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辰双眼通红,闷声哭了出来。
“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
可再也没有一个我,会去包容他的一切,去擦他的眼泪,去给他一个台阶,告诉他,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头再来。
我们终将止步于此。
贺斯辰为了让我回心转意,断了跟夏梨的来往。
可当我甩出他和夏梨的出轨证据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担心我产后流产身体恢复不好,请来了专家会诊,还为我热了一杯温牛奶,小心翼翼的递到我跟前,“书瑜,我只是想能为你做一点什么,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不好。”
我接过他的牛奶。
从他的头顶浇下。
浓重的奶味在空气中发酵。
那个穿着高定西服的男人,满脸狼狈,下巴上还挂着几滴牛奶。
贺斯辰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原来你那个时候是这种感觉……” 闺蜜没我这么冷静,知道他曾经那样对待我后,拿来好几盒过期牛奶,一遍又一遍从贺斯辰头上浇下。
“你还有种说?”
“你哪来的脸皮求书瑜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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