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一,我只剩一张牌了。
我看着萧准,觉得他这个人很神奇,明明跟我一样刚穿进书里,却能很快适应太子这个身份,处理起政务来有条不紊。
这次幽州行,他杀了一批贪墨赈灾银的官员,安抚民心,杀伐果断,展现了超强的领导力,嫣然是东宫太子的架势。
然而私下跟我相处,又是现代人的模样。
这种泾渭分明的割裂感,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我却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发什么愣,要不要,不要我赢了。
要不起……他撕了一张纸条,沾了口水,好不容易在我脸上找了块富余的空地,贴了上去。
我吹了吹挡住视线的纸条,一脸不爽,你是不是会算牌,心机 boy,不跟你玩了。
萧准洗着牌,很凡尔赛地说:就这么几张牌,不值得我花心思去算。
我让你拿四个 ,我还能赢你。
这可是你说的,输了我给你贴十张纸条。
你这是得寸进尺。
准哥,你最好了~嗯。
我发现对他撒撒娇,他基本能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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