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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寒烟 番外

岚岚 著

历史军事连载

就在她得寸进尺,设计诬陷我在她的补药里放巴豆时。我干脆将那碗药亲手灌进她嘴里。让她一连三天流连于茅厕不能自拔之后,她终于认清我有多强硬。事后,柳江月向楚亭告状。楚亭跑来与我对质。我只回他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你们别再我眼前晃,我便只当你们都是死人,大家都清净。”将楚亭气个仰倒。日子一天天过去,柳江月几次想用言语激怒我,都被我无视了。一个月后,我借口出门买胭脂水粉,再次坐马车离开楚家。黄昏出发,傍晚才归。待我回到楚家时,有婆子就守在二门处。只见那婆子冷着脸:“大少奶奶,夫人让你立刻去嘉和堂。全家都在那等着你呢。”嘉和堂是楚亭父母的住处。明月下意识揪着我的袖子:“小姐,我怕。”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和大...

主角:寒烟楚亭   更新:2024-09-19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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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寒烟楚亭的历史军事小说《最寒烟 番外》,由网络作家“岚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她得寸进尺,设计诬陷我在她的补药里放巴豆时。我干脆将那碗药亲手灌进她嘴里。让她一连三天流连于茅厕不能自拔之后,她终于认清我有多强硬。事后,柳江月向楚亭告状。楚亭跑来与我对质。我只回他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你们别再我眼前晃,我便只当你们都是死人,大家都清净。”将楚亭气个仰倒。日子一天天过去,柳江月几次想用言语激怒我,都被我无视了。一个月后,我借口出门买胭脂水粉,再次坐马车离开楚家。黄昏出发,傍晚才归。待我回到楚家时,有婆子就守在二门处。只见那婆子冷着脸:“大少奶奶,夫人让你立刻去嘉和堂。全家都在那等着你呢。”嘉和堂是楚亭父母的住处。明月下意识揪着我的袖子:“小姐,我怕。”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和大...

《最寒烟 番外》精彩片段

就在她得寸进尺,设计诬陷我在她的补药里放巴豆时。我干脆将那碗药亲手灌进她嘴里。让她一连三天流连于茅厕不能自拔之后,她终于认清我有多强硬。
事后,柳江月向楚亭告状。楚亭跑来与我对质。
我只回他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你们别再我眼前晃,我便只当你们都是死人,大家都清净。”
将楚亭气个仰倒。
日子一天天过去,柳江月几次想用言语激怒我,都被我无视了。
一个月后,我借口出门买胭脂水粉,再次坐马车离开楚家。
黄昏出发,傍晚才归。
待我回到楚家时,有婆子就守在二门处。
只见那婆子冷着脸:“大少奶奶,夫人让你立刻去嘉和堂。全家都在那等着你呢。”
嘉和堂是楚亭父母的住处。
明月下意识揪着我的袖子:“小姐,我怕。”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
“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和大家说。”
我原本以为,三堂会审请家法,是要审问我这个私自外出的儿媳。
可当我走进嘉和堂,我发现情况不对。
婆婆坐在正中,脸露煞气。
楚亭板板正正跪在母亲面前,态度倔强。
柳江月跪在楚亭身后,以帕掩面正嘤嘤哭泣。
见我进来,婆婆立刻换上慈爱笑脸,招呼我去她身边。
我恭顺走过去。
婆婆拉着我的手,连连叹气:“唉,家门不幸。刚刚亭儿拉着柳姑娘来我这,闹着要娶柳姑娘为平妻。你和亭儿刚刚新婚一月,现在娶平妻,我怕你心里头不高兴。如今,这件事听你的,你说她柳江月是平妻,我就按平妻之礼为亭儿求娶她进门。你若不愿意,那她最多就是个妾室。亭儿媳妇,你怎么看?”
我不动声色抽回手:“楚亭想要怎样,我都没有意见。”
婆婆一脸震惊看着我:“寒烟,从前你和亭儿相处,他多看旁的姑娘一眼,你都要吃醋。怎么事到临头,你反而没了意见?”
楚亭和柳江月看着我的眼神里同样是满满的惊讶。
我后退几步:“楚亭与柳姑娘之间的事,乃是楚家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哪里轮得到我说话?”
楚亭眼神泛冷沉声道:“你是我妻子,怎么会是外人?”
我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卷丝帛,抖开展示给所有人看:“此乃圣上御笔,恩准我与楚亭和离。从此我同你一别两宽,再无干系。”
楚亭起身抢过丝帛,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寒烟,你怎么可能有圣上御笔?你敢假传圣旨?”
我当时就察觉那俩人关系不一般,于是在天亮后不顾一切冲去嘉芙居,要把楚亭带回来。可结果呢?楚亭斥责我歹毒心肠,还罚我去祠堂抄写家规。
重活一世,我根本不想见那两个人。
有仇我上辈子就报了,这辈子,我只想离开楚亭。
楚亭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府里渐渐有了流言,说我不得楚亭喜欢,八成是弃妇的命。
我完全不放在心里。
三朝回门当天,我独自回到寒家。
阿爹阿娘见我一个人回来,满是讶异。
我根本不想给楚亭遮掩,更不想粉饰太平说些我过得很好的假话。
“之前被爹你上奏折参奏贪污的礼部侍郎,他的女儿柳江月是楚亭的青梅竹马。如今柳江月寄居在楚家,这段时间柳江月身体不舒服,楚亭在她身边照顾着。他忙的连新婚洞房都没时间来,哪有时间陪我回门。”
我话音刚落,阿娘的眼泪就下来了。直呼:“我可怜的女儿……”
阿爹沉着脸,锐利的目光直刺向明月:“小姐说的是真的?”
明月在我爹面前像只鹌鹑:“回,回老爷的话。姑爷不仅洞房夜没来圆房,成婚这几天,他就压根,没,没出现过。”
阿爹气得拍桌。
我问阿爹:“阿爹,你看到了,女儿在楚家过得一点都不如意。女儿想和离。阿爹支持女儿吗?”
阿爹叹口气:“自古女子三从四德,你动辄谈及和离二字,算什么三贞九烈的好女子?我教你的规矩,都被你忘在脑后了吗?”
阿娘一边抹眼泪,一边哄我:“烟儿。做女人这就是你的命。你别怕,你是正室夫人,姓柳的越不过你去。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给楚亭生个儿子,有了儿子你下半辈子一切都会好的。”
我低眉敛目,遮住眼底疯狂汹涌的不甘。
上辈子,我和楚亭关系不睦,开始时我还在阿爹阿娘面前遮遮掩掩,假做恩爱模样。可最终被阿爹阿娘看出破绽,那时就是这样教育我的。我听了信了,结果呢?
这辈子,我怀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楚亭非良人,会不会支持我和离?结果再次让我失望了。
我自忖说服不了阿爹阿娘,所以干脆闭口不言此事。
用罢午饭,阿娘便催着让我回返:“你尽早回去,免得惹你婆婆不喜。”
我也无意在这里假装孝顺女儿。
我坐上马车,启程回楚家。临行前,母亲遮遮掩掩塞给我一本书:“烟儿你拿着。爷们大多好颜色,你让他得了趣,他自会好好待你。”
说完,她红着脸,匆匆回了内宅。
马车上,我展开书页。果不其然是男女床笫之事的画册。
我合上书。心思却飘到远处。
上辈子,也有个人满脸羞红,吱吱呜呜往我手里塞书。
只不过,那人是个男子,塞给我的是一本医书。


  我握紧他的手,跟他说:“楚亭,你一定要醒来。

否则这辈子我永不原谅你。”

  楚亭是在三天后才醒来的。

  我满心激动欢喜,看着他睫毛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当时,我几乎要喜极而泣。

  可楚亭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懵懂,和孩童般的单纯:“你是谁?

你送亭儿回家好不好?”

  我看着眼前记忆停在五六岁,自称“亭儿”的楚亭,宛如遭到雷击,僵在原地。

  我和楚亭寄住在村医家里。

未免村里人长舌议论,我便假称和楚亭是一对落难夫妻。

  我一边想办法治疗楚亭的失忆,一边想方设法打探明月和秦明楠的消息。

  楚亭像只小兽,一直跟在我身后,几乎寸步不离,似乎生怕我把他丢下一样。

  他会在我进山采药时,悄悄用草叶编出各种憨态可掬的草编动物,在我累了坐下休息时,送到我手心里。

  他会因为怕苦,不肯吃药,非要我用糖哄他才行。
“来,喝了它。”
我钳住柳江月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就酒杯里的酒强灌入她嘴里。
柳江月惊惶尖叫:“你给我喝了什么?!你……”话还没说话,她的嘴角已经渗出黑红的血:“你下毒……”
我勾起嘴角:“你害了我的均儿,这么死,便宜了你!”
“若安哥哥,不,不会放过你的……”
柳江月气绝的瞬间,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需要他来放过我,我已经厌倦极了他。
剧烈的腹痛让我倒了下去,双眼变得模糊,我笑了一下,均儿,娘终于给你报仇了。
余光中,成婚七年,对我冷漠至极的夫君楚亭冲了进来,接住了我的身子。
毒药让我有了幻觉,我在他的眼中竟然看到了痛苦。
耳边响起他疯了一样的怒吼:“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
呵,明明恨极了我,又何必惺惺作态。
“若有来世,若有来世……”
我绝对不嫁给你!
……
那杯毒酒无色无味,却无药可解。喝下必死。
我知我活不成了,本以为会到阴曹地府。
可我睁开眼时,入目满是喜庆的红。
阿娘站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神情里满是不舍:“烟儿,嫁到楚家后,你要孝顺公婆,伺候好夫君。”
我环视四周,只觉得一切陌生又熟悉。这分明是七年前我出嫁那天的情形。
正在这时,明月打帘进屋,她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喜悦,一笑起来,两颊梨涡浅浅甚是动人。与我记忆里她冰凉苍白的尸身完全不一样
看着活生生的明月,一行清泪自我眼里夺眶而出。
“明月!”
我冲上去,死死抱着明月,嚎啕大哭。
我哭到打嗝,终于仰着脸,看着阿娘。
我脱口而出:“阿娘,我不想嫁了。”
整间房里顿时安静,落针可闻。
阿娘死死攥着我的手,将我攥得生疼:“寒烟!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点头,目光直视着阿娘:“楚亭并非良人,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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