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月谢怀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绵羊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氏看到两人不停的挠着身子,头皮发麻。“别......别过来!”柳春杏笑容温和,“娘,我是您的儿媳,时月、玖月是您的孙女,自然是要跟您亲近的。”“孩他爹,你说是吧?”江兴旺连连摇头,对他来说,柳春杏的话就跟催命符一般。“什么儿媳,孙女,我儿媳孙女都在后面!”“老三,老三快休了她,让她带着这两个赔钱货滚!”李氏说着,让江兴胜回他屋里拿纸笔。江兴旺根本不识得几个字,所以这休书也只能让江兴胜代替写。“好了没老二!”李氏盯着三人,嘴上不停的催促。“好了好了!休书写好了!”“老三,快,快把休书给她!”江兴旺接过休书,甩了出去。“赶紧给我拿着休书,带着这两赔钱货滚!”柳春杏捡起地上的休书看了一眼,突然就笑了,笑容中尽是凉薄。“不,我不要被休!想...
《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李氏看到两人不停的挠着身子,头皮发麻。
“别......别过来!”
柳春杏笑容温和,“娘,我是您的儿媳,时月、玖月是您的孙女,自然是要跟您亲近的。”
“孩他爹,你说是吧?”
江兴旺连连摇头,对他来说,柳春杏的话就跟催命符一般。
“什么儿媳,孙女,我儿媳孙女都在后面!”
“老三,老三快休了她,让她带着这两个赔钱货滚!”
李氏说着,让江兴胜回他屋里拿纸笔。
江兴旺根本不识得几个字,所以这休书也只能让江兴胜代替写。
“好了没老二!”
李氏盯着三人,嘴上不停的催促。
“好了好了!休书写好了!”
“老三,快,快把休书给她!”
江兴旺接过休书,甩了出去。
“赶紧给我拿着休书,带着这两赔钱货滚!”
柳春杏捡起地上的休书看了一眼,突然就笑了,笑容中尽是凉薄。
“不,我不要被休!想让我走,只能和离!”
她说着,将休书撕的粉碎。
平日里柳春杏都是乖顺听话,鲜少有忤逆自己的时候,江兴旺看到她竟然撕毁了自己给的休书,顿时恼怒不已。
“贱妇,竟敢撕烂我给你的休书!”
“我告诉你,休想和离再嫁!”他说着,拿起地上的板凳,狠狠朝着柳春杏砸了过去。
柳春杏见大女儿在自己身旁,连忙护住她。
江时月稳稳接住板凳,“既然如此,那娘,您就别跟他和离了。我们日后每日都住在老宅,跟爹一起,同吃同住!”
她手一甩,板凳砸了过去。
江兴旺慌忙躲开。
“砰~!”
江兴旺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板凳四分五裂,顿时心有余悸。
算了算了,能让几个贱人赶紧走,和离就和离吧!若是这几个贱人留在这,把天花传染给了他们,就完了。
“二哥,快,你再写一封和离书!”
江兴胜也是惜命的,此刻也只想着赶紧让几人离开,所以手里的笔挥的飞快。
“你要的和离书,赶紧滚!”
江兴旺拿到和离书,便迫不及待的甩给柳春杏。
柳春杏捡起和离书看了一眼,交给江时月。
“呵呵,这字我抓条蚯蚓沾墨水都写的比你好,就你这样,还做考举的春秋大梦呢!”
江时月觉得好笑不已,这老宅倾尽全力举托起来的,竟是个废物。
江兴胜知道自己的字丑,但家里没几个人识字,所以他一向自称自己的书法自成一派。
如今被江时月毫不留情面的说出来,顿时面色通红。
“你......你懂什么?我这叫草书!”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劳烦这位草书举人,再给我写一张断亲书吧!”
江兴旺意识到了,江时月这是想彻底撇清与自己的关系。
“你还想断亲?呵呵,不可能!”
江时月见此,拉过一旁的板凳,端坐着。
“行,既如此,那从今日开始我们便住在这里。”
江时月坐着坐着,突然起身往厨房去。
“我有些饿了,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江时月说着,给江玖月使了个眼色。
江玖月会意,走过去,伸手拦着想去厨房关门的李氏。
“贱丫头,给我让开!”
李氏扬起手里的竹条就想打,往常江玖月定是会抱着头蹲在地上挨打。
可这一次她直接伸手去抢李氏手里的竹条,“奶,你都打了我八年了,还没打够是吧?”
“不如日后我就留下来,日日让您打来出气可好?”
李氏见江玖月 靠近,忙松开手里的竹条。
“起......起开,别靠近我!”
江玖月觉得好玩,这还是李氏头一次这么怕自己呢。
她步步逼近,李氏连连后退,两人一前一后在院子里追逐起来。
田秋莲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瓜子,嗑着瓜子看好戏:“李婶子,左右不过是两巴掌的事,你打了这事儿就过去了!”
“是啊,眼睛一闭,手一扇不就行了!”
“好过你去蹲大牢啊,你们家兴胜不是还要考举人吗?你这个娘要是被抓去蹲大牢,他还怎么当举人老爷?”
李氏听到众人的起哄,脸一阵青一阵白。
瞧见族老还站在一旁,她走过去哭诉,“族老,我一大把年纪了,真当众打自己的脸,那叫什么事啊!”
族老眉头一紧,甩了甩衣袖。
“胡闹!”
众人闻言,没热闹看了。
“胡闹!你答应的事情,还想反悔不成?”
“听说我们江山村在外信誉极好,你莫要败坏我们一个村的名声。”族老义正言辞。
江时月都想当场给他竖个大拇指。
不愧是能坐族老这个位置,心思通透,非比常人啊!
李氏脸一僵,“族......族老,我这一把大年纪了。”
“一大把年纪又如何?就算是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也得守信!”
江时月忍不住了,悄悄凑过来给族老竖起大拇指。
族老,您说的太对啦!崇拜您!
族老看到江时月眼里的崇拜,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得意。
“愣着作甚?还不快履行你的承诺!”
李氏看了一圈,众人都在等着看好戏。
她咬了咬牙,将手抬起来。“贱丫头你给我记着,这两巴掌,我一定还给你的!”
她说着,闭上眼,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两巴掌。
“啪、啪!”
江时月幽幽道,“李婆子,我只是让你自扇两巴掌,也没让你真扇啊,没想到你这么实在!”
李氏脸一阵青一阵白“你耍我!”
江时月耸了耸肩,“没有,是你太实在了。”
“既然误会已经弄清,李婆子,慢走不送!”
江时月把院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氏一把抄起地上的扫把,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族老对着众人摆摆手,“行了,忙一天了,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大家还是很给族老面子的,闻言,都各自散去。
江时月来到族老身边,“族老,方才谢谢您!等家里收拾好了,请您过来喝一盅。”
族老摆手,“吃饭就算了,那水缸......”
江时月凑过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族老放心,一会我就在水缸边缘加上江时月三个字。”
族老瞪了一眼江时月,“你个毛丫头,半天不见又惹了事儿。”
“行了,明日你们都起早些,带着那小子跟我一块去官府立门户。”
他说着,摆了摆手,在孙子搀扶下离开。
田秋莲和刘玉兰几人见活也干完了,也往外走。
“时月,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你喊我!”
江时月和柳春杏几人把人送到门口。
“田婶子、刘小婶子、刘小叔、谢大哥还有这位大哥,今日真是多谢你们了。家里有点乱,等我整理好了,请你们过来吃喝一盅。”
田秋莲也没客气,“那敢情好,我家正好酿了青梅酒,到时候我拿过来给你们尝尝!”
“好,到时候我去喊您。”
把几人送走,江时月便张罗着做饭。
江时月今日买了两斤猪肉,两个猪肘子,还有五根大棒骨。
怕天气热坏了,江时月只拿了一斤猪肉,还有一根大棒骨出来,其他的都放在灵泉空间里。
“娘,今晚咱们做红烧肉吧,我买了肉。然后,再炖个大棒骨汤!”
江时月说着,借着背篓的掩饰,将猪肉拿出来。
“好,想吃咱们就做!”
柳春杏也想好了,女儿喜欢吃什么就让她买,大不了日后她多绣些帕子,多挣点银子。
可下一刻一拽,一只死老鼠出现在手里。
江兴旺面色一白,“死老鼠,怎么会是死老鼠?”
“大哥,二哥......”
他转头想喊两人,可转念发现,三人不知什么时候都倒在了地上。
江兴旺看到这,心中发毛。
不......不会闹鬼了吧?
“大哥,二哥,你们快醒醒啊!”
“怎么了这是,怎么挖着挖着就躺下了?”
江兴旺伸手去探三两人的鼻息,发现三人身上还有气,顿时松了口气。
没死,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江兴旺想将人拍醒,可刚一动就感觉头晕目眩,没一会,他也倒在了地上。
“时月,他们晕过去了!”
柳春杏过来,一脚踩在江兴旺脸上,报复性的碾了碾。
确认他真的晕过去了,还不客气的踹了他几脚。
江时月看到柳春杏的动作,十分欣慰。
很好,这娘的性格也不是软包子,以前兴许被压迫惯了,这才不敢反抗。
“娘,你狠些打,他们不会醒的!”
江时月说着,上去给了江兴旺一脚,当然其他人她也没忘记,一人给了几脚。
柳春杏见几人真的弄不醒,发了狠的踹江兴旺,好似将他踹死,自己就能解脱一般。
江时月怕柳春杏真将人打死,把柳春杏推到一旁。
“好了娘,差不多了。你在这等着,我把他们处理一下。”
柳春杏眼里闪过挣扎,“时月,真的要处理了他们吗?”
“自然。”
江时月说着,一手一个拖着出去。
柳春杏迟疑了一下,拿起地上的铁铲。
“时月,娘......娘跟你去埋......”
江时月意识到不对劲,动作一顿。
“娘,您想什么呢?我说处理,是要把他们丢出去。”
柳春杏眨了眨眼,“啊?我以为你说要把他们杀了。”
她已经想好,事情若是败露,她就去伏法认罪。
江时月看着眼前瘦弱的女子,有些刮目相看。
她这娘表面柔柔弱弱,没想遇到杀人埋尸的事情她都敢想,不但敢想,还敢干!
江时月不知,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为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母亲什么都愿意做。
“娘,您把这坟堆复原一下,我把他们丢出去。”
江时月一手拖着一个,往院外走。
江时月本想着把四人都丢在老宅门口,看到停放在自家门口的棺材,她改变了主意。
喜欢卖女儿是吧?那我让你尝一尝被卖掉的滋味!
江时月把江兴旺丢进棺材里,其余的三人则都随意的丢到草丛中。
“娘,您锁好门,我出去一会!”
江时月说着,扛起棺材就往村口走。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来!江兴旺这个不靠谱的东西,不会又没把事情办成吧? ”
王婆子等的没了耐心,点了两个家丁。
“你们两个,过去看看!”
两个家丁正欲提着灯笼往村里走,远远却望见一个人扛着棺材往这边走。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确定是只有一双脚没错吧?对,只有一双脚!
两人视线交接,哆嗦着退回了王婆子身后。
“王......王婆,人来了!”
“但是......但是只有一个人扛着棺材过来。”
王婆一听,两根粗眉皱做一堆。
“江兴旺那小子有这么大的力气?”
几人说话间,江时月已经扛着棺材来到跟前。
她用衣服包着头,压低声音:“人在这里面了,银子呢?”
王婆子看着江时月瘦小的身形,总觉得熟悉,但天黑她也看不清。
那边着急用,王婆子也没时间盘问,只确认一句:“江兴旺让你来的?”
“是,江兴旺让我来的。”
江时月说着,朝王婆子伸手。
“银子呢?”
王婆子将荷包递过去,“掂清楚了,银货两讫!”
江时月打开荷包看了一眼,确定里面是银子没错,微微颔首。
“嗯,银货两讫!”
王婆子见此,招手让家丁把棺材抬走。
可四个家丁抬了半天,都没能把棺材抬起来。
“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重?”王婆子疑惑。
“人死了,都是比较重。”江时月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棺材,转身离开。
王婆子虽疑惑,但大晚上的,她也不敢掀开棺材盖看。
只能招手,让其余的几个家丁也过来一起抬。
“都过来抬,别耽误了时辰!”
几个家丁七手八脚的抬起棺材,晃晃荡荡的往山里的风水宝地走。
......
柳春杏一直在家等,听见门外有动静,便小跑着过来。
“时月,是你吗?”
“娘,是我!”
江时月进了屋,便将手里的荷包打开给柳春杏看。
“银子?哪儿来那么多银子?”
柳春杏看到那袋银子,顿时吓了一跳。
“我把江兴旺装进棺材里卖了,这银子是那王婆子给的。”
江时月说着,观察着柳春杏的表情。
柳春杏微微一怔,反应过来江时月说的什么,忙拉着江时月转身进屋收拾东西。
“时月,走,快,咱们连夜离开这儿!”
事情若是暴露,蹲大牢事小,被杀头事大啊!
见柳春杏压根就不关心江兴旺的死活,江时月心里彻底放心下来。
柳春杏对江兴旺没了情义,日后和离断亲,就不会纠缠不清。
“娘,咱们不用跑,江兴旺不会死,他最多就挨一顿揍。”
“真的?”柳春杏仍旧有些担忧。
怕女儿误会自己,柳春杏开口解释:“时月, 娘不是担心这混账的死活,娘是担心若是他真死了,官府追查下来,咱们脱不了干系。”
“娘,我懂!放心吧,合葬前他们会打开棺材盖确认的,不会这般草率就将人埋进地里。”
江时月说着,伸了个懒腰。
“娘折腾了大半夜,咱们洗洗回去睡觉吧!”
柳春杏见江时月困了,转身去厨房勺水。
“好,你把这银子收起来,锅里有温水,我给你取些来。”
江时月也没客气,将十两银子收起来。
“娘,这银子我打算留着,等您和江兴旺和离,我们和他断亲后,就把村尾那个小房子买下来。”
她今天上山路过的时候瞥了一眼,那小房子说是小,比他家还大呢,收拾收拾也能住人。
主要是小房子离山上近,旁又没什么人家,地方宽敞。到时候把那一片地都买了,再围个小院,养只小狗,别提多惬意。
“好,你拿主意便好。”
这两日下来,柳春杏也知道大女儿主意正,她自知自己主不了事儿。
所以,乖乖听话,别乱出主意影响大女儿便好。
......
“老头子,算算时间,老大他们也该回来了吧!”李氏在堂屋来回走动,那双吊梢眼里满是期待。
十两银子啊,马上就要拿到十两银子了!
江时月闻言,有些诧异。
本以为之后要劝柳春杏和离有些难,没想到她自己提出来了,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是以夫为天,柳春杏能说出这种话,属实是不易。
怕柳春杏后悔,江时月又加了把柴。
“娘,江兴旺今日能卖玖月,明日便能卖小弟,明日能卖小弟,后日便也能将您卖了,接下来,咱们会被他一个接着一个卖掉!”
柳春杏听到这,心顿时狠了几分。
“和离,必须和离,和不了离,就把他杀了!”
江时月眼睛一亮,这个娘,是个可塑之才啊!
不过,这个时代杀人要偿命,为了一个孬人,不值得。
想要和离,办法多的是。
“娘,你能狠下心和离便好,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柳春杏看着大女儿额头上的伤,眼眶一红,“时月,对不起,娘没用,连你们都护不住。”
江时月伸出刚给江盼财擦完的衣袖,给柳春杏抹了一把脸。
“之前护不住没关系,往后您可要狠心些!”
柳春杏郑重点头,“好,娘狠心,谁敢动你们,娘砍死他!”
江时月见柳春杏是真的发狠了,放下心来。
此时,江玖月也注意到了江时月的额头,看着上面干巴的血迹,她心疼道:“姐,你额头还疼吗?”
“不疼了,你长时间没进食,快喝些粥垫垫肚子。”
江时月说着,将柳春杏盛好的粥端过来。
一看,这哪儿是粥,分明是米汤,而且,还是全是米糠的米汤。
是了,渣爹江兴旺根本不管几人的死活,有点钱便拿去赌了,母子四人常年都是吃野菜,米都不见几粒。
江时月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她得尽快弄些吃食回来。
“时月,你怎么不喝?”
柳春杏见大女儿将粥端给小女儿后,就再没有动作,开口询问。
江时月怕柳春杏担心,捧起一碗较少的米汤小口的喝着。
米汤混着米糠,很是拉嗓子,江时月也没嫌弃,将一整碗的米汤喝完。
柳春杏见江时月喝完了,又将一碗米汤递了过去。
“喝多些,赶明日娘将手帕卖了,买些细米和鸡蛋回来给你们补补。”
江时月摇了摇头,“我喝饱了。”
柳春杏以为江时月是不舍得喝,顿时红了眼。
江时月也没解释,站起身到院子里溜达。
瞧见院子角落的菜地有一口水缸,江时月走了过去。
往水缸里看,里面出现一个十五六岁少女的倒影,少女虽皮肤黝黑,五官却是无比的端正,特别是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好似会说话一般。
江时月一怔,这不是自己上高中时的模样吗?
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情?还是说这“江时月”或许就是她的上一世?
思来想去想不通,江时月在院子溜达了一会,刚走没几步,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
“看来要赶紧想办法弄点钱。”
靠山吃山,她精通药理,去采草药卖最好
就在江时月暗暗计划之时,院外传来摇动拨浪鼓的声音。
“咕咚~咕咚~咕咚~!”
“卖货嘞~!”
“咕咚~咕咚~咕咚~!”
“卖货嘞~!”
江盼财双眸蹭亮,“娘,是卖货郎来了!”
卖货郎每次来都挑着两个箩筐,箩筐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吃食,江盼财最盼着的,就是能在卖货郎那里买上一根糖葫芦吃。
柳春杏疼惜的揉了揉江盼财的脑袋,“乖,等明日大伯娘帮娘卖了手帕,娘就让她给你买根糖葫芦回来。”
江盼财闻言,差点高兴的蹦起来。
转念他想到什么,摇了摇头,“娘,别买了,听说那糖葫芦可甜了,我不喜欢吃甜的。”
柳春杏怎不知,小儿子是在给自己省钱。
她只恨自己没用,只会绣几张手帕,买得的那几文钱,买米都不够吃。
江时月将两人的话都听在了耳里,听到卖货郎还没走远,江时月来了主意。
虽然她现在没银子,但她能在医药商城兑换物资,可以用医药商城的物资去糖葫芦。
这般想着,江时月开门转身走了出去。
“娘,我出去看看!”
出了院门,江时月循声来到卖货郎那儿,此时已经陆续有村民过来买东西。
只远远看了一眼,江时月便拐了回来。
她找了一处无人的拐角,在医药商城用商城币尝试着买了个肉包子。
确认付款的那一刻,手里出现了两个热乎乎的肉包。
感受着手里热乎乎的肉包,江时月欣喜不已。
“医药商城系统,你还真是给力啊!”
将肉包偷偷藏在衣袖,江时月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等那卖货郎挑着东西离开的时候,江时月悄悄跟了上去。
“小哥!”
卖货郎回头,瞧见是一个女孩,停了下来。
“姑娘,要买点什么吗?我这有的吃食有瓜子、花生、糖葫芦、糖人。”
江时月摇了摇头,“我不买东西,想跟你换根糖葫芦。”
江时月说着,将手里的两个包子露出来。
“一个肉包,换你一根糖葫芦,可行?”
卖货郎看着那白橙橙的大肉包,想着自己正好饿了,犹豫了一会便点头同意下来。
“好,你既然若要换,我可得先说好,换给我就不能反悔。”
江时月颔首,“绝不反悔。”
她说着,将手里的两个肉包率先递给那卖货郎。
卖货郎接过包子,递给江时月两串糖葫芦。
“多谢。”
江时月道完谢,便拿着两串红澄澄的糖葫芦往家走。
回到家门口时间,江时月又悄然在医药商城兑换了四个肉包。
用衣服兜着肉包,回了家。
“我回来了!”
江盼财听到江时月的声音,小跑着出来,注意到江时月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顿时高兴的蹦起来。
“糖葫芦!”
“大姐姐,你哪儿来的糖葫芦啊!”
江时月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出去,“自然是买的。”
柳春杏闻言,不仅没有高兴,反而面露担忧。
“时月,你哪儿来的银子?”
“好,既然断了亲,你现在就滚出我们老江家!”
“走走走,都给我滚!”
张倩可不想自己的摇钱树走,她走过来拉着柳春杏,“三弟妹,你还是别走了吧,你自己一个人,没有人帮衬,怎么养活几个孩子?”
“留下来吧,日后我也能帮着照顾几个孩子。”
江时月讽刺一笑,“呵呵,这些年多亏你的帮助,我们差点就吃上肉了。”
柳春杏神情冷漠的扯开张倩的手,“大嫂,我不是傻子,之前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张倩的手尴尬的落在半空,手也不是,揽也不是。
最后只能扯了扯嘴角,“呵呵,三弟妹,你决意要走,我也不拦着你。”
“只希望你日后过得不好,别回来求我们便好!”
江时月勾了勾唇,“放心,离开这晦气地方,日后我家的狗都会吃的比你好!”
张倩只当江时月在逞口舌之争,毕竟他家现在没了男人支撑,只靠着柳春杏一人,不得被欺负死。
到时候,能不能吃饱都难说。
而她就不一样了,手握七两多银子的巨款,丈夫听话,三个儿子又乖顺,日子都不知多有奔头。
想到这,张倩面色缓和了不少。
“时月,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到时候别求到我的头上!”
“大伯娘,您就放心放到肚子里吧!”
求你?不可能,但是你绝对会来求我。
江时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倩,带着几人转身离开。
江建树见此,也将几个衙役送往村口。
“好好收拾,我去给你找几个人修缮一下屋子。”族老说完,也在自己孙子的搀扶下离开。
“呸,贱骨头,有本事日后你们就别求上门!”
“倒时,就算是磕破头,老娘也不会给你们一口吃的!”
李氏坐在门槛上,对着隔壁不停地骂。
江时月几人根本不鸟她,自顾自的收拾东西。
......
百姓药铺。
“啊!不要,不要砍我的脚!”何以轩猛的惊醒。
醒来第一时间,便是去查看自己的脚。
看到自己的脚被包的结结实实,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我的脚啊!”
“我的脚没了,我以后不能走路了啊!”
他嘴一瘪,大声嚎哭起来。
“啊~!我的脚,我的脚没了啊!”
守在一旁的谢怀璟被吵醒,蹙着眉头睁眼。
“闭嘴,鬼嚎什么?”
何以轩被谢怀璟斥责,心里更加委屈。
他指着自己的脚,大声控诉:“我脚都没了,你还吼我。谢怀璟,你还是我的好兄弟吗?”
谢怀璟闭上眼,有些烦躁。
“你仔细看看,你的脚还在!”
何以轩眨了眨眼,抹了一把鼻涕,“真.....真的?”
他伸手去触碰了一下,发现自己整只脚都在,顿时长舒一口气。
“呼,还在还在,吓死我了!”
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不对,昏迷前大夫不是说要保命只能把脚砍掉吗?”
“怎么我现在活的好好地,脚也好好的?”
谢怀瑾脑海里闪过江时月的身影,“算你走运,遇到医术高明的大夫,救了你的狗命不说,还保住了你的脚。”
“哦?那我可要好好感谢一下那大夫,他在哪儿?我要亲自去拜谢他!”
何以轩挣扎着就要起身。
“她就在江山村,你若是想亲自去道谢,先把伤养好吧!”
谢怀璟说着,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
“你是要跟我回江山村,还是留在这?”
“那不是废话吗?我怕自然是要跟着你回村,何况我救命恩人还在你们村里呢!”
何以轩看向一旁的手下,“袁毅,过来扶我。”
谢怀瑾见此,出去租了一辆......牛车。
谢怀璟没有多言,策马狂奔。
片刻后,马儿停在了赵家门前。
江时月看着赵家门前的马车,眉头紧锁。
“糟了!”
“可要进去?”谢怀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时月双眼微亮,“你可以带我进去?”
谢怀瑾伸手环住江时月的腰,“冒犯了。”
只见他脚尖一点,便带着江时月一跃而起,仅一瞬,江时月便跟着谢怀璟飞跃到了赵家墙头。
江时月见此,不由得在心中惊叹,这......便是轻功吧!
“你要落到何处?”
江时月回过神,伸手指了指院内。
“就在此处便好!”
谢怀璟闻言,又是脚尖一点,带着江时月落到了院内。
两人刚落下,便有几个家丁围了过来。
“你们是谁?胆敢擅闯赵家?”
江时月一脚将最靠前的一个家丁踹飞,“少废话。”
“我问你,方才马车送来的七八岁女孩在何处?”
谢怀璟看到江时月的身手,眼底有几分诧异。
这小姑娘看着文文弱弱的,打起人来竟一身牛劲。
“女孩?什么女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家丁经常面对这种情况,立即拿出平日的说辞。
“好,不说是吧?不说我便把你们全都打死!”
江时月说着,一锤砸向一旁的石山。
“轰~!”
石山被江时月一拳捶塌。
几个家丁看到这,顿时哆嗦起来。
虽是假山,但都是货真价实的石头垒砌的,足足千斤重啊!
若是这一拳捶在自己的身上......
“有话好说,别动手!”
“对对,别动手!”
“你不是要找那女孩吗?就在主院,往前走......”
江时月得到答案,也不再耽搁。
......
“别......别过来,别过来!”
江玖月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赵守财,害怕的直发抖。
“呵呵,上次被你假死逃脱了,这次,你可不会这么好运!”
赵守财期待的搓了搓手。
啧啧,多标致的丫头啊!虽然脸有点黄,但眉眼比那些个土妞好看多了。
赵守财淫笑着扑了过去。
江时月想起姐姐的话,将衣袖拉起来。
“别过来,我染病了!”
手腕上的皮肤露出来,密麻的红痕立马引起了赵守财的注意。
注意到江玖月不论是手上还是脚上,都全是那些红痕,赵守财萌生退意。
“贱丫头,你真染病了!”
“是,我染天花,活不久了,我爹才焦急要把我卖掉。”
“你若是碰到我,你也会被我传染。”
赵守财面色一变,“天花!”
天花是一种传染能力十分强的病症,感染者会全身起红疹,随后身体机能一步步下降,最后硬生生熬死。
古往今来,感染天花者,必死无疑。
赵守财意识到这一点,迅速退开几步。
江玖月看到这,顿时松了口气。
“等等!”
赵守财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江玖月。
“若是你感染了天花,不可能你家里那些没有感染,贱丫头,你想骗我!”
江玖月见赵守财又逼近,缩到了角落。
“你别过来,我得的真是天花,别过来!”
“天花?”
“呵呵,倘若你得的真是天花,那我更应该处理了你!”
赵守财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根缰绳。
他舔了舔唇,甩着皮鞭靠近。
“呵呵,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江玖月看着皮鞭就要落下,害怕的闭上眼。
“砰~!”
“玖月!”
“姐!”
江玖月睁开眼,看到江时月的那一刻,顿时眼眶一红。
“别怕,姐带你回家!”
赵守财微微眯着眼,“你当我赵家是什么游乐之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江时月看着那双眼浑浊,体胖膘肥的中年男人,心里直犯恶心。
她很想很想一拳把他的脸捶扁!
江兴茂刚想说话,抬头看到柳春杏站在堂屋门口,顿时脚下一偏。
“砰~!”
李氏伸手掐了一把江兴茂,“做什么?让你爬过去,不是爬回来!”
江兴茂躲在墙头,伸手指了指对面,又做了个嘘的手势。
“娘,你小声点,柳春杏起来了!”
李氏嫌弃的剜了一眼江兴茂,家里就这个大儿子力气最大,现在怎么怂成这个鬼样子。
“小声什么,她女儿偷了我的鸡还有猪,还有理了?”
李氏越想越气,那两头猪一头能卖两三两银子呢!偷了她的猪,就相当于从她的口袋里抢了六两银子。
“不行,这猪还有鸡,我今天必须要回来!”
李氏抄起地上的竹条,想了想竹条已经对江时月没了威慑力,又改拿了一个扫把。
“站住!”
江老头走过来,一把将门关上。
“别过去嚷嚷了,过去了你也找不到鸡和猪!”
他算是看明白了,过去也是白白挨一顿打。
“你起来,我咽不下这口气,今天这猪我必须要回来,还有十两银子!大不了老娘就去报官,我就不信官老爷制不住这臭丫头!”
“站住!”
“报官?官老爷来了是抓你还是抓她?”江老头烦躁不已,儿蠢就算了,当娘的还蠢!
李氏理所当然道:“自然是抓她,她偷了我家的鸡和猪,难不成抓我?”
“你是看见她偷了,还是在她院里找到了咱家的猪?”
“到时候官老爷来了,她反手告你一个偷尸挖坟,你是认还是不认?”
江老头白了一眼李氏,退回一旁不再说话。
李氏将手里的扫帚摔在地上,“这不行那不行,那我的鸡和猪,就这么给她了?”
“别嚷嚷,此事从长计议。”
李氏听着江老头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银子都到人家口袋了,你还从长计议!”
江老头看到撒泼耍混的李氏,头疼不已。
他回头指了指江兴茂几人,“你们几个都跟我进来!”
李氏看到几人进了堂屋,也爬起来跟了进去。
……
江时月看到这,出了厨房。
见几人是去堂屋,江时月拿了梯子,小心翼翼的走到老宅后面, 架起梯子爬了上去。
此时,老宅几人探着头,正密谋着什么。
江时月凑着耳朵听。
“爹,怎么了?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江兴茂有几分激动。
江老头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才道:“我怀疑,玖月那丫头就没有死!”
江兴旺连连摇头,“不可嫩,郎中都说她咽气了。”
江老头蹙眉,“老三,你说说你昨晚挖到了什么?”
江兴旺仔细回忆,“挖......挖到了一只死老鼠。”
“也就是说,你没挖到那丫头的尸体?”江老头继续追问。
江兴旺仔细回忆,“好像是,衣角都没挖到。”
闻言,几人顿时激动起来。
李氏尤其最激动,她一下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往外走。
“好啊!那丫头根本没死,一直坑骗我们,看我不把那死丫头揪出来!”
江老头敲了敲手里的烟杆,“嚷嚷什么?给我坐下!”
李氏不情不愿的坐了回去。
江兴旺搓了搓手,“爹,那丫头真没死?”
太好了,没死他又可以再卖给赵员外一次,上次卖了二十两,一下就赌输了,这次卖了钱,他一定要赌赢回来!
江老头瞪了一眼江兴旺,“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别急着寻思!”
张倩眼睛亮了起来,“三弟,那赵员外肯还要人吧?”
“别人或许是不要的, 我生的女儿漂亮,赵员外说了,还有这么小的女儿让我都给他送去,一个二十两!”
江兴旺言语间尽是得意。
张倩翻了个白眼,“那你不多生几个?养几年就能卖了。”
“我倒是愿意,春娘不愿意啊!”
“不过没事,我打算把她休了,到时候换个人生。”
江兴旺搓了搓手,期待不已。
张倩上下扫了一眼江兴旺,嫌弃的撇嘴,“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再张倩看来,江兴旺又矮又丑,容貌没一点出色。
偏偏他还没有自知之明,也不想想,若不是运气好买了柳春杏回来,怎么可能娶到这般漂亮的媳妇。
想到这,张倩又白了一眼江兴旺。
瞧见自家男人也跃跃欲试的搓手,张倩伸手掐了他一把。
“别打我的主意,我给你们老江家生三个儿子,已经是大功臣,要生你自己生,我可不生了!”
再说了,她张倩就算生女儿,也不会卖女儿,她又不是柳春杏一样,天生就是做奴婢的命!
她啊,要当就当状元郎的娘!
“爹,那现在怎么办?”江兴旺看着江老头,等着他出主意。
江老头沉思片刻,让几人围过来,随后低声道:“这样,你们今日......”
……
他们不知,自己的计划全都落入了江时月耳里。
听完全程的江时月,咬着唇角,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嗯,知道你们的计划了,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
......
江时月回来时,从空间拿了一只鸡出来,麻利的杀了。
“娘,您焖饭吧,咱们今天吃个炒鸡。”
柳春杏闻言,身形一顿:“鸡?哪儿还有鸡?”
江时月也没有隐瞒,伸手指了指老宅。
“以前这鸡咱也没少喂,所以咱吃她一只,也是应该的。”
柳春杏一听是老宅的,连忙去查看院门锁了没有。
确定院门锁好了,这才松了口气。
“时月,吃了你奶的鸡怕是不好,她一天就等着这些鸡下蛋。”
柳春杏心里想的是,要是被这老妖婆知道了,怕是要闹翻天。
江时月不以为然,“没事,反正她昨天都说我偷了她的鸡。”
“我忍不了她的诬陷,所以干脆坐实这个罪名。”
“她再过来吵,跟昨天一样打出去就是。”
江时月说着,到院子里挖了块姜回来,她打算做个姜炒鸡。
柳春杏一想也是,反正昨天李氏就嚷嚷着说他们偷鸡了,今天最多就再嚷嚷一次。
所以也听话的去焖饭了。
江时月蹙眉,“必须本人签,你若是签不了,便拿印泥来按!”
若是真代签了,日后他们不承认,又会上门来闹。
为了日后没有无尽的麻烦,所以江时月宁愿现在麻烦一点。
江兴旺本就是打算着找江兴胜代签,日后好反悔,闻言甩手,“哪儿有印泥!你给我找来!”
“我这有!”
村长江建树施施然从怀里拿出印泥,“咳,听说你们要和离,我就备着了。正好,把和离书也按了吧!”
江时月对这个不会和稀泥的村长,多了几分好感。
“愣着做什么?印泥也有了,赶紧按,别瞎耽误工夫!”
江建树说着,将印泥递过去。
江兴旺就算不愿意,但已经到了这份上,也只能按下自己手印。
等老宅所有人都按好手印,江时月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这才将一份断亲书甩了出去。
“江兴旺,拿好,可别丢了!”
江兴旺听到江时月直呼自己的名字,气的不行。
“有娘生没娘教的贱丫头,老子不管如何,都是你的亲爹!”
江时月晃了晃手里的断亲书,“呵,亲爹是没了,不过你放心,日后我帮我娘找一个多金帅气,比你强一千倍的男人来给我当爹!”
“你......”
江兴旺抖着手,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江兴胜接过断亲书,看到上面有一个陌生的名字,有些疑惑。
“这个江念安,是谁?”
“忘了告诉你们了,我小弟已经改了名字,他叫江念安。”
“比你取的那土鳖名字好听吧?江、兴、旺。”
江时月说完,勾起唇角得意一笑。
“你......你们竟然连名字都改好了!”
江兴旺意识到断亲是蓄谋已久的,想要夺过断亲书撕毁。
“这亲我不断了,不断了!”
“我劝你别撕,撕了你就要赔我一千两银子。”
江兴旺听到江时月的话,手上的动作僵住。
“一......一千两,你疯了!”
族老蹙眉,接过江时月手里的断亲书念了出来:“今日起,断亲书即刻生效,双方必须严格遵守,忠实履行,不得反悔,也不得撕毁断亲书,违反者自愿罚款一千两!”
江兴旺瞳孔放大,一下呆愣在原地。
“一......一千两。”
也就是说,日后他没钱花了,去找几人要,就得赔几人一千两?
李氏一把将江兴旺拖起来,“呸,还一千两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老三,你犯什么浑,这几个得了天花, 还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呢!”
江兴旺回过神,是啊,无论是柳春杏还是这两个丫头,亦或是自己的小儿子都得了天花,他们就要死了。
江兴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突然有些烦躁。
“娘,那我以后,没儿子了?”
没儿子,就会被人看不起。
“傻孩子,你一表人才,何愁娶不到更好的,让她们死一边去吧!”
听到李氏这么一说,江兴旺又自信起来。
“对,娘你说的对,我要娶更好的,我要娶世家小姐!”
江时月无语,她真想给江兴旺拿一面镜子让他照一照。
“行了,既然已经断亲,你们就赶紧滚吧!”李氏怕被传染天花,一刻也不想让几人待下去。
“对了,我们老江家的那些锅碗瓢盆,你们一样也不许动!”
“砰砰!”
族老敲了敲拐杖。
“李氏,你这么做,让这几个孤儿寡母怎么活?”
李氏冷哼,“哼,我管他们怎么活,她们已经不是我们老江家的人了,一针一线也不许拿走!”
“族老,没事,我们只要我们院里的东西就行。”
其他的东西,她已经自己拿了。
族老瞪了一眼江时月,心想,没心眼的丫头,都要赶你出去了还不快趁机要点东西。
“但从今日衙役来得速度看,这赵员外一定是跟县令勾结在了一起。”
但她现在只是一个小村姑,如何斗得过一个县令?
江时月意识到,要想在这时代活的高枕无忧,就得要有要权势。
所以,她必须要找靠山!
这个时代重农抑商,商家户籍不可考举,所以富商们想要有自己的势力靠山,最寻常的办法就是资助贫困的学子。
江时月觉得,自己也可以学一学那些富商,资助一下贫困学子。
若是自己在那些贫困学子绝境的时候拉上一把,日后他们高中,定是不会忘记自己的恩情。
这样一来,靠山不就有了!
当然了,江念安这儿她也得一把抓,若是他日后考上了功名,那她便有了最稳妥的靠山。
“看来,得尽快搞钱了,有了钱,才能去资助贫困学子。”
她医术最为精通,所以用医术去打开这个局面,是最好的选择。
江时月盘算着,先开一个药铺,把自己医术的名气打出去再说。
在开药铺前,她得努力挖草药赚取商城币,好兑换商城里的医疗器械。
有了现代的医疗器械,她对治病救人,更有底气!
“明日要去弄立户文书,后日再进山。”
打定主意,江时月闭上眼休息。
第二日,一家人一大早便起来。
喝了碗粥,几人便在院子里耐心的等着。
“扣扣~!”
“来了。”江时月过去打开门。
“建树爷爷。”
江建树站在牛板车前,见几人已经收拾妥当,招招手,“走吧,今日由我来带你们去官府立门户。”
几人闻言,上了他家的板车。
“可带了点银子?可能进衙门需要拿一二百文打点一二。”江建树也带了银子的,就是为了以防几人没银子。
江时月扬起笑脸,“建树爷爷,我们带了银子的。”
江建树闻言,放心下来。
“今日之后,你们便彻底脱离了老江家。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大可过来找我。”
“村里人也可以找,你别看他们一天天喜欢凑热闹,嘴也管不住。但咱们江山村的人,都不坏。”
江时月点头,“嗯,都不坏,除了某些人。”
江建树叹了口气,“哎,以前这江德辉也算是明事理,但自从娶了这个李氏之后,就开始和稀泥。
有如此父母,自然养出一群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家伙。”
“日后你好好过你的日子,不理会他们便是。”
“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就不会再理会他们。”
江时月想到那一家人各种作死,知道都不用招惹自己,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
江建树没再说话。
“大姐姐,咱们现在去哪儿呀?”江念安靠在柳春杏怀里,歪着头看江时月。
“去衙门立门户,去完衙门,大姐姐就带咱们小念安去逛街!”
江时月说着,一把将小家伙捞过来。
五岁的年纪,正是上幼儿园的时候,呆头呆脑的很好玩。
“太好啦!念安还没有逛过街呢!”江念安眼睛亮晶晶的,一直望着前面。
心中期盼着快点去到城里。
“听说最近城里总有人丢小孩,你们去逛街,可得把人看紧了。”江建树不放心的叮嘱。
柳春杏笑着回答:“建树叔放心,我会好好看好她们的。”
算起来,她也七八年没去过城里了,不知道城里变成了什么模样。
“春娘,我记得你好些年没去过城里,还记得路吗?”
柳春杏听到江建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太久没去,好似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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