发青,似要发怒,吓得宫婢连忙跪下。屋中静如无人,见皇后不说话,里屋外屋伺候的宫人不知发生了何事,默默跪了满屋子。从景仁宫出来,善柔一路担心,此时越发心惊胆颤。

半响,皇后才道:“都退下吧。”又道:“善柔留下。”

善柔依着皇后脚边跪下,轻轻的锤着腿,低声道:“主子大可不必担心,您有二阿哥呢。”知皇后者,莫过善柔,三言两语就说到了皇后心坎里。

皇后果然缓了缓神色,道:“旁人我倒不怕,只是她……”往窗外望了望,压低声音道:“当年四爷娶嫡福晋时,太后就曾属意于她,毕竟是太后亲外甥女。”

善柔依旧不轻不缓的锤着,悄声问:“皇后的意思是……”

皇后略一沉吟,眼如寒冰,道:“咱们也不急,姑且再瞧两日罢。”

到掌灯时分,天空细细密密的下起了雪粒子,皇帝用过膳,翻了青橙的牌子,让她入养心殿伺候笔墨。平素若政务不忙,皇帝也要看书至半夜。吴书来叫人预备了两人的晚酒点心,不想皇帝竟没有宣,早早儿就歇下了。

到了半夜,红烛暖帐,明黄的流苏垂地,在夜色里轻轻荡漾。

青橙见皇帝睡得香甜,便枕着手臂凝望他的侧脸,心如止水般安宁澄净。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外头有细碎的响动,知道是接她的宫人,妃嫔是不许在龙榻上过夜的。她蹑手蹑脚的从被堆里钻出,拿过桁架上的衣衫抱在怀里,也不敢在暖阁穿戴,踮着脚往外屋去。


宫墙高耸幽深,殿宇巍峨,深蓝的天际垂落,繁星点点。景仁宫灯火辉煌,却寂寂无声。殿外黑压压跪了满庭院的宫人,皇后见吴书来站在阶下,知道皇上来了,略略整了整衣冠,便疾步入内。

娴妃侧卧在床榻上,满脸泪痕,哭得气堵抽噎。皇帝穿着明黄团云暗花缎袍子,眼含悲痛,依坐在床边,柔声喃语着什么,见皇后进来,面色渐渐凝重,道:“朕宣了你好几次。”

皇后忙解释道:“臣妾一直在寿康宫陪太后说话,回到寝宫,方知道娴妃出事。”

她屈膝请了安,皇帝听她说是去了寿康宫,脸上稍有霁色,道:“此事涉及皇嗣,若发现有人在其中故弄玄虚,朕绝不轻饶!”

娴妃悲恸,极力忍住哭泣,道:“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

皇帝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喃道:“你尽管放心罢。”

皇后从未见过皇帝如此温言软语,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她怕心思藏不住,便用素帕抹了抹眼角,朝娴妃道:“让你受苦了。”

皇帝见皇后一身凤穿牡丹蓝绸宫袍,戴着旗头,神色匆匆,显然是从寿康宫出来,还没来得及歇息,便道:“坐吧。”有伶俐的宫女忙搬了梨花凳来,皇后坐在床榻前,惋惜道:“臣妾午时来看望娴妃时,还好好儿,不知怎么就……”

娴妃目光一凛,似想起了什么,忽而道:“定是吃了苏贵人送的酸梅子。”

皇帝神色骤变,不消半刻,又淡然如常,问:“怎么回事?”

皇后坐着不说话,只是默默无语。

娴妃心里如被油煎,哪里顾得及瞧人脸色,忿忿泣声道:“午后苏贵人遣宫女送来两屉酸梅子,臣妾吃着合胃口,便多吃了些。如今想想,臣妾就是吃了酸梅子后,才觉肚子不舒服。”

数盏掐丝珐琅寿字蜡台高高置于案几,晕黄的火光艳艳闪烁,映在皇帝脸上,晦暗不明。皇后见他目光寒烈,不由得掠过一丝惶恐,低声道:“苏贵人性子纯静,举止娴雅,不像是下作之人。”

皇帝这才开口,道:“像不像,查清楚就知道了。”

青橙吃过晚点心,与海安在灯下拾了针线绣手帕。

海安笑道:“主子清雅,绣的莲花也极有神韵。”

青橙脖酸眼涩,仰了仰头,道:“什么神韵不神韵,无非是种花色,谁绣不都一样么。”说话间,尔绮端了两碟刚切开的香橙进屋,道:“夜里黑,主子别伤了眼睛。”稍顿,又笑:“皇后娘娘赏的香橙,主子尝尝鲜。”

青橙吃过橙子,净了手脸,吩咐道:“你拿两个赏给守夜的宫人罢。”

尔绮应了,收了碟子出去。

到亥时初分,青橙方搁下针线,卸了朱钗,准备安寝。忽听外头隐约传来杂乱之声,便推开窗户看了看,不想一时又静了下来。她见如弦如勾的明月垂于飞檐,星子如随手撒落的珍珠般,熠熠生彩,遂道:“晚上不必关窗户了……”一回身,却愣在了原地。


养心殿离翊坤宫并不算远,吴书来随轿伺候,北风如砂砾般划过脸面,冻得他牙关咯咯打颤。雪落得正紧,扯絮似的洋洋洒洒,宫街甬道里黑黝黝的,远远有一盏宫灯疾步而来,挡了去路。

打头的宫人喝道:“圣驾在此,速速屏退。”

来人却噗通跪在雪里,慌里慌张道:“奴婢是景仁宫的洛晴,求皇上快去瞧瞧娴主子。”

暖轿中传来低沉的声音,问:“怎么回事?”

吴书来让小太监举灯照亮,却见娴妃身边的头等宫女洛晴满身雪水,连伞也未撑,哆嗦跪在地上。她道:“娴主子腹痛得厉害,宫门下了锁,奴婢不能出去请御医,正要去长春宫求皇后娘娘。”

娴妃出自乌拉那拉大族,做事向来稳重谨慎,从不恃宠而骄,既大晚上让宫婢去苛扰皇后,自然是痛得厉害,忍无可忍。皇帝不及多想,便道:“吴书来,快去宣太医。”

吴书来应了一声,不敢怠慢,连忙吩咐得力的小太监,一灰溜去叫开宫门,往御医院去。

青橙立在翊坤门下,两颊冻得通红,遥遥望去,巍峨的皇城在雪光中沉寂肃静,甬道尽头依旧暗沉无声。海安悄悄叹了口气,道:“主子,咱们回屋里罢,大冷的天,皇上怕是在养心殿歇下了。”

青橙手里紧攒着暖炉,抿着唇,并不说话。

尔绮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撑着伞,指尖早已麻木冰透,身子像是浸在雪水中,连骨头都寒透了。她望了眼暗沉沉的甬道,打着冷颤道:“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回屋里等也是一样,这样大的雪天,皇上宽厚,并不会责怪。”

青橙低低“嗯”了一声,人却不动,站在背风处定定望着远处,澄澄如一潭静水。

她想起在御池边撞见皇帝,她慌乱至极,一头磕在皇帝下巴上,吓得她魂飞魄散,他却说:“地下有水,不要跪。”还有在西暖阁,她不小心将滚热的龙井泼了满桌,他揉着她的指尖,道:“你……不要怕朕。”她斗胆抬头直视他,一双眸子猝不及防的落入她的眼帘,那样疼惜和怜爱的神色,使她心头猛然一跳。

有温热的东西粘稠在脸上,风拂过,就痛如刀割一般。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鼻头酸楚,竟然是眼泪。海安见她哭了,连忙温言道:“皇上既说要来,自然是惦记着主子。想是有什么紧要事情耽搁了才致如此。”又掏出帕子替她拭泪,道:“北风吹得紧,可别冻坏了脸。”

青橙勉强一笑,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怔怔发着杵,心中惶然不已。

景仁宫里灯火辉煌,宫人们蹑手蹑脚的四下走动,个个神采飞扬。娴妃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皇帝依着她坐下,面露喜色道:“看你糊涂,连有了两月的身子也不知道。”

娴妃虚弱道:“臣妾向来肠胃不好,前些日子犯恶心,也没计较。”

皇帝笑道:“如今有了妊娠,事事都要小心些,这些天风大雪大,也不必去长春宫请安,只管好好养着身子。”

娴妃偏了偏头,柔声道:“谢皇上。”


景仁宫里一片喜气洋洋,太后听闻娴妃有孕,高兴得连赏了四五箱子的东西。娴妃坐在炕上,洛晴将太后赏赐一样样的拿出来,摊在大案几上,指给娴妃瞧。

宫女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道:“娘娘,奴婢瞧着这匹朱红的宁绸缎子,可以捡去绣房命人做两件袍子,将来小皇子出世,穿着既喜庆又高贵。”

娴妃听着她们唧唧喳喳,摸着还是平平的肚皮,心情甚悦,笑道:“也好。”

话音才落,就有宫女掀帘入里,屈膝道:“主子,顺嫔娘娘、陆嫔娘娘,还有金贵人来了。”娴妃忙直了直身子,道:“快请她们进来。”

顺嫔与娴妃相熟,还未见人,就先听见她扬声道:“娴主子好福气。”说着,已跨入槛内,齐齐朝娴妃请安。娴妃忙道:“姐妹几个,无需多礼,才下了雪,想来地上滑得很,难为你们还眼巴巴来瞧我。”又连忙吩咐洛晴上茶。

陆嫔见满屋子的琳琅玩意儿,在光下熠熠生彩,便笑道:“娴主子客气了,别说您是妃位,我们自该孝敬您。即便不是,如今您有孕在身,任凭她是谁,在您跟前都得低您一等。”又道:“太后可是真心疼惜您,我还没见过宫里有人得如此多的赏赐。”

娴妃知道陆嫔嘴皮子厉害,也未当真,道:“你要是有喜欢的,只管捡去。”

陆嫔“呦”了一声,直道:“都是太后赏的东西,我可不敢要。”嘴上如此,到底往案几边凑去,挑挑拣拣的,不亦乐乎。

顺嫔向来有些瞧不上陆嫔,只和金贵人说话,道:“我恍惚听见底下有人说,皇上大早上就去了翊坤宫用早膳。”后宫女子,除了朱钗首饰,能说的也就是皇帝的一举一动了。

宫女捧了茶来,金贵人合在手心端着,道:“可不是大早上去的,昨儿就宿在那里。”说着,抬头望了一眼娴妃,见她面色平静,方道:“想来是看望了娴主子以后,再去的翊坤宫。”

娴妃手上微微一颤,幸而隐在宽大的湖蓝莲纹袖袍里,旁人也未瞧出端倪。陆嫔举着半匹料子,比在身上瞧颜色,嘴里满不在乎道:“苏贵人是钟粹宫出去的,我与她同处一宫住了两年,她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她可以独自呆在房里三四日不出门,沉默寡言,最是乏味无聊。皇上如今在兴头上,自然偏爱些,待过些日子,也就忘了。”稍顿,又压低声音道:“从潜邸到后宫,一时得宠又抛到脑后的女人还少么?更何况,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怎么的也逾越不过。”

顺嫔不再接话,悠然的吹开茶盏中的叶沫星子,轻轻的抿了小口。

到底是坐了暖轿,出了福隆门,转过养心殿,行了半柱香时辰,青橙见还未停轿,便掀起帘子往外看了看,朱漆红墙,飞檐舒展,竟已快行至乾清门,心里不由得唬了大跳:皇帝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再往前走,可就是前朝了。


见她怔忡不安,一张秀面满是愁容,皇帝便笑道:“交道归交道,你若谨守规矩,她们也奈何不了你。”顿了顿,又揉揉她的指尖,道:“更何况,不是还有朕么。”

他幼时入宫,从太祖爷那朝始,到乾隆朝,妃嫔间明争暗斗、钩心斗角之事,他再明了不过。所以,他从不肯偏宠谁,连晋封赏赐也极为谨慎斟酌。

青橙看着他,剑眉黑眸,半点不像往日宴席上见的那般威严肃穆,反而温和磊落,略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神情。她心里咯噔一响,思潮惘然,甚至不知如何面对他的目光,下意识的撇过脸,低声道:“谢皇上。”

皇帝玩味似得微笑,问:“谢什么?”

青橙越发窘不可言,沉思片刻,缓缓摇了摇头,道:“臣妾也不知道。”

皇帝道:“朕还以为你只会说一句话。”

青橙不知他的意思,睁着一双美目望着他,他接着道:“朕还以为你只会说“臣妾不敢”,从头一回在御池边见面,你每次见朕,动不动就说“臣妾不敢”,在你眼里,朕就真的那么凶残么?动不动就要降罪?”

说到后面,竟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青橙禁不住“噗嗤”一笑。眉眼弯弯,犹如晴朗夜色中的钩弦明月,顾盼生辉。他故意板了脸,道:“你笑什么?”

吓得青橙连忙跪在被褥里,道:“臣妾失礼,请皇上恕罪。”

见她小脸儿煞白,他便又笑了笑,凑上前道:“看你吓成这样……”许是爱莲久了,喜欢画莲,喜欢喝莲子茶,连房间里也总是摆着几枝青莲,她身上便染了淡淡一层莲香,从颈衣口中幽幽散出来,他情不自禁吻在她的颊上,惊得她像只木偶似得,绷得紧直。

他哈哈大笑而去,吴书来伺候皇帝已有数十年,从未见他像今日这般开怀。皇帝摆驾弘德殿进讲,召见江南贡生王文震,见他精於《礼记》,颇有才学,遂编入《三礼》馆供职。又有总理事务翰詹科上奏道:“应将大臣们每日缮写的经史奏疏进呈,酌定规则。”

皇帝应允,道:“每日进讲后,大臣缮写的书摺,经朕阅览后,交由南书房收存。”他心情好,连着大臣们也有好脸色,事事诸顺。

皇帝若有闲空,晨昏必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娴妃的母亲钮祜禄氏是太后的嫡亲妹妹,太后待她,自比待皇后要亲厚些。皇帝进殿时,娴妃正偎在太后膝前承欢取乐,见皇帝来了,忙起身相迎。皇帝见了她,并不惊讶,依着规矩给太后请了安,往炕上坐了,笑道:“皇额娘今儿气色极好。”

太后笑道:“每日只知吃吃喝喝,能不好么?幸好娴妃过来与哀家说笑,不然可要烦闷了。”见娴妃站在自己身侧,便道:“你与他是夫妻,赶紧坐到他身边去。咱们一家子人说话,不必那么多礼仪,玩笑几句是正经。”

皇帝这才看了眼娴妃,含笑拍了拍身边的墨绿绸垫,道:“坐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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