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玩啊。”
“我一勾手,周砚钦就像一条狗一样巴巴地上赶着过来。”
“你年纪还小,不懂其中的滋味,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跪下来求我不要离婚,真的特别有意思……”
我话还没说完,周砚钦已经冲了过来。
他把药重重砸在了我的脚边,恶狠狠地骂,“许心,这么多年,你踏马都在耍我?”
我一脚踩上袋子里的药,用脚捻了捻,嘲讽地看着他,“周砚钦,我就是在耍你,怎么了?”
“不想给你生孩子是因为你不配,像你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你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充其量,你只是我许心脚下的一条狗罢了。”
说完,连沈知墨都变了脸色。
她惶恐地看着周砚钦,似乎是怕周砚钦一怒之下把我打死。
“好,很好。”
周砚钦大概是气疯了,他把沈知墨一个人扔在路边,扛起我,将我塞进了车里。
他像失了控的疯狗,把车速飚到很快,在公路快车道上急速行驶着,就像真的要拉着我去死一样。
我害怕了,蜷缩在一角,被车子甩来甩去,手上的纱布洇出了鲜红的血。
最终车子在盘山公路冲出了围栏,掉进了海里。
周砚钦踹开玻璃逃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和逐渐注水下沉的车身。
我缓缓闭上了眼。
周砚钦,这辈子,算我对不住你。
你再怎么对我,都是我的报应。
7
我醒来后,是在医院里。
律师听到我醒了,把一纸离婚协议摆在我面前。
我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心里既开心,又难过。
终于可以离婚了。
只不过,这次是他先提出的。
他的字迹,一笔呵成,似乎半分犹豫都没有。
我甜甜地笑着,提笔签了字。
我和周砚钦,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