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152点穿刺伤害!
生命值:1528 / 1700瞧瞧这个。”
罗布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身上的尖刺伴随着他早己病态习惯的刺耳声响退出他的身体。
“再使用活体炸弹之前,我还需要再掉828点生命值。”
他敲了敲陷阱坑洞的墙壁,希望能引起统治地牢的某种模糊意志的注意。
“我建议弄一个把人锁在里面的房间,然后墙壁和天花板慢慢合拢?
那个可是经典设计。”
就在这时,凯拉的声音从相邻的走廊传来,回荡着。
“罗布!
你没事吧?
那是什么声音?”
“我没事!
只是掉进了一个尖刺坑!”
“啊。”
凯拉语气中轻微的担忧立刻消失了。
“明白了。
你需要帮忙出来吗?”
罗布激活了“肌肉强化”,以增加力量,然后一跃而起,双脚用力蹬地,震得地板都颤动起来。
他成功用指尖钩住了坑洞开口的边缘,毫不费力地将自己拉了上来。
凯拉和沃尔托在上方等着他,前者带着一丝戏谑地看着他。
“陷阱让你措手不及了吗?”
她问道。
“有点,”罗布承认道,“主要是那种怀旧的感觉让我分了心。
我在玩游戏的时候死在这些东西手上无数次了。”
“嗯。
说实话,我也在想你为什么不在撞到地面之前使用‘狂暴’技能把自己推上去。”
“使用技能恢复魔力所需的时间比再生治愈这样的伤势要长得多。”
凯拉伸出手,捏住了他现在血迹斑斑的衬衫上的两根手指。
“确实如此,但我们的裁缝会不高兴你无缘无故又毁了她辛辛苦苦做的另一件衣服。”
“表面上她会这样,”罗布咧嘴一笑,“但实际上,她会因为我们的冒险让她有饭吃而欣喜若狂。
我每毁掉一件衬衫,就是给她多一个向大总管收费的机会。”
凯拉突然皱起眉头,缩回了手。
“我们绝不能向大总管要求津贴,”她喃喃自语,“他们可能会让我们偿还以他们的名义产生的部分费用。”
罗布额头上冒出了一滴汗珠,他想起了里亚丁游侠团免费获得的所有衣物、给养、住房、交通和其他各种必需品。
然后他想起了那些非必需品,比如马利卡在一次赌约失败后撞进树里的扎姆尔特马车,或者扎米拉从一个贵族那里为“战略目的”征用的金币袋,并迅速分发给了下城区的人们。
“来吧,”罗布紧张地笑道,“我们是国家英雄。
他们……不会那么做的吧?
对吧?”
“你昨天把一个大总管叫成了‘内尔隆兹’,”沃尔托好心提醒道,“据我所知,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叫这个名字。”
“……所以是的,我们今天开会时要表现得最好。
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背负巨额债务。”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股更强烈的怀旧之情刺痛了他的内心。
“那是我不再上大学后得到的少数几个好处之一。”
即使恶魔维度的法师们完成了研究并创造了一个稳定的通往地球的传送门,罗布也无法想象自己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课堂。
他要如何与自己同龄的地球人相处呢?
毕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经历过战斗的肾上腺素刺激?
当瘟疫的幻象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时,他又如何能专注于学习线粒体细胞的重要性或背诵己故总统的生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