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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苏时砚沈意安 全集

长路漫漫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怎么可以?为什么是苏以沫?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苏时砚!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因为,苏母死了,心...

主角:苏时砚沈意安   更新:2024-10-09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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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时砚沈意安的美文同人小说《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苏时砚沈意安 全集》,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怎么可以?为什么是苏以沫?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苏时砚!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因为,苏母死了,心...

《我死后,他践踏我的骨灰苏时砚沈意安 全集》精彩片段

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
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
怎么可以?
为什么是苏以沫?
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
苏时砚!
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
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
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
“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
“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
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
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
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
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
因为,苏母死了,心脏病发作,不治而死。
她死的那晚,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所以,苏时砚理所当然怀疑是我气死了她。
苏母下葬那天,他把我按在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那天雨很大,我和他在雨中对望。
他满眼灰败,带着恨意。
他说:“沈意安,从今往后,你我不死不休。”
从那以后,我就从苏时砚的爱人,沦为了他的仇人。
他恨我,羞辱我,又不准我离开他。
甚至把女人带回家过夜。
看见我红了的眼眶,他又轻笑着拍着我的脸,嘲弄道:“沈意安,很难受吗?可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怪得了谁啊?”
“有事吗?”
苏时砚冷笑道:“你把我老婆藏起来了,你说我有事吗?”
季凉川依然面无表情,像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了念想一样。
“我没藏她,她已经死了,火化场不是通知了你去领骨灰吗?”
“她还找了你来帮她演?呵,看来沈意安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躲着我。”
苏时砚不信我死了,他固执的认为,这还是我的把戏。
他仰头看向屋内,高喊道:“沈意安,你别以为有季凉川护着你,你就能逃过我妈的忌日,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出来,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三,二,一。
话落,苏时砚猛地一脚踹向了季凉川,吩咐下属进屋找我。
季凉川被踹倒在地,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愤怒。
“苏时砚,沈意安已经死了,还是你亲自认领的骨灰,你都忘了吗?”
“她死了,死了好几天了。”
季凉川愤怒的揪着苏时砚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
苏时砚表情阴翳,讥讽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藏着她,季凉川,你对她还真是一往情深,只是可惜啊,她早就被我玩烂了,等什么时候我腻了,你要是还喜欢她,我或许可以考虑把她送给你。”
“只是现在不行,她还得去我妈坟前磕头赎罪,陪不了你了。”
季凉川从脸红到了脖子,他用力地揪着苏时砚的衣领,咬牙道:“苏时砚,你他妈混蛋。”
他猛地一拳打在苏时砚的脸上,苏时砚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一时间,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扭打在了一起。
以前老人说过,人死后是没有感觉的。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胸口很涨,像是要把胸膛炸开了似的。
季凉川虽然也健身,可苏时砚是练过的。
几番下来,他就被苏时砚摁到在地,脸上多了几道青紫。
我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
“姓季的,你看你多可怜,为了沈意安差点被我打死,可她呢,她却心安理得享受着你的保护。”
“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喜欢?”
季凉川眼含讥讽的嗤笑一声,“苏时砚,真正可怜的人,是你才对,一个连自己的杀母仇人都能认错的人,一个连自己喜欢的人也能下手伤害的人,活得连只阿猫阿狗都不如。”
“你说什么?”
苏时砚冷冽的伸出拳头。
这时,一道急声响起。
但我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
我忽然庆幸,我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
不然,那场景一定很难看。
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和他理论,苏时砚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奇怪的是,我的魂魄也跟在了他身边。
我迫于无奈的坐在副驾驶,听着他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聊着天。
那声音我熟悉,是苏以沫,苏家的养女。
在我和苏时砚还相爱时,她曾找过我,让我离开他。
我不肯,她就开始针对我,在我公司散播谣言,让人围堵我。
苏时砚知道后,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并扬言她要是再敢欺负我,就把她赶出去。
苏以沫这才老实了下来。
提到我时,苏时砚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提她做什么?晦气,又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她真的死了呢?时砚,你会怎么办?”苏以沫试探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心下一紧,下意识扭头看向了苏时砚。
若是以前的苏时砚,别说是死,就连我的手破了个皮,他都会心疼的受不了。
他说我是他的珍宝,一辈子都会把我捧在手心里疼。
可现在,苏时砚却是冷笑道:“那我一定会开三天三夜宴会,再放满城烟花庆祝。”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也是现在才明白,苏时砚竟恨我至此。
恨到我的死,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可是苏时砚,我真的死了呀,只是你不信而已。
车子在一家婚纱店停下,苏时砚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他那般急切,一如当初我们偷偷领证后,他带我来婚纱店那天。
那时的他,迫不及待地的想看我穿上婚纱的样子。
他激动的把我搂在怀里,说我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可如今,他也这样眉目柔情的看着穿着婚纱的苏以沫。
替她拂去耳边的碎发,柔声道:“好看。”
苏以沫羞涩的低头一笑,再抬头时,眼里泛起了泪花。
“时砚,我终于等到你了。”
那时他眼神坚定又急切。
可我放心不下颓废的苏时砚,拒绝了他的好意。
季凉川恨我不争气,没多久又出了国。
这一走,就是两年。
而我,也从苏时砚的恨意中,渐渐磨灭了对他的爱。
我想离开他了。
季凉川知道后,没有一丝犹豫的飞了回来。
可我却在去给苏母上最后一柱香时,听到了苏以沫在她碑前怨声咒骂。
也是这时,我才知道苏母给我打电话那晚,苏以沫去找了她,想让她成全她和苏时砚。
苏母知道苏以沫的心思后,气得心脏病发作,又被苏以沫抢走了药故意拖延时间,这才导致她不治而亡。
可在我激动的要把真相告诉给苏时砚时,才想起他早就把我拉黑了。
他说我太恶毒,不愿再沾半分。
所以,我只能亲自去找他,却在去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现在想来,是我太自作多情。
在他的心里,苏以沫纯洁无暇,又怎么会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呢?
一阵电话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原本冷着脸的苏时砚,在看到来电显示时,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时砚,明天就是妈的忌日了,我们一起过去吗?”
“嗯,我来接你。”
“好。”
突然,她犹豫道:“那沈意安呢?她来吗?”
苏时砚的表情一瞬间沉了下去,淡淡道:“她已经死了。”
挂了电话,苏时砚突然调了个头。
我跟着他到了火化场。
大晚上的,纵然我是鬼,也对这里产生了恐惧。
偏偏苏时砚像是隔绝了外界似的,风风火火的敲着火化场的门。
“沈意安的骨灰呢?还给我。”
工作人员一脸懵,也认出了他就是扬我骨灰那个人。
“抱歉,沈小姐的骨灰被风吹散了,我们也没能收回来。”
3

时隔半个月,苏时砚终于回了我们的家。


他暴力的推开房门,一边高喊:“沈意安,你给我滚出来。”


他推开了一道又一道门,却始终没能找到我的身影。


苏时砚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黑了。


他一边吩咐手下找我的下落,一边阴翳道:“沈意安,既然要跑,那你最好跑远一点,否则,等我抓到你,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可是,他想要打断腿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眼前。


不多时,下属发来了一个定位。


苏时砚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可怖,我疑惑的看去,才知道那是季凉川的家。


“苏总,夫人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季先生的,可季先生说没见过夫人,我们怀疑是他绑架了夫人。”


苏时砚冷声道:“等我过来。”


苏时砚一路飙到了季凉川的家。


他沉着脸,用力踹着紧闭的门。


一下,两下,第三下时,房门开了。


季凉川一脸平静,眼底下多了一片青紫。


“有事吗?”


苏时砚冷笑道:“你把我老婆藏起来了,你说我有事吗?”


季凉川依然面无表情,像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了念想一样。


“我没藏她,她已经死了,火化场不是通知了你去领骨灰吗?”


“她还找了你来帮她演?

呵,看来沈意安这次是铁了心的要躲着我。”


苏时砚不信我死了,他固执的认为,这还是我的把戏。


他仰头看向屋内,高喊道:“沈意安,你别以为有季凉川护着你,你就能逃过我妈的忌日,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出来,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三,二,一。


话落,苏时砚猛地一脚踹向了季凉川,吩咐下属进屋找我。


季凉川被踹倒在地,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愤怒。


“苏时砚,沈意安已经死了,还是你亲自认领的骨灰,你都忘了吗?”


“她死了,死了好几天了。”


季凉川愤怒的揪着苏时砚的衣领,将他抵在墙上。


苏时砚表情阴翳,讥讽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藏着她,季凉川,你对她还真是一往情深,只是可惜啊,她早就被我玩烂了,等什么时候我腻了,你要是还喜欢她,我或许可以考虑把她送给你。”


“只是现在不行,她还得去我妈坟前磕头赎罪,陪不了你了。”


季凉川从脸红到了脖子,他用力地揪着苏时砚的衣领,咬牙道:“苏时砚,你他妈混蛋。”


他猛地一拳打在苏时砚的脸上,苏时砚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一时间,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扭打在了一起。


以前老人说过,人死后是没有感觉的。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胸口很涨,像是要把胸膛炸开了似的。


季凉川虽然也健身,可苏时砚是练过的。


几番下来,他就被苏时砚摁到在地,脸上多了几道青紫。


我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


“姓季的,你看你多可怜,为了沈意安差点被我打死,可她呢,她却心安理得享受着你的保护。”


“这样的人,也值得你喜欢?”


季凉川眼含讥讽的嗤笑一声,“苏时砚,真正可怜的人,是你才对,一个连自己的杀母仇人都能认错的人,一个连自己喜欢的人也能下手伤害的人,活得连只阿猫阿狗都不如。”


“你说什么?”


苏时砚冷冽的伸出拳头。


这时,一道急声响起。


“苏总,我们找到了夫人出车祸的监控,还有......她的尸检报告。”



偏偏我一头扎了进去,入得深不见底。
看到了苏以沫的结局,我忽然浑身都轻了。
出了法院后,季凉川突然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眼里含着痛苦和释然。
他眼眶红了,声音染上了哭腔。
“意安,我带你去看大海。”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脚,那里已经透明了。
我悲戚一笑,点了点头。
车速很快,车窗外的倒影只是匆匆略过。
季凉川紧咬着牙,锐利的下颚紧绷着。
他太紧张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
我想告诉他不用开这么快,我不急。
下一秒,季凉川像是能听见我的心声似的,慢下了车速。
他笑道:“就快到了,意安,你怕吗?”
他眼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摇了摇头:不怕。
季凉川扯了扯唇,欣慰道:“不怕就好,意安,下辈子,别再这么糟蹋自己了。”
我愣了愣,张了张嘴,无声说道:“好。”
车子在海边停下。
季凉川迟迟不肯下车。
他握着方向盘,手在发抖。
我们都知道,下了车,就是真正的诀别。
我覆上他的手背,我知道他感觉不到,但我还是想这么做。
季凉川笑了笑,“下车吧。”
他扯下了脖子上的项链。
链条挂着一个玻璃瓶,那里面,装的是我的骨灰。
我和季凉川一前一后走在沙滩上。
他双手插兜,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
我看着透明的部分越来越多,在一块礁石旁停了下来。
“就这里了?”
2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也是现在才明白,苏时砚竟恨我至此。


恨到我的死,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可是苏时砚,我真的死了呀,只是你不信而已。


车子在一家婚纱店停下,苏时砚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他那般急切,一如当初我们偷偷领证后,他带我来婚纱店那天。


那时的他,迫不及待地的想看我穿上婚纱的样子。


他激动的把我搂在怀里,说我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可如今,他也这样眉目柔情的看着穿着婚纱的苏以沫。


替她拂去耳边的碎发,柔声道:“好看。”


苏以沫羞涩的低头一笑,再抬头时,眼里泛起了泪花。


“时砚,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满眼错愕,眼睁睁的看着苏以沫吻上时砚的脸。


我迫不及待地的想阻止这一切。


可我的手却生生穿过了苏时砚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把戒指套进苏以沫的中指。


怎么可以?


为什么是苏以沫?


她可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


苏时砚!


我张着嘴,喉咙嘶哑,悲愤欲绝。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苏以沫兴奋的照着镜子,忽然问道:“对了时砚,她没事吧。”


这个她,我们都心知肚明。


苏时砚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厌烦。


“能有什么事,小把戏罢了。”


“那我们的婚礼,邀请她吗?”


苏时砚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情绪,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当然要请,她可是重要人物。”


我瞬间明白,苏时砚是想让我亲眼见证他的婚礼。


毕竟,这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


因为当初没能等到苏母的同意,所以我们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后来,婚礼就成了我的奢望。


因为,苏母死了,心脏病发作,不治而死。


她死的那晚,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


所以,苏时砚理所当然怀疑是我气死了她。


苏母下葬那天,他把我按在墓前跪了一天一夜。


那天雨很大,我和他在雨中对望。


他满眼灰败,带着恨意。


他说:“沈意安,从今往后,你我不死不休。”


从那以后,我就从苏时砚的爱人,沦为了他的仇人。


他恨我,羞辱我,又不准我离开他。


甚至把女人带回家过夜。


看见我红了的眼眶,他又轻笑着拍着我的脸,嘲弄道:“沈意安,很难受吗?

可这都是你自找的,你怪得了谁啊?”


我竭力解释,却惹得苏时砚更加变本加厉。


他毫不怀疑他的结论,因为他知道,苏母不喜欢我。


甚至扬言这辈子不准我进苏家的门。


苏时砚为此和她闹过很多次,不惜和苏家决裂,只为和我在一起。


可他爱的女人,害死了他的亲生母亲。


他怎么接受的了。


送走了苏以沫。


苏时砚像是才想起了我似的。


他大发慈悲的把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一手敲着方向盘,一手拨打了我的号码。


半响,我看着他舒展的眉渐渐拧起。


看着他发泄似的拍向方向盘。


“沈意安,敢不接我电话,你找死。”


可他哪知道,我不是不接他电话。


而是我再也接不了了。



“你说什么?”
苏时砚冷冽的伸出拳头。
这时,一道急声响起。
“苏总,我们找到了夫人出车祸的监控,还有……她的尸检报告。”  苏时砚愣了半响,季凉川趁此空隙给了他下巴一拳。
“唔……”
季凉川从地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满眼错愕的苏时砚。
他冷声道:“现在,带着你的人从我的家里滚出去。”
苏时砚却猛地起身,推开季凉川冲进了书房。
书桌上,摆满了我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无一例外都是满脸的血,有的甚至连容貌都分辨不出来。
我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头。
我知道我的死相有多难看,有颗眼球掉出了眼眶,左额凹陷了一大块。
当初法医鉴定我的身份时,还费了一番力。
可这些照片,季凉川却这么大剌剌的摆在书桌上。
我心下感慨,他也不怕做噩梦。
眼下,那些照片被苏时砚拿在手里,他像是在极力寻求着什么,认真的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照片的一角因他的大力有了折痕,他听着下属的陈述,又不可置信的把目光移到了电脑屏幕上。
那上面是我出车祸时的视频,两辆车直直相撞,我的车几乎是瞬间就飞了出去。
那画面,触目惊心。
苏时砚的眼瞬间就红了,他握着鼠标的手在发抖,可他却执拗的看了视频一次又一次。
“你怎么会知道,她出了车祸?”
苏时砚声音沙哑。
或许他也纳闷,为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季凉川会知道?
季凉川讥讽道:“你不是知道吗,她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那时她都没力气说话了,可她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苏时砚有些急切。
季凉川却不紧不慢起来。
他欣赏着苏时砚的着急,恼怒。
我的骨灰是他亲自扬的,甚至,他还肆意的碾磨。
现在却又来找别人要骨灰。
我合理怀疑他是想再一次羞辱我。
说不定,他是想把我的骨灰带到他妈面前,再扬一次。
周遭气压降了下来,苏时砚一把揪着工作人员的衣领,狠厉道:“你敢骗我,当时哪有风?给你三分钟,把沈意安的骨灰交出来。”
这两年,苏时砚完全变了个人。
他在商场杀伐果决,身上带了一股子狠厉。
工作人员无奈的瘫在墙上,眼底划过一抹讥讽。
“抱歉苏先生,沈小姐的骨灰,我们这里确实没有,当时交给你的,就是她全部的骨灰,是你亲自打翻了她。”
“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们只能报警处理。”
苏时砚愣了愣,像是终于接受了,我的骨灰已经被他扬了的事。
他颓然落下了手,脚步不稳的逃离了火化场。
我抱歉的看了眼被殃及的工作人员,身子不受控制的跟上了苏时砚。
今晚夜色很浓,苏时砚的脸隐没在昏暗中。
从火化场离开后,他就一直沉默着,车厢安静如斯。
明明知道他看不见我,我却依然如坐针毡。
直到车子熄了火,苏时砚靠在背椅上,黑眸静静的看着那扇黑暗的窗。
他就这么坐了一夜,也看了一夜。
天边泛起鱼肚白。
一夜没睡的苏时砚,眼底黑乎乎的,眼眶也多了几条红血丝。
我诧异的抚上他的脸,那里有几道泪痕。
他哭过。
我却毫无察觉。
在触碰到他脸的那一刻,我的指尖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收回,却又控制不住的发颤。
忽地,我咧嘴笑了笑。
仇人死了,他喜极而泣,似也说得过去。
今天是苏母的忌日,前两年的这一天,苏时砚必定会怒气冲冲的把我拧上车。
再把我按在苏母坟前跪上一天一夜。
光跪还不够,还得磕头、道歉。
1

我死后的第三天,苏时砚接到了认尸电话。


他漫不经心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说道:“死了就死了,火化了再找我。”


我的尸体被送进了火炉,变成骨灰后,工作人员再次打给了苏时砚。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知道了,这就来。”


......

苏时砚赶到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他衣衫有些乱,衣领处带着刺眼的口红印。


不难看出,他才从战场上下来。


找到了工作人员,他讥诮道:“沈意安的骨灰呢?

不是让我来领吗?”


工作人员确定是他后,把装着我骨灰的盒子递给了他。


苏时砚漫不经心的接过,眼底满是嘲弄。


“这真是沈意安的骨灰?

该不会是随便装了些阿猫阿狗的来糊弄我吧。”


工作人员大撼,“苏先生,这确实是沈小姐的骨灰,有记录的,您要看看吗?”


苏时砚勾了勾唇,“不用了,我信你们。”


我松了口气,不知为何,我人是死了,可魂魄却还在。


我思来想去,许是没有入土为安的缘故。


现在苏时砚信了我的死,就算他再恨我,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应该也会随手把我葬了吧。


可我还来不及高兴,下一秒,苏时砚突然惊呼一声。


骨灰盒从他手里滑落,我的骨灰洒落在地。


苏时砚残忍笑道:“抱歉,手滑了。”


说着,他伸出脚,鞋底在我的骨灰上肆意碾磨。


我呼吸一滞,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直到我的骨灰彻底隐没在了地缝里,和灰尘混作一团。


苏时砚才满意的收回了脚。


他在工作人员的错愕震惊中笑道:“记得转告沈意安,这次的把戏很新颖,但也很失败。”


“过几天就是我妈的忌日了,她最好乖乖的去我妈坟前赎罪,否则,她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不介意亲自挖出她的尸体,鞭尸。”


最后两个字,充满了寒意,听得人心惊胆颤。


但我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


我忽然庆幸,我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


不然,那场景一定很难看。


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和他理论,苏时砚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奇怪的是,我的魂魄也跟在了他身边。


我迫于无奈的坐在副驾驶,听着他和电话那头的女人聊着天。


那声音我熟悉,是苏以沫,苏家的养女。


在我和苏时砚还相爱时,她曾找过我,让我离开他。


我不肯,她就开始针对我,在我公司散播谣言,让人围堵我。


苏时砚知道后,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并扬言她要是再敢欺负我,就把她赶出去。


苏以沫这才老实了下来。


提到我时,苏时砚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


“提她做什么?

晦气,又不是真的死了。”


“如果她真的死了呢?

时砚,你会怎么办?”

苏以沫试探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心下一紧,下意识扭头看向了苏时砚。


若是以前的苏时砚,别说是死,就连我的手破了个皮,他都会心疼的受不了。


他说我是他的珍宝,一辈子都会把我捧在手心里疼。


可现在,苏时砚却是冷笑道:“那我一定会开三天三夜宴会,再放满城烟花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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