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姝法师的其他类型小说《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为卿朝朝暮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居然还活着?”青姝简直不可至信,没想到疙瘩山的英雄好汉,居然没有要了他的狗命。“他当然活着,他不仅活着,还平步青云,靠死人钱发达的缺德玩意儿,我呸!”骂完欧阳信,县令一甩衣服气冲冲的走了。欧阳信这个人,就没有哪一点是让人看得上的,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会来事儿。别看他是来顶替县令的官位的,他那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给县令送了一笔银子,一口一个大人请指教。哦,对了,县令升官了。兵部尚书之子,黄将军确实死在疙瘩山,不过这一切都是礼部尚书王尚书策划好的,这一趟本就是叫他有去无回。死了儿子的黄尚书得了死讯,当场死在朝堂上,黄尚书一死,王尚书立马扶自家大舅哥上位。现在事已成舟,也就到了论功行赏的地步,县令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送礼,而且送的礼还很...
《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居然还活着?”青姝简直不可至信,没想到疙瘩山的英雄好汉,居然没有要了他的狗命。
“他当然活着,他不仅活着,还平步青云,靠死人钱发达的缺德玩意儿,我呸!”骂完欧阳信,县令一甩衣服气冲冲的走了。
欧阳信这个人,就没有哪一点是让人看得上的,唯一看得上眼的,就是会来事儿。
别看他是来顶替县令的官位的,他那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给县令送了一笔银子,一口一个大人请指教。
哦,对了,县令升官了。
兵部尚书之子,黄将军确实死在疙瘩山,不过这一切都是礼部尚书王尚书策划好的,这一趟本就是叫他有去无回。
死了儿子的黄尚书得了死讯,当场死在朝堂上,黄尚书一死,王尚书立马扶自家大舅哥上位。
现在事已成舟,也就到了论功行赏的地步,县令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送礼,而且送的礼还很大。
这不事一成,王尚书第一个想的就是他,正好前头的太守往前挪一挪,可不就便宜了现在的县令。
哦不,他现在叫刘太守。
升了官的刘太守牙都笑掉了,他现在可是四部之首,礼部尚书的部下,谁还敢给他脸色瞧?
什么?贾夫人?她算个屁!
刘太守直接修书一封送至皇城,这破事儿直接就解决了。
封官的当天,刘太守二话不说,高高兴兴的携家带口去了任职地。
刘太守刚起程去任职地,宫中的老皇帝病死宫中,等新皇登基都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新皇登基都有一件普天同庆的事情,减税三年,大赦天下。
当然了,大赦天下跟妖肯定是没有关系的,青姝依旧关在笼子里,天天灌着令她厌恶的红罂花。
她不想喝也没用,那些捉妖师从一天一瓶的药量给她增加到一天两瓶的药量,不愿意喝就用法器折磨她,折磨完再灌药,
欧阳县令也完美的继承了刘太守的作为,这几日一批又一批的富贵老爷前来牢中看货,看过货的无一不说好。
他打算挑个日子将青姝以投标的方式卖出去,谁出的钱多,谁就得到这只蛇妖。
要不是他没有让妖伺候的爱好,青姝这种绝色,他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此等尤物,只怕是天下难寻。
就是脾气太犟了些,每日喂药没有五六个男人帮忙,那药是半点都灌不下去。
即使是断了她的药,哪怕是难受到生不如死,她也绝不求他施舍半滴。
“老爷,”县丞行了礼,在他耳旁说:“衙门外来了个和尚。”
“和尚?正在欣赏灌药过程的欧阳县令皱起了眉,他认真思索一番人际关系道:“不认识,赶走。”
“可是他敲了鸣冤鼓。”县丞说。
“啧!”欧阳县令十分烦躁的拍了桌子,“什么时候和尚改敲鸣冤鼓了?那该死的木鱼还不够他敲吗?”
县丞干笑两声便闭了嘴,欧阳县令骂完也起了身赶往公堂,走之前还特别交代捉妖师将青姝看严点,别让她寻死。
头两天就差点让她将自己勒死了,为了救活青姝,欧阳县令可花了不少银子。
其实也没有花多少,就一两银子的看诊费罢了。
但是欧阳县令觉得青姝不值得他花钱,所以哪怕是为她花一文钱,他都嫌多。
等上了公堂,欧阳县令大模大样的往那椅子上一坐,一抬头便看见是他刚放出去不到半个月的和尚。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黑妞一开口,声音粗的跟个男人似的,配上她那个浓眉和闪闪发光的眼神,简直绝绝子。
“谢谢姐姐。”青姝对黑妞弯了弯嘴角,再次道了声谢才把门关上。
打道回府的黑妞在半道上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咽了口唾沫,学着青姝的模样开口了,“多谢黑妞姐姐给我送饭。”
结果一开口就跟公鸭开嗓似的,难听到听一遍是原地晕厥,听两遍是灵魂升天,听三遍是再入轮回。
“你可别学了。”躲在树林子里撒尿的小弟实在受不了这公鸭嗓了,“没那个声调就不要强求。”
偷学青姝的声音被人听去了,黑妞黑黑的脸上浮上尴尬的红晕,她恼羞成怒的朝树林子骂道:“关你什么事儿?死球去吧你!”
“说了你还不爱听。”小弟从林子里出来,手上正在系着裤腰带,“咋样?那灵宠是不是堪称绝色?”
黑妞双手叉腰看着他,发出‘啧’的一声,“你想干啥?”
“不干啥,只是有点羡慕她天天能吃饱饭罢了,”小弟整了整满是破旧丁的衣服说:“这年头,妖都比人强。”
“少想点有的没的。”黑妞收起泼辣的模样,语气也软和许多,“现在这种日子就已经很好了,至少比以前好。”
小弟咧嘴笑了,他一笑,少了一颗的门牙就露出来了,那颗牙是以前做乞丐时,被官兵们打掉的一颗牙。
时间已经过去许久,现在一笑看上去就十分喜感,“倒也是,起码不用天天挨打讨饭了。”
疙瘩山的土匪们都是鱼龙混杂的,但是他们都有两个相同点。
第一个相同点,那就是穷。
穷到混不下去,穷到吃不饱饭,穷到活下去都难。
他们大字不识一个,除了死命的种地和死命的做工,以换取微薄的铜板度日以外,并没有别的手段活下去。
可这年头,地是那些富贵老爷们的,而他们只是雇佣工,每年种出来的粮交给富贵老爷后,剩下的一家人糊口都难。
要是这种时候,家里有人生了病,那就是天大的灾难,他们连药都抓不起,只能自己去山上找点常见的药材自己治。
一碗药下去,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久而久之,农民过不下去了,他们又不认得大字,只能另寻活路,这种时候,谁要是带头了,大家自然而然的跟着走。
人是现实的,只要能让我吃饱饭,只要能让我活下去,你想造反我都为你冲锋陷阵,只为报这一饭之恩。
第二个共同点,那就是义气。
每次下山,他们每个人都会带一包老鼠药,被抓了就把老鼠药吃了,没被抓就下次再吃。
他们知道,总有一天,他们总会用上这包老鼠药,老死不是他们的尽头,老鼠药才是。
在下山前,他们就会提前约定好。
他们其中一个被捉,任何人都不许回头,哪怕被捉的那个人是大当家,也不许回头。
若是心软救了人,他们可能整支队伍都会全军覆没,为了山上的老人孩子着想,他们不得不做牺牲。
而被捉的人都不会贪生怕死,也不会把寨子供出来,他们都是一口干了毒药,来生再投胎。
谁都想活着,可活着的前提是能活。
土匪是令人痛恨的,在吃过这一场酒席后,法师的心开始动摇起来。
酒席上只有少数的几个正常人,大多数人都是断了脚、残了胳膊,或者脑袋被剥走一块,相比之下,那些可怖的刀疤都不算什么了。
明明是一群没有文化的粗人,却装做有礼的模样与他说话,可是他们学的一点都不像,甚至不轮不类,引人发笑。
但是法师笑不出来,他只觉得难受。
他们身上有一种跟青姝一样的卑微,怕自己被嫌弃,怕自己引人厌恶,更怕自己被人看不起。
他们越是想摆脱这种卑微,越是丑态百出,可他们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变的更好、更正常一些。
月光已经很亮了,他怀着沉重的心情推开院门、关上院门,转身一看,青姝竟在竹屋的地上睡着了。
待走近些,法师看到长廊的屋檐上挂着用草编成的漂亮蝴蝶。
晚风轻轻拂过,蝴蝶就像活了一样,在屋檐下翩翩起舞。
轻风还带着淡淡的草香和一丝淡淡的花香,他低头一看,是她在围拦上摆了一朵朵的白色小花,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朵。
估计是等的太无聊了,所以她趴在地上睡着了。
法师轻轻的唤了她两声,她都没有醒,他只好脱下自己的僧袍盖在她身上,防止她着凉。
虽然这对蛇来说并不可能。
“法师……”她迷迷糊糊的喊着。
他为她盖僧袍的手顿住了,不知是觉得此举不妥,还是希望她在梦语。
“我真想做人。”说完这句话后,她也就安静了。
僧袍还是盖在她的身上,法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随后转身进了屋子。
既然想做人,那就做人吧。
日夜交替,夜幕隐去,刺眼的阳光照在长廊上,青姝轻皱起眉,翻身揉了揉眼睛,抱着法师的僧袍睁了眼。
僧袍上有法师的味道,被她盖过一夜后,僧袍已经沾上了她的味道。
嗯……青姝还挺喜欢这种味道的。
喜欢他们混合的味道。
青姝穿上僧袍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根本没有找到法师的身影,肯定是去做法事了。
她决定先去洗漱,在她洗脸的时候,她听到有什么东西啄门的声音。
难道是黑妞送吃食来了?
青姝擦了擦脸就去开门了,结果门刚打开,一群大白鹅就钻了进来。
以前在山上,青姝并没有见过大白鹅,现在只觉得它们好白好干净,还很漂亮。
她正想伸手摸摸它们,一只大白鹅直接一口啄在青姝的手上,她痛的尖叫一声,手心顿时就紫了一块。
一只鹅先啄人,其它鹅立马伸长脖子来啄青姝。
青姝被吓得够呛,她抄起扫帚就来赶鹅,结果此举让那些鹅啄的更猛了。
无辜的青姝不该背这顶黑锅。
“我们是被冤枉的。”
“嗯,贫僧知道。”他像个木头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加了个嗯。
解了铁链,法师又脱下僧袍帮青姝穿上,她身上穿的纱若隐若现,看似能遮些什么,实际上只要稍微动一下,法师就将她看了个精光。
帮青姝穿衣服时,法师很君子的垂下眼眸,除了第一眼不小心看到了,剩下的他都小心避开了,尽量不占青姝的便宜。
法师正要帮青姝拢好衣服,拿着妖薄册的欧阳德就闯了进来,受到惊吓的青姝下意识的扑到法师怀里,想往他怀里钻。
可她忘了自己已经被封了法力,无法幻化成小青蛇。
突如其来的一下将法师的胸口撞的发疼,同时他也下意识的抱住青姝。
前来送妖簿册的欧阳德就像被雷劈穿了三魂七魄似的,法师和妖,我滴个乖乖。
不过……关他屁事!
万两黄金,他赚发了。
所以欧阳德屁颠屁颠的将妖簿册递给法师,“法师,青姝姑娘只要在上头摁个手印就成了。”
不等法师多说半个字,他就美滋滋的下去数银子了,这一波他少说能赚个上万两银子,毕竟亲舅舅占大头嘛。
没有身份前,人们都管青姝叫蛇妖,现在有了身份,人们将唤她姑娘。
身份与身份之间的转变,让青姝吃尽了数不清的苦头,她紧紧的抱着法师,眼睛开始发酸发胀。
“别怕。”法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有了妖簿册,这样的事情就再也不会发生了,除了你不愿意跟着贫僧,或者贫僧死了。”
“你不能死。”青姝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间轻声抽泣着,数不清的泪水将法师的颈染的一片湿润,“你不能像阿莲一样离开我,我也愿意跟着你,直到很久很久。”
“很久?”法师给青姝拍背的动顿了一下,他问道:“你知道很久是多久吗?”
青姝哭泣的动作愣了,她抬起头呆呆傻傻的看着法师,眼睛红红的,脸上的香妆哭的都掉完了。
瞧她呆傻的样子,法师觉得这个太为难青姝了,她哪会知道很久是多久呢?
别说青姝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很久是多久。
在他放弃之际,青姝却告诉他说:“我不知道很久是多久,但是我觉得很久应该是当我睡醒后,每天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法师,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听过这个答案,法师并没有说什么,他掏出手帕,给青姝擦了擦脸,又给她擦了擦手。
接着,他拿过那本妖簿册,捻起一角将它翻开,顿时,一片空白的妖簿册发生转变,左边写着妖话,右边写着人话。
现在的妖孽册上,有着青姝和法师的所有消息,准确度几乎精准到身高。
“生死契阔,即日成印。”法师在妖簿册上许下他的诺言。
瞬间,空白的左下角浮上这八个大字,法师摁下他的手印,将妖簿册递到青姝面前,指着自己那一面的右下角说:“按在这里就好。”
青姝正想伸手,却止住了,她问道:“我是不是也可以许下自己的诺言?”
“嗯,可以。”
对于青姝会许什么诺言,法师并没有很在意,诺言这两个字,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遵守的。
当然了,每个人并不包括他。
他只当青姝是学人,毕竟她并不懂事,只是一只单单纯纯的小妖。
“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想到家里的夫人和几个小妾都抽这玩意儿,贾老爷很是大方的说:“你那儿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你这可就过份了,”县令面上不悦的说:“总共就那么几盒,你倒还全买断了。”
“一千两白银如何哪?”
县令摆摆手拒绝了。
“两千两白银。”
“贾老爷——”
“你就说个数吧。”贾老爷敲了敲烟杆说:“小小黑烟,能贵到哪儿去?”
县令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伸出五根手指,不在意的说:“五百两黄金。”
“多少?”贾老爷再有钱也被惊到了,他抽黑烟的动作都停了,“五百两黄金?”
“这可是番邦的东西,你当是平常物件?等你多抽了两次,哪还会看上平常的物件。”
“那也不值这个价。”贾老爷说。
“三百九十九两黄金,我可以便宜了不少哩。”县令又给贾老爷续上一些黑烟说:“皇上都抽番邦的货,我们还能比皇家差了去?再说了,钱就是赚来花的。”
“咱们这种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哪能在面子上低了旁人去?”县令又给自己续上一些黑烟说:“这生意我头一个就是找的贾老爷,下一个来买的,我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了。”
贾老爷哼了一声,左思右想一番,甚是觉得县令说的对,他们商贾之家确实不差这点银子。
可要是因为这点东西被别家小瞧了去,那才是丢人现眼的事。
咂吧咂吧嘴之后,贾老爷终是点了头,“那就来个两盒吧。”
“不愧是贾老爷,甚是大气。”县令面上讨好极,心里直骂贾老爷是个傻缺。
番邦来的黑烟岂是他们这种商贾之人能抽到的?番邦来的东西,只供给跟皇家沾点关系的人。
所谓的番邦货,不过是换了个盒子的本地黑烟罢了,有了两个臭钱还真敢妄想跟皇家平起平坐了?
真是个蠢不自知的大蠢货。
自以为得了好东西的贾老爷,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他将烟杆递给元大师道:“给蛇妖尝尝这番邦货。”
元大师恭恭敬敬的捧着烟杆走进铁笼子,他将烟杆递到青姝嘴边,揪起她的头发道:“尝尝看,你这妖也是个有福气的,居然能遇上贾老爷这样的大善人。”
被拍了马屁的贾老爷可谓得意极了,只要这妖识像些,他也不介意对一只妖好些。
依青姝的直觉来看,这烟杆里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加上县令和贾老爷刚刚的猥琐样,她想都没想就把烟杆拍飞了。
“倒挺有气性。”贾老爷从躺椅上起了身,接过官兵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青姝身上。
“要不是看你长了一副好皮囊,老爷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被鞭子抽到的蛇尾开始往下掉蓝色的鳞片。
鳞片之下的是发蓝的肉,蓝色的血迹开始从伤口涌出来,很快,蛇尾上便布满了皮开肉绽的伤。
兴许是快死了,所以感觉不到痛,连续半柱香的鞭打,青姝愣是没喊半句疼。
反抗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手腕上的铁链又会生不如死的烙她的手。
她想逃出去更不可能,如今法力被封,又被拴在笼子里,笼子外面还有捉妖师,就算侥幸逃走了,门口的狴犴也会要了她的命。
见她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贾老爷才收了鞭,万一把青姝打死了,他可就亏大了,毕竟他还没有开始享受。
贾老爷喘着粗气,将长鞭丢给一旁的官兵,隔着笼子骂道:“瞧你这副死相,还盼着菩提法师能来救你?”
“想知道菩提法师的消息吗?”县令站起身来,用官兵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沾着的红罂花。
青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便没了反应,实际上她的耳朵竖的可高了。
她怎么会不想知道法师的消息呢?
她做梦都想找他问个明白。
问问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逃跑,若是他逃跑了,为什么不回来带着她一起逃跑。
还是说,他跟阿莲一样,都去找自己的娘亲了,所以才不管她的。
“他要死啦。”县令美滋滋的笑出声,“你说他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在剿匪的时候得罪本县令的捉妖师,得罪就算了,居然还敢进城,你说本县令不找他麻烦找谁麻烦?”
“真可惜……”青姝轻声说。
“什么?”县令显然没有听清楚。
青姝虚弱的笑了笑,提高音量重复说:“我说真可惜,可惜我没有掐死他。”
说完,青姝还很嚣张的笑了出来。
“想激我?”县令从鼻子里冷哼出声:“幼稚的招数。”
县令不再理会青姝,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他‘啧啧’两声道:“法师也是个硬骨子,本官怎么命人鞭打他,他都不肯承认你偷了东西。”
“你真该死!”听到法师受刑,青姝的四肢百骸都在与他一起痛。
原来不是法师不要他,这一切都是她在胡思乱想,法师怎么会不要她呢?
这世上谁都会失信于她,唯独法师不会,她应该早点明白的。
她不该因为自己关在笼中而自暴自弃、一心等死。
而他也应该逃走的,即使不带她。
对于青姝的想法,县令一眼看穿,他鄙夷的提醒道:“别想着法师逃跑,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敢逃跑,本官就找到他庙里去。”
“他是个出名的大法师又如何?只要沦落到本官手上了,即使他是条凤,也得乖乖的夹着尾巴做本官院子里的鸡!”
县令拿起妖簿册,指着摁手印的地方说:“只要你摁下这个手印,本官就放了法师如何?你也不想他死在牢里吧?”
“想骗我?做梦!”青姝扬起冷冷的笑,她才不信狗县令的话,法师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吧!”等见了法师,县令敢保证,这蛇妖一定会求着他摁手印!
虽然青姝被封了法力,但是县令依旧不敢大意,他派六个人高马大的捉妖师将青姝一路押送至关着法师的独立牢房。
青姝全程被蒙着眼,她只知道通往法师的牢房很阴冷,也很潮湿,角落里还有老鼠窸窸窣窣钻来钻去的声音。
路上很静,除了火花跳动的‘噼啪’声,什么声音都没有,看来法师也跟她一样,都被单独关起来了。
也是,偷窃之事本来就是县令找人做的,他自然是做贼心虚,哪里敢将她们跟别人关在一起?
又走了一段距离,牢房深处飘来潮湿的霉味,还有一丝血腥味,青姝先是一顿,而后甩开抓着她的捉妖师,飞快的赶往牢房深处。
蒙住眼睛又怎么样?
青姝是蛇,她天生就是靠嗅觉的,视力这东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捉妖师见青姝毒瘾发作,还能跑起来,心中不由的有些佩服,他朝青姝射出控妖的符箓,却被青姝躲开了。
她将捉妖师甩在身后,嗅着法师的味道,一路赶到关着他的牢房。
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法师就知道青姝来了,毕竟她走路的声音很独一无二,想认不出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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