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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叔弄丢后,她落入大佬的海岛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那边,黄老和刘老师已经去喝茶,一张宽大的十扇屏风将四人隔开。
挠人还不算,温沁祎靠近周廷衍肩膀,低声对他说话:“上次,周先生在寄思阁说自己最禁撩,现在,手心怎么出汗了?”
周廷衍一双似墨黑眸紧盯温沁祎,“琬琬真是大胆,没人治得了你,是么?”
“你要治我?”
男人把温沁祎的手向手心里裹,看着她轻笑,却忽地一用力。
“啊……”骨头要碎,温沁祎没忍住叫了一声。
隔着屏风,“阿衍,”黄老在那边叫人,“你在那边做什么?”
周廷衍还不放温沁祎的手,好整以暇地回他外公话,“没什么,外公,温小姐鲁莽,磕到了膝盖。”
你才鲁莽,温沁祎抬脚跺了周廷衍一脚,想挣开他手心,却被他用力往怀里一带,又被男人一掌按住后腰。
“想跑?谁叫你挠我?”
温沁祎脸颊撞上周廷衍坚硬的胸膛,男人系起的腰带结硌住她薄薄裙身。
他的呼吸那么热,就洒在她头顶。
他湿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落进她发丝。
温沁祎知道急了,开始推人,“你松开,让老师看见像什么样子,我刚入职,你别害我。”
她瞧了一眼屏风,心虚得感觉它是透明的,好像那面的黄老先生和刘黛怡能看见这边紧贴的两人。
刺激,刺激过头了。
“好啊,可以松开,”周廷衍嗓音很低,低头凑近温沁祎耳朵,呼着热气说:“说句想我,我就放人。”
温沁祎猛然抬头,一双剪水瞳睁大,对上周廷衍的俊美眉目。
同样压低自己的声音,“你强人所难,为什么要说想你?”
男人的热气烫耳,烫得温沁祎在周廷衍胸膛前别过脸去,烫得她缩了下肩膀,却听他说:“没有为什么,说了就放你走。”
周廷衍抬头,看了一眼屏风的方向,“你老师好像起了身,要过来找你呢。”
温沁祎双手一抖,抓紧周廷衍胸前浴袍,低着脸软声说:“想你。”
“谁想我?”周廷衍咄咄逼人,并没有放人。
温沁祎咬咬唇,“我想你。”
周廷衍还是不放人,按在温沁祎后腰上的如炭火般灼人,一把性感嗓音又传入耳朵,“说琬琬想我。”
温沁祎心脏咚咚咚,就要咚出来。
她现在不仅怕屏风那边的人,也怕他家的工作人员忽然出现。
这豪宅里,工作人员远比主人多得多。
可温沁祎又不满周廷衍的死不放人。
她点了点脚跟,仰起头去贴周廷衍那条性感的脖颈,朝上面轻轻吹了吹,才说:“琬琬想你。”
“是琬琬想你啊,周周。”
温沁祎感觉后腰上的手忽地一紧,热烫得就要把她灼伤。
腰带结硌在两人之间,已经顶得皮肉凹陷。
彼此的距离,近到不能再近。
两人毫无关系的情况下,说出这么暧昧的话,温沁祎没再抬头,不知道周廷衍的俊容是什么样子。
只听他松开人时,嗓音沉得不像话,似带着缱绻,“我也——想你,琬琬。”
温沁祎脚跟落地,黄老先生的话再次从屏风后传来,“阿衍,过来说话。”
周廷衍先从屏风后走出,挡住身后的温沁祎。
面色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云淡风轻地说:“温小姐磕了膝盖,缓了好一会儿。”
外公睿智,一眼就瞧见外孙白色拖鞋上的浅浅脚印。
“叫来医生看看?”
温沁祎故作腿有一点跛的样子,嘴里拒绝着,“不用了,黄老先生,只是有点麻而已,好多了。”
她去刘黛怡身边安分坐下来。
仅仅是周廷衍—手横她薄瘦小腹,另—手握她雪白颈子,温沁祎整个人就被固在他身上。
她回着头,仰着颈。
似落进他的深蓝大海,—会儿沉溺地喘不上气,—忽儿浮出水面,大口呼吸……
周廷衍的吻绵长,渐深,雪色脖颈上,那只养尊处优的男人的手,加了些微的力。
呼吸有—点点发紧。
温沁祎就要溺死在周廷衍翻涌的深海里,心口开始大肆地起落。
那只好看的男人手啊,温柔流连过几朵牡丹,最终覆住她不稳的呼吸。
温沁祎忍不住破了音。
在夜风中,那么微弱,却足以搅动周廷衍的所有。
温沁祎终于脚步不稳,手撑到了玻璃幕墙上。
她又轻轻嘤咛了声,“我……我快来那个了。”
“嗯……”周廷衍嗓音哑得不像话,“我又没想对你做别的。”
“不是做不做别的,”温沁祎倒吸—口凉气,“快来之前,你这样,好痛……”
周廷衍把温沁祎转过来,抱进怀里,揉着发顶安抚,“好了,不碰了。”
“你为什么力气那么大?”温沁祎早就想问这个问题。
周廷衍抚着她缎带—样的长发,说:“可能是从小练格斗,力量感比较足,但是刚才,我已经收着了。”
温沁祎声音放小,“那谁跟你好,可有的受了。”
“什么意思?”周廷衍在头顶哑着嗓音问,“什么要受我?”
温沁祎不再回答,周廷衍捏起她下巴,抬高,再次吻下来。
港岛十月的夜风很温柔,他很体贴,她也不扭捏。
然而,周近戎和陈韵聆抵死纠缠的肮脏姿态将这—切打破。
那—幕,刀尖—样,骤然刻进周廷衍脑海,剧烈的痛。
男人浑身沸腾起的热浪忽然沉入冰川,—瞬间,浮冰炸裂,热浪结霜,周廷衍在这极寒与极热中备受煎熬,痛得要死。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松开流连在温沁祎脖颈上的手,撤离她桃香的唇。
周廷衍稳着就要踉跄的脚步,走进室外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他双肘撑住膝盖,单手捏着额头,手掌下是渗出的汗珠儿。
温沁祎不知所以地追过来,蹲在地毯上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对不起,琬琬。”他嗓音又沉,又痛,“你先回去休息。”
温沁祎记得,上次陈韵聆故意刺激周廷衍,他就是这样。
看起来很痛。
“不用对不起,周周。”
温沁祎起身坐到周廷衍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腰,静静抱着。
好久,周廷衍抬起头,剥开腰腹上环着的手,整个人靠近暄软沙发,半躺半靠。
这里没开灯,只借着外面的路灯,半明半暗。
周廷衍闭着双眼说话,“温沁祎,对不起,我大概不喜欢这种感觉,以后,不惹你了。”
今天只是亲亲,摸摸,他就到如此地步,这样,如何好好对她?
男人手臂横到额头上,“我对你,是—种冒犯,会给你赔偿。”
忽如其来的吻,然后躲开,再说不喜欢。
可温沁祎明明感受到了,两个人贴那么近,后面,正面都那么近,她怎么感受不到他惊人的渴望。
所以,周廷衍不是不喜欢这种感觉,是不喜欢她。
现在的温沁祎还不知道,往后,他俩的第—次,没把周廷衍疼死,生理性的全身剧痛,就像骨肉全部碎裂,鲜血都要流得干涸。
他疼得大汗淋漓,从开始坚持到结束。
但是,抽丝剥茧的剧痛过后,意志撞碎鬼魅,周廷衍换来了崭新的自己。
以后,再也不会痛了。
他从年少的创疤沼泽里脱身而出。
烟尘卷起,迈巴赫车尾变得模糊,车牌上的数字也不看不清.
周廷衍说温沁祎丑,几次了?
她在山洞里吃面,他说丑;他把她的后背抱红了,也说丑;这次又说她裤子丑。
“周廷衍,我早晚睡了你。”温沁祎暗暗一声。
语言比脑子快,对于自己吐出的狂言,温沁祎也怔住一秒。
车里静,考官也听见了。
他讶异地看温沁祎,是不是驾考压力太大,以至于人比较癫。
车内再次响起语音播报:成绩合格,请回中心打印成绩单。
温沁祎怦怦跳动的心脏稍稍安静下来。
她细细地想,从小到大,自己没心动过谁。
别人已经情窦初开时,温沁祎压根没长出过爱情苞芽。
可为什么,短短时间,自己对周廷衍多次生出非分之想,虎狼之词更是脱口而出。
情窦才开,憋太多年,开猛了?
可怕。
十分钟后,温沁祎拿到了成绩单,上面有三张考试过程中监控系统拍下的照片。
黑白的,不太清晰。
其中一张,温沁祎正在瞟右侧倒车镜,依稀看得出当时不太高兴。
车窗外,恰好照到了周廷衍的迈巴赫车头。
正是他提速超车,把阿尔法挤到后面,即将变道跟紧温沁祎时。
这时,有个同是第一批次的考生走过来,考前她们有过简短交流。
考生好奇地问温沁祎:“刚才跟你后面一路,帮你挡私家车的,是你男朋友啊?”
温沁祎笑笑,“不是,是刚认识的朋友。”
她把成绩单装进包里,脚步轻快地走出考试大厅。
阳光当头,万物明媚。
如刚才迈巴赫明晃晃的一路守护。
此后的一些日子,夏天的小尾巴慢慢不见踪影。
盛北进入初秋,清晨和傍晚的风凉了不少,中午,太阳挂得老高,天空又深又远,一片蔚蓝。
温沁祎再没见过周廷衍了。
盛北本身也是一座广袤的城市。
不是注定,就不会再见。
周廷衍都不记得,他还欠温沁祎一条项链吧。
一个晚风徐徐的傍晚,温沁祎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清蒸鳜鱼。
一圈热气从蒸锅边呼呼冒出,细细的葱丝,姜丝从她刀下切出,准备一会儿淋热油用。
“琬琬,你电话。”
温则行穿一身非常宽松的浅色家居服,踩着拖鞋过来。
温沁祎手不方便,温则行把电话接通贴在她耳边拿好。
“惜凝。”温沁祎手中开始切辣椒丝,脸上笑意盈盈。
“琬琬,我明天落地盛北,以后都不走了。”
林惜凝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一件件叠着衣服,“明晚约个饭?”
“你在羊城做老师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忽然要回来?”温沁祎眉心皱了皱,“是有什么不开心吗?”
林惜凝在那头回:“没有,就是想念盛北,一个人在外面待越久,越想回家。”
“好,惜凝,那明晚见,一路平安哦。”
电话挂断后,温沁祎关了蒸锅,开始起锅烧油。
温则行在另一边开始做凉拌笋丝,“琬琬,明天我请个保姆,女孩子总做饭对皮肤不好,不能再这么折腾了。”
十四岁之前,温沁祎十指不沾阳春水。
现在,却做得一手好菜,干活还麻利。
米饭好了,厨房里飘满饭香。
温沁祎端着炒锅,将热油淋在鳜鱼上,滋滋啦啦,油香瞬间盖过饭香。
温沁祎倒是满足现在的生活,她回小叔:
“账上流动资金有多紧张,你自己心里没数么?唯一撑场面的梅赛德斯还是二手的,过日子,能省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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