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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娃守活寡四年,他衣锦还乡了后续+完结

桔子阿宝 著

现代言情连载

沈平安?陆砚怔了怔。沈清宜语气丝毫不怯,“该道歉的是你们家王豆豆吧?他抢安安的桃酥在先。”王豆豆哭着否认道:“没有,我只是想和他交朋友,让他分一块桃酥给我吃,可他不分,还把桃酥扔在地上踩碎了。”孩子本来是不会说谎的,王豆豆哭着回去后,和奶奶说明缘由,奶奶都觉得自家没理,到了晚上孩子的妈妈一听却气得不行,在它看来沈清宜母子就该夹着尾巴做人,讨好她们左邻右舍,不过几块桃酥,竟敢对她儿子动手。于是她连夜教儿子撒谎,反正沈家犯的那事,多少人义愤填膺,只要她家豆豆稍占一点理,这对母子都能被唾沫星子淹死。安安一听,立即扭过小脑袋,大声反驳道:“你说谎。”“我哪里撒谎了,地上还有你踩碎的桃酥呢?”说着往地上指了指。众人朝着豆豆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

主角:贺承程惜月   更新:2024-09-30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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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承程惜月的现代言情小说《带娃守活寡四年,他衣锦还乡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桔子阿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平安?陆砚怔了怔。沈清宜语气丝毫不怯,“该道歉的是你们家王豆豆吧?他抢安安的桃酥在先。”王豆豆哭着否认道:“没有,我只是想和他交朋友,让他分一块桃酥给我吃,可他不分,还把桃酥扔在地上踩碎了。”孩子本来是不会说谎的,王豆豆哭着回去后,和奶奶说明缘由,奶奶都觉得自家没理,到了晚上孩子的妈妈一听却气得不行,在它看来沈清宜母子就该夹着尾巴做人,讨好她们左邻右舍,不过几块桃酥,竟敢对她儿子动手。于是她连夜教儿子撒谎,反正沈家犯的那事,多少人义愤填膺,只要她家豆豆稍占一点理,这对母子都能被唾沫星子淹死。安安一听,立即扭过小脑袋,大声反驳道:“你说谎。”“我哪里撒谎了,地上还有你踩碎的桃酥呢?”说着往地上指了指。众人朝着豆豆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

《带娃守活寡四年,他衣锦还乡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平安?

陆砚怔了怔。


沈清宜语气丝毫不怯,“该道歉的是你们家王豆豆吧?

他抢安安的桃酥在先。”


王豆豆哭着否认道:“没有,我只是想和他交朋友,让他分一块桃酥给我吃,可他不分,还把桃酥扔在地上踩碎了。”


孩子本来是不会说谎的,王豆豆哭着回去后,和奶奶说明缘由,奶奶都觉得自家没理,到了晚上孩子的妈妈一听却气得不行,在它看来沈清宜母子就该夹着尾巴做人,讨好她们左邻右舍,不过几块桃酥,竟敢对她儿子动手。


于是她连夜教儿子撒谎,反正沈家犯的那事,多少人义愤填膺,只要她家豆豆稍占一点理,这对母子都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安安一听,立即扭过小脑袋,大声反驳道:“你说谎。”


“我哪里撒谎了,地上还有你踩碎的桃酥呢?”

说着往地上指了指。


众人朝着豆豆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碎了一地的桃酥。


当即议论纷纷起来,“这孩子真没教养。”


“这么大点年纪,就这么横,宁可踩碎也不分给别人吃。”


安安的小脸气得通红,想要反驳,可人太多,他不知道该驳哪句,抱着他的男人感觉他的小身子在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沈清宜从容站在原地,淡定说道:“桃酥是我儿子的,他是扔是给是他的权利,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儿子为什么宁可将桃酥扔了也不给豆豆吃?”


“为什么?”


“王豆豆不仅先抢了我儿子手上的东西,还骂他野种。”

说到这个问题,沈清宜心内一窒,随后接着说道:“所以到底谁没教养?”


豆豆妈没想到沈清宜还挺嘴硬,阴阳怪气道:“人家陆家都不承认,可不就是野种吗?

现在婚都没离,就迫不及待的把野男人往家里带,也配和我们谈教养?

我家豆豆可是正经家庭出身,有妈生有爹教,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她本来还想骂抱着安安的野男人,但看他气质不俗,身上的衣服,手中的腕表,还有身后的汽车,无一不彰显着他来历不凡,就先把枪口对准沈清宜,内涵她儿子有妈生没爹教。


不可谓不恶毒。


夏熹悦皱了皱眉,抱着安安的手紧了紧,冲着豆豆妈开口道:“大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一口一个野男人有证据吗?

你们家是不是除了你男人外,和你过打道交的都是野男人?


你再敢这么污蔑人,我可就要到你们单位找你们领导评评理了?”


豆豆妈气得倒吸了一口气,这个野男人还挺理直气壮的,她骂道:“安安要不是野种,陆家能将他们娘俩撵出来?

整个大院都知道的事,要说有什么误会,孩子他爸早出来解释了,用得着你这个野男人来撑腰?”


“谁说安安是野种,他是我的孩子。”

一道声音又沉又冷,顿时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陆砚看了一眼抱着安安的夏熹悦,目光又冷冷的落在豆豆妈身上,“我是陆砚,安安的爸爸!”


沈清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还有这句话,身子顿时定住,抬头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这个院里没见过陆砚的,却是听过他的名字,省状元,国家重点研究项目的一级工程师,他亲自开口认证,没有人再敢怀疑。


陆砚见人群稍稍安静下来,这才的从口袋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走到豆豆面前,蹲下来温声开口:“如果豆豆小朋友说实话,我让阿姨不追究你的责任,并且把这几颗糖送给你。”


四岁的小孩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王豆豆看着面前帅气温柔的叔叔,当即开口道:“是我抢了安安的桃酥!

还骂了他。”


一句话落下,人群中再次议论声四起,陆砚将手上的糖放在了豆豆手上。


奶糖是他坐公交车之前特意在百货商店买的,还有一个小玩具,想着第一次见孩子便准备了这个礼物。


豆豆一把接过,感受到妈妈杀人的眼神,一扭身,瞬间消失在人群。


“天啊,豆豆才多大啊,居然学会了撒谎。”


“骂人那么难听,肯定是大人教的!”


“简直太过分了。”


“没想到安安真的是陆砚的孩子。”


“那陆家太过分了,趁着儿子不在,找了这么个恶毒的理由将媳妇赶走,太过分了。”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陆砚,别说,长得还真像,唇红齿白的,俊得很呐。”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豆豆妈都来不及反应,这死小子就将她卖了。


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讪笑的对沈清宜说道:“不好意思啊,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骗我,看我回去教训他。”


说着头也不回的跑了。


所有人将好奇的目光落在陆砚身上。


陆砚转过身,沈清宜这才看到他,蓝色工装衬得他身姿挺拔腰细腿长,眉眼清俊一如往昔。


沈星宜则褪去了四年前的青涩,巴掌大的小脸婴儿不再,下巴越发小巧精致,清丽动人,她看到陆砚,一双黑色的杏眼睁大一瞬,很快又恢复平静。


风将她两鬓前的碎发吹乱,有一缕拂过饱满的红唇,沈清宜轻抬玉手将乱发拢至耳后,淡淡的冲着陆砚开口:“进来谈吧。”


抱着安安的男子眸中划过惊艳,随后将安安放下来,对沈清宜道:“你们先谈,我先走了。”


又对安安说道:“夏叔叔下回再来看你。”


沈清宜点了点头,安安乖巧的和那男人挥手道别。


安安又看了一眼陆砚,这位叔叔让他觉得很亲切,也很聪明,一出手就让王豆豆承认了错误,可妈妈看到他似乎不太高兴,只是冲着他偷偷的笑了笑,就跑到了沈清宜的身边牵住她的手。


到了屋内,沈清宜示意陆砚坐下,自己转身去了后院。


陆砚有些拘谨的坐在了一张刷着白漆的干净木椅上。


他抬头望去,客厅的布置和从前教授在的时候不一样了,原本简洁素静的客厅现在变得温馨雅致。


浅绿色的电视柜上摆着一个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茶几上铺着蓝白相交的格子餐布,上面还摆了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


花瓶里养着一簇浅蓝色的锈球花。


白色的餐桌一尘不染,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人一种很宁静舒适的感觉。


看到这里,他心里微微好受了一些,幸好这几年她的生活过得还不错。


沈清宜再次出来时,手上倒了端了一杯水,她递到陆砚的手上,“家里没有茶叶了,将就着喝吧!”


陆砚伸手接过,“谢谢!”


沈清宜大概猜到他的目的,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对爸爸当初的决定向你说声抱歉,是我们自私了,

谢谢你今天认下安安!”


语气不重,甚至温柔。

却也带着十足的疏离和淡漠。


陆砚记得那晚的她不是这样子的,甚至有种错觉她喜欢自己。


“清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从见安安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是我的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陆砚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在发颤。


沈清宜垂下眼睫,半晌才开口道:“都过去了。”


她和陆砚确实没什么话说,从前他来自己家,不是在吃饭,就是和爸爸在专注的讨论学术和研究。


和自己就没说过几句话。


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最后陆砚开口,“我替我父母向你说声对不起,等工作落实后,我会让他们回去,你和安安搬回来,以后我绝不会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他完全能理解沈清宜的态度,是他对不住她。


沈清宜经历过种种难堪,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被打碎,心绪也早就磨平了。


“其实现在这样也好,咱们俩也算是互不相欠了,从此以后就放过彼此吧,安安马上要上幼儿园了,把户口落实了,咱们就离婚。”

她语气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商量的意味。


陆砚听完这段话,胸口就像压了一块石头,难受得有些透不过气。


他看着躲在门后面一直偷瞄自己的安安,心念一动,脱口而出道:“把安安上到我的户口簿上吧,可以免费读研究院的幼儿园。”


沈清宜脸上笑得温和,语气却坚定,“安安姓沈。”


陆砚沉默,他确实没资格要求安安跟自己姓,他未曾照顾过他一天,甚至连出生都一概不知,他干脆地点头,“好!

但我不同意离婚。”



“同志您好,麻烦帮忙接一下研究工程部的陆砚同志,我是他的家属,有急事找他。”

沈清宜礼貌中带着几分急切。


“您稍等一下!”

电话那头声音冷漠,大约一分钟后,“陆工程师现在正忙,没有时间回应。”


话落,那头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沈清宜一怔,也只得将电话挂上。


四年前她和陆砚春风一度后,他去研究院工作,两个月后她怀了安安,却因为联系不到陆砚不被承认,被公婆扫地出门,回到父亲留下的老房子。


四年来,背后的流言蜚语从来没停过。


她可以不在意这些谣言,毕竟一个人生孩子养孩子,最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但是安安入学的事情不能耽误,她之前去打听过,没上户口的孩子学校是肯定不收的。


她犹豫了一下,再打过去那边估计也不会接,于是给了钱准备回家。


刚走出两步,就听后面的两个接线员嘀嘀咕咕:“每次来他对象都不接电话,听说是因为孩子不是他的种,啧啧,脸皮真厚。”


“对啊,听说还是教授的女儿呢,整天穿的那么风骚,家里男人来来往往,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种吧。”


沈清宜脚步顿了顿,慢斯条理地转过身去,直直看着那俩女的,眼神锋利,俩接线员吓一跳,闭了嘴往后一缩,沈清宜狠狠瞪了她们一眼,走出邮局。


回到破旧的家属院里,安安午觉睡醒了,乖乖的在葡萄架下发呆,他很听沈清宜的话,起来看妈妈不在家也不会乱跑,天气炎热,他白净的小脸上上全是汗水。


出门前晾着的绿豆汤也凉了。


她给自己盛了一碗,温柔问道:“安安,要不要来喝碗绿豆汤解暑?”


安安结合了父母的优点,是个漂亮的孩子,浓密纤长睫毛下一双大而圆润的眼睛,深黑的瞳仁定定看着葡萄架,格外专注,根本不理她,沈清宜也不多话,孩子想喝自己会表达。


手中的绿豆汤喝完,她又从厨房里拿了一条毛巾过来,替儿子将脸上的汗擦干。


看着儿子乖巧的小脸,沈清宜目光爱怜又坚定。


无论如何都要尽快联系上陆砚。


这时程又青来了,她敲开门,一脸兴奋道:“清宜,听单位里的领导说陆砚要回来了。”


沈清宜怔愣一瞬,随机自嘲一笑,自己的老公自己联系不上,工作调动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消息,不过这样也好,她刚刚都打算带上安安去研究院找他了,省了一番功夫。


她面色清淡,“知道了,谢谢你特意过来告诉我。”


程又青见她这态度,急了,“他这次回来,一定要让他解释清楚,安安是他的崽,外面那么多人说闲话,可不能让你娘俩一直这么委屈下去。


你看安安多内向,连个玩伴都没有。”


提到儿子,沈青宜脸上才有了笑意,“安安不内向的,他只是爱思考。”


她其实不怪陆砚一直不回来,他的身份和工作都比较特殊,而且当年父亲被举报下放,在明知他有青梅竹马的情况下,以师徒情谊要挟这个最优秀最有前途的学生娶了自己的女儿。


她也不怪父亲,他一直都尽力把最好的给她。


当初陆砚是作为省状元考进了父亲门下的,他长的清冷又俊美,一米八八的个子,身高腿长,虽出身农村,却气质卓尔不群,见过他的女孩子没有不喜欢的。


他常以家中已经定亲,回绝所有的少女情思,醉心于学术研究。


但安安这件事,沈清宜自己受的委屈可以吞下,儿子受的委屈她却没办法开解自己,他还那么小那么乖巧,什么都不懂,每次出去都被街坊邻居用有色眼光看待;

陆砚是被要挟娶了自己没错,但成就真正的夫妻关系他也是主动的,怀安安的时候,她也打了数次电话给他,只是想让他向父母证明安安是他的孩子。


每次都是那个冷冰冰的接线员回复说,‘陆砚同志说他现在没有空’,然后挂断。


沈清宜不信,连回复电话那几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吗?

或者当时在忙事后打过来呢?

他也没有。


她目光一暗,陆砚对她可能确实没有感情吧,听说他的家人和当初定亲的陈海霞这些年依旧来往甚密,可见他本人也是默许状态。


罢了,只要陆砚这次回来帮安安办了出生证明上了户口,她一定绝不纠缠,放他自由。


程又青替她焦急,“清宜,听说他这次调回来要待好长一段时间呢,好好和他培养培养感情,别浪费了你这张脸。”


她和沈清宜从小就是朋友,沈清宜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追在她身后的男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也就陆砚不识好歹。


沈清宜知道好友是为了自己,浅浅笑道:“谢谢你事事为我考虑,我只需要他认下安安,为我们母子正名,就放了他。”


程又青瞪大眼睛道:“你疯了!”


沈教授发生这样的事,清宜母子还能在这块地方安然无事,陆砚这个挂名丈夫也不是没有起到作用。


那些人再怎么排挤针对,也只能偷偷的,因为她还是陆砚名义上的妻子。


沈清宜还要说什么,安安突然跑过来抓着她的手,忽闪着一双漆黑的眸子,认真的问道:“妈妈,我瞪着那些葡萄那么久,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

是不是必须要等我们睡了,它们才会偷偷的长大?”


沈清宜摸摸他的头,温柔笑道:“是呢,所以安安先去玩别的,再等几个晚上,小葡萄会慢慢长大的。”


程又青也喜欢这孩子,唇红齿白浓眉大眼的,性格又乖巧,多可爱呐,她从包里取出一袋桃酥递给安安,“拿去吃吧!”


安安大眼睛一弯,“谢谢阿姨!”


他接过桃酥,迈着小短腿,坐到屋前的门槛上,从里面取出一块,轻轻地咬了一口。


又香又脆的桃酥让小家伙开心的眯起眼睛。


他吃得起劲时,手上的袋子一空,安安警觉地站了起来。


王豆豆拿着桃酥袋子,冲着安安挑衅道:“沈平安,这桃酥给我吃,我就跟你玩,往后再也不骂你野种了。”


安安气的小脸通红,“我不要和你玩,桃酥还给我。”


他冲上去抢桃酥。


可安安比王豆豆小一岁,力气也小,没过几招就被王豆豆推倒在地。


安安疼的红了眼眶,但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看向四周,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砸中了豆豆那只拿着桃酥的手。


桃酥散落在地,豆豆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安安跑过去,将掉出来的桃酥一脚踩碎,把还在袋子里的桃酥捡了起来,飞快跑回了家。


沈清宜看着他眼眶红红,身上沾了灰尘,连忙蹲下来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低着头小声道:“王豆豆抢我桃酥,还推我,我拿石头把他砸哭了。”


他知道王豆豆的妈妈等会肯定会过来找妈妈的麻烦。


“他先动的手?”

沈青宜的语气轻柔的询问。


安安点了点头,“嗯!

我没有出去玩!”


沈清宜把儿子拢在怀里抱了抱,“做得好!”


程又青看得直摇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先回去了,我今天说的话你仔细的想想!

有什么事过来找我。”


程又青走后,沈清宜不愿意再想这件事,把安安抱到葡萄架旁边的秋千上,“你先自己玩一会,妈妈去给你做个饭,今天有红烧鱼哦!”


说完之后又转身拿走了安安手上的桃酥,从里拿出一块,“不能多吃,这块给你。”


安安接过来,坐在秋千上吃了起来。


......

临城研究基地的宿舍内,陆砚正在整理收拾包裹,旁边的同事也要一同回程,看着他归心似箭的模样,笑道:“怎么?

想你媳妇了?”


陆砚抿了抿唇,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四年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写的信也没有回,想起老师临终前的交待,陆砚心中升起浓浓的愧疚。


“快走,专车在等着了!”

旁边的同事又拍了拍陆砚的肩膀。


经过十个小时的车程,晚上九点陆砚才到研究院的军属院,此时大部分人已经歇下,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睡了,陆砚有些忐忑。


脚下步子却迈得极快,到了家门口,他整了整身上的蓝色制服,伸手敲了敲门。


“这么晚了,谁啊?”


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陆砚顿敲门的手僵住,好一会儿又觉得声音有点熟悉,这才又叩了两下门。


屋子里的灯瞬间亮起,陆砚听到有人来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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