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个多月,我第一次主动给梁沫秋打去电话。
铃声只响了半秒,手机那头便传来女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柳默,你现在在哪?”
“无论我在哪,你都可以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空去民政局。”
梁沫秋沉默片刻,语气刻意放缓变娇许多: “你先来一趟医院吧。
梁月伤的不轻,以后可能不能再比赛了,总之医生有事要跟我们商量呢。”
“哦,不能比赛就不能比赛吧,这点小事你没必要告诉我。”
梁沫秋难以置信道: “柳默,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还是梁月的父亲吗?”
我枕着车子后座的软枕,平静如水道: “梁沫秋,当初是你将梁月叫到卧房,是你要她亲口告诉我,离婚后她不想跟着我这个外姓人一起生活。
为什么事到如此你却表现的好像我才是那个抛弃女儿的人?
你不觉得你们母女俩很矛盾很可笑吗?”
手机那头再次陷入许久的安静。
久到我以为女人已经放下手机,故意晾着我时,梁沫秋再次开口。
女人素来高傲的声线中,夹杂着少许难以掩盖的挫败: “柳默,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会答应。
作为交换,你现在就来医院照顾梁月,你知道我有多忙,我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看护她。”
我低声笑了一下: “我的要求从来只有一个,尽快同我一起办理离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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