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外卖盒也是有联名图案的,纸巾也是。
姐妹们如果点外卖的话,一定要备注送纸巾,然后让店家用普通外卖盒装套餐。”
“对对对,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个无损的痛盒还有漂亮的联名印花纸巾啦!”
可到家后,当我目光锁定餐桌时,却发现上面什么都没有。
“我的外卖呢?”
回答我的是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我的外卖呢?”
不用他来回答了。
我看见我点的外卖被他吃了个干净。
原本商家送来的干净外卖餐盒,被他吐满了鸡骨头。
印着我纸片人爱人头像的餐巾纸上,全是恶心的鼻涕和油渍。
随外卖一同送来的吧唧和镭射票,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还在滴水,但我原本拼命压抑的情绪实在无法再被摁下。
“谁让你动我外卖的?
你知不知道这个联名套餐很难抢,我买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份了!”
回答我的,仍然是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我的丈夫,他好像是被装上了固定程序,只会坐在电竞椅上打游戏。
我几乎到了暴走的边缘,刚要将抱枕狠狠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时,衣服上的水滴到了他的键盘上。
“啪嗒。”
他好像是鼠标键盘的终极捍卫者,因为这一滴水,他终于从既定程序中脱离出来了。
他“啪”的一下摘下了耳机。
“你有病吧?
我《黑神话》马上就要打靡道人了你发什么疯呢?”
2.
“我发疯?”
我指着一旁被吃的乱七八糟的外卖盒,瞪着眼睛大声质问他,“是谁让你动我外卖的?”
“不就是吃你个外卖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看到了外卖盒的联名图案后瞬间明白了,语气和神情都变得鄙夷和不屑起来。
“你都是有夫之妇了,还学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