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笑了笑，“最近有些事，睡得不太好。”
其实我的心脏已经快跳出嗓子眼了，但我不能让她察觉出任何不对劲。
她信任我，我必须让她继续相信。
“好吧，”她拉开椅子坐下，神情轻松，好像今天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占卜，“那我们开始吧，看看有什么问题。”
我点点头，拿出牌，心里却七上八下。
两小时快要到了。
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开始洗牌，手指微微发抖。
她显然没注意到，只是安静地等着，眼神里甚至还有些期待。
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我心里一片混乱，犹如在悬崖边上徘徊。
“你最近怎么样？”
我装作随意地问，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挺好的啊，跟之前比真是天差地别，”她笑得灿烂，“要不是你，我可能真遇上大事了。
你真是帮了我大忙。”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一阵刺痛。
她全然不知道，她即将成为替代品。
“我很高兴能帮到你，”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继续将牌洗好，深吸了一口气，“这次占卜可能会有点特别，别太惊讶。”
她好奇地眨了眨眼，“哦？
怎么特别？”
我没回答，手开始摆阵。
命运互换——这是一个古老的仪式，我听说过，却从未真正尝试过。
只要成功，我的死神牌将转移给她，而我将继续活下去。
整个过程必须精确，不能出任何差错。
08
我专心致志地翻开第一张牌，命运之轮。
我屏住呼吸，继续翻开第二张，倒吊人，象征着牺牲、命运的悬挂。
一切看起来都在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
她依旧镇定自若，似乎完全没意识到牌面透露出的不祥意味。
“这……有点奇怪啊。”
她盯着牌看了片刻，似乎有些迷惑。
“别担心，一切都在掌控中。”
我低声说道，手心却在冒汗。
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必须快点完成仪式。
我开始默默念咒，低声咕哝着，那是从古老书籍里学到的几句咒语，字句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