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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25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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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都说镇抚司是活着进来,死了出去。

被转押送至镇抚司大牢的石岗就觉得自己的大限已至。

自己也是出于好心,看船上那老伯可怜,才愿意出钱买下那尊红珊瑚。

可就是如此,怎么就惹祸上身了呢?

石岗这几日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可他依然想不明白。

而让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就这么个案件,还让镇抚司插了手,就越发的诡异了。

“爹爹!”石锦绣一进镇抚司的大牢,就见着了面壁而坐的父亲。

石岗更是一阵恍惚。

好好的,他怎么会听到女儿石锦绣的声音?

“爹爹!我是绣姐儿啊!”因为有了宇文炎的吩咐,石岗被关在一间远离其他犯人的单间里。

石岗就错愕的回头,果然就见到了女儿的脸。

“绣姐儿?”想着之前在荒宅之时,女儿也曾来瞧过自己,石岗便奇道,“你又是托朋友带你来的么?”

他的绣姐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神通广大的朋友?

因为得了宇文炎的事前叮嘱,不可透露他的身份,石锦绣就只好胡乱地应了:“是,我那位朋友让我来告诉您,不用太过紧张,在这里吃好睡好,待镇抚司的人调查清楚了您那个案件,就会把您放出去了。”

石岗听着却是苦笑。

这儿可是镇抚司,事情哪里会有女儿说得这般轻巧。

也不知她所谓的朋友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存心欺骗她的。

一想到这,石岗瞬间警觉了起来:“你那个朋友是什么人?有没有让你做什么事?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姑娘家……与人相处切不可太过随意!”

躲在暗处没有露面的宇文炎却是听得一头黑线。

敢情这石四老爷将自己当成了居心不良的登徒子。

虽然,宇文炎从未自诩是个好人,可听着这话,还是觉得浑身不怎么舒服。

若不是怕现在就把石岗放出镇抚司会遭到有心人的暗算,他早就想将人给扔出去了。

宇文炎就甩了袖子,黑着脸出了镇抚司大牢。

镇抚司内的众差役一见他的脸色,就纷纷绕道而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霉头。

石锦绣留在大牢内同父亲说了许多,不但说了家里每一个人的近况,还说了石楠下场前的一些趣事。

石岗听着满是感慨,他原本是想赶着回来亲自送石楠进考场的,没想竟惹出了这样的麻烦事,身陷囹圄。

石锦绣陪了父亲小半日,遂问起有没有什么需要她送过来的。

“你不会把这儿当驿站了吧?还想着送东西过来?”石岗就同石锦绣瞪眼,“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石锦绣就嘻嘻哈哈地应下。

待她出了大牢,想去同宇文炎告辞时,却被告知大统领在忙,请她自便。

想着宇文炎也是公务繁忙之人,石锦绣也没有多想,就从陈记医馆出了镇抚司。

她在送石楠入考场前就已想好,今日还要去一趟馨香阁,毕竟她也有大半月不曾去过了。

石锦绣便叫了辆车,去往了东大街。

东大街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石锦绣却无心理会其他的店铺,而是一心奔往了馨香阁。

可让她觉得意外的是,馨香阁并未像她想象中那样门庭若市,而馨香阁对面的禧香堂却也打出了“慕年华”的招牌。

怎么会这样!

石锦绣看着那块招牌,就走进了禧香堂。

禧香堂里还是像以往一样,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见有人上门,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姑娘想买些什么香?本店推出了新品慕年华,姑娘要不要试一试?”

石锦绣就点了头,她也想看看禧香堂的慕年华是个什么样子。

那店小二就屁颠屁颠地拿来了一包慕年华,不无得意地说:“姑娘,这香在咱们铺子里卖得特别好,而且咱们只卖一两银子一包,现货!不用像对面的馨香阁还得花钱预订。”

石锦绣一见那包慕年华,就差点气得吐血。

这禧香堂竟然连她当初用来分装慕年华的纸袋都仿得一模一样,还有上面那“慕年华”三个字,也是用的簪花小楷。

石锦绣扔下了一两银子给那店小二,就带着那包慕年华去了馨香阁。

“福馨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石锦绣一见到叶大太太就忍不住质问。

叶大太太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慕年华才卖了半个月就叫人仿了去,若说这其中没有内鬼,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铺子里就只有她和她身边的丫鬟秀儿在打理,而且她们二人也不知慕年华的配方,而知道慕年华配方的人,就只有制香坊里的郑老汉了。

可若说这方子是从郑老汉的手里泄露出去的,她又不信。

毕竟郑老汉是跟着叶家的老人了,他要是有这份心思的话,早在当年禧香堂招兵买马时就去了,何必一直守着那个制香坊。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告知我?”看着叶大太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石锦绣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看来,泄露了慕年华的香方倒是其次,反正她从没指望靠着慕年华赚一辈子的钱。

可出了这样的事后他们却不告知自己,这就很值得商榷了。

“不对呀,三日前我见对面打出了‘慕年华’的招牌后,就让秀儿往长兴侯府报了信,难不成你没收到?”听得石锦绣如此一问,叶大太太也很是吃惊,这些天她还一直奇怪,为何两天了,石锦绣还没有露面。

像是为了自证,秀儿还努力地点了点头:“那日我去报信,门房上的人说姑娘忙,并不在府中,有事他们会帮着转告。因此我就照姑娘之前交代的,留下了‘城东的叶太太请吃茶’的口信。”

一听到“门房”两个字,石锦绣就想到了上次那个长相猥琐的管事,也明白问题出在了哪儿。

看来是时候,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人了!

看着对面门庭若市的禧香堂,石锦绣就陷入了沉思。

既然这馨香阁里出了内鬼,自己就得先抓住这个内鬼,将这个漏洞堵住,否则以后不管自己拿出多少香方来,都有可能被对面的禧香堂盗了去。


杜鹃一直将蔡襄儿当孩子,可没想到她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今年多大了?”他皱眉。

“十六。”

杜鹃就越发不信了。

京城里十六岁的小姑娘们可没有人会关心这些。

这小丫头,似乎有着一些与她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杜鹃便问。

“自然是从书上看来的。”蔡襄儿就垂了眼,不看他。

蔡襄儿的态度,反倒挑起了杜鹃的兴趣,他在蔡襄儿的跟前坐下:“什么书上会说这些?不如也借给我瞧瞧?”

“不过是一些杂书,看过就忘了。”蔡襄儿顿时心生警惕。

他不是来质问买宅子的事的么?怎么这会子却和自己说起了这些?

对方可是羽林卫的大统领,令人闻风丧胆的镇抚司掌司,怎么会有功夫和她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大人,您还有其他的事么?”蔡襄儿就壮起胆子问。

“嗯?”杜鹃就微微眯眼,这世上除了庆德帝,好像还没有谁敢和他这样说话。

这小丫头,果真不怕自己了。

这个发现,让他隐隐有了些兴奋。

“没事我就不能来坐坐?倒是你,我都来过两回了,一不知道上茶,二不知道上点心,家里有没有教过你待客之道?”说完,杜鹃还特意敲了敲身前空无一物的炕几,以示抗议。

这是什么情况呀!

蔡襄儿突然觉得有点慌,并且开始怀念之前那个对自己不苟言笑的杜鹃。

可见他不再追问自己买宅子的事,蔡襄儿也松了一口气。

“这都大晚上了,喝茶会提神,不如我帮您煮一杯茶奶吧?”她就提议着,也不待杜鹃回话,便起身去屋外提了个泥炭小炉进来。

她一并带回的,还有一小罐羊乳。

见杜鹃瞧着有些诧异,蔡襄儿便同他解释:“我娘怀了幼弟胃口不太好,因此我们特意买了只母羊回来喂着,每日可得一罐羊乳。”

说话间,蔡襄儿就将羊乳倒入了泥炭小炉上的煮茶罐里,随后又倒入了一些碎茶末和细砂糖,然后拿着一根细长的木勺慢慢地搅拌着,不多时,杜鹃便闻到了混着茶香的奶香。

蔡襄儿取来了茶漏,将羊奶中的茶叶滤去,再分装成两个杯子,并将其中一杯推至了杜鹃的跟前。

杜鹃瞧着那杯带着茶色的乳白色茶奶并不急着去喝,而是有些奇怪地问蔡襄儿:“你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世,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个幼弟?”

这一问,差点让蔡襄儿没能答得上来。

她只能打着岔笑道:“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愿景而已,毕竟我已经有个妹妹了,我希望将来还能有个弟弟能帮楠弟。”

“你们兄弟姐妹的感情好像很好?”杜鹃的手指摩挲着装了茶奶的土陶杯,发现这些器具虽拙,却也透着古朴的气息。

“嗯,因为他们是除了父母外,同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蔡襄儿就弯了眉眼笑。

莫名的,杜鹃就羡慕起蔡襄儿的家人来。

为了不让蔡襄儿发现他的窘样,他便端起土陶杯轻饮了一口茶奶,那香甜的味道一下子就充满了他的鼻腔,浸润了他的味蕾,可谓是唇齿留香。

“好喝吧?”蔡襄儿就笑嘻嘻地问他。

杜鹃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他只得轻嗯了一声,眼神却投向了蔡襄儿搁在炕头的一本书上。

那书看上去很是破旧,明明侧页像是被狗啃了一样的残破,却被人很是用心地重新贴过书皮和修补过。

杜鹃就顺手将书拿过来,并翻看了起来。

这好像是本医书,其中画了不少经络图,可瞧着又不像是医书,因为上面标注的并不是药材,而是香料。

“你在学医?”杜鹃问。

“没有,我在学制香。”那本书的书页很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弄坏,因此蔡襄儿很是宝贝地从杜鹃的手中将书抢了回来。

“学制香?学制香为何还要看经络图?”杜鹃虽不通医术,但对此却是稍有涉猎的,因此看到那些经络图,他并不是完全不懂。

“因为香料和药材并不分家,所以我想以香为药,替人治病。”蔡襄儿就很是认真地同杜鹃道,“只可惜这本书不全,我研习得特别辛苦。”

“是因为不懂七经八脉么?”杜鹃也看了出来,那些经络图并不全。

蔡襄儿就点了点头。

“我倒是认识个人,如果他愿意收你做学徒,这些将来对你而言,都会算不得什么难事。”杜鹃就将双手负在胸前,冲着蔡襄儿挑眉。

“谁?”蔡襄儿做梦都想有人能教教自己。

“自然是陈记医馆里那个臭道士。”杜鹃就云淡风轻地道,“只不过他这个人清高孤傲得很,平日里都是眼高于顶,想让他收你做学徒,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

蔡襄儿听着就扯了扯嘴角。

杜鹃是她见过的,最为清高孤傲的人,连他都觉得清高孤傲的人,那得清高孤傲到什么样子啊?

就在蔡襄儿脑补陈大夫的绝世冷清模样时,杜鹃却突然开口问:“明日……你出门么?”

“明日……我得去一趟郑国公府……”蔡襄儿就想了想道。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忙石楠的事,帮蔡襄儿制好了香都无暇送过去。

“既是这样,明日我送你去。”杜鹃听着,便道。

蔡襄儿听着,一口茶奶含在嘴里,差点就喷了出来。

“为什么?”她不解地看向他。

她可不觉得杜鹃会闲到来给自己做马车夫。

“有件事,我考虑了一晚上,还是需要你帮忙!”

杜鹃正色道。

“什么事?”

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大统领么?怎么还有要自己帮忙的时候?蔡襄儿就忍不住嘀咕。

“这些你都不用管,只需明日巳初出府便成,我会先送你去郑国公府,你可以在郑国公府待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若是没有出来,我会去郑国公府找你!”杜鹃单方面做着决定。

这越发让蔡襄儿觉得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要弄得如此神神秘秘?


像是瞧穿了石锦绣的打算,宇文炎在瞧了她一眼后,就淡淡地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同我来。”

出于对宇文炎的信任,石锦绣不疑有他,而是跟着宇文炎在陈记医馆里左穿右拐地回了他在镇抚司的议事堂。

“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置好石锦绣后,宇文炎便吩咐身边跟着的暗云。

暗云唱了个喏,便退了下去。

“除非是圣上亲自划拨的案件,一般都归衙门管,不会报到我这来,所以令尊的事还得先派人去打探一番。”宇文炎就同石锦绣解释。

因为暗云不在,宇文炎便只能亲自烧水泡茶。

待他从茶罐中舀取茶叶时,却突然想到上次在石锦绣房里喝到的茶,便多问一句:“你屋里喝的什么茶?”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镇抚司,石锦绣多少还是有些拘谨。

听闻宇文炎突然问她,她也没有多想就回答:“是我爹爹特意从福建带回来的永春佛手,因为闻着有股花香和果香,我特别喜欢。”

说这话时,石锦绣的眉眼弯弯,满是小女孩的天真和可爱。

宇文炎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这样的石锦绣,纯净得就像天空的云霞。

“我这可没有什么好茶,只能让你暂时委屈下了。”说话间水滚茶开,宇文炎给石锦绣端来了茶。

石锦绣自是受宠若惊,忙用双手接了茶,就闻到了明前龙井扑面而来的清香。

所谓没有好茶,不过是宇文炎一时自谦的说法。

“你在这儿候着,我还有些公文要看。”纵是很喜欢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闲聊,宇文炎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公事要办。

“哦,好!”石锦绣有些慌张地点头,她可没指望堂堂羽林卫的大统领会一直这样陪着自己。

独自等待的过程自然是十分漫长。

因为不敢造次,石锦绣只能坐在那乖巧地扳扳手指、扯扯衣襟,或是翘首以盼地瞧瞧窗外的景物……

“你若觉得无聊,可以去外面的院子走走。”虽是在看公文,可宇文炎依然瞧见了石锦绣的一举一动。

“不用了……”一想到上次来这镇抚司,自己被人好奇地围观,石锦绣就抗拒地摇了摇头。

她打量了眼宇文炎身后的书柜:“有我能看的书么?”

书?

宇文炎就回了头,一番思量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来:“我这有本山海经……”

“那我就看山海经吧!”许是坐得太无聊了,石锦绣就像见着救命稻草似的从宇文炎的手中接过书,然后窝到了窗前的圈椅上,翻看了起来。

宇文炎瞧着,却是摇头。

他不信石锦绣能读得下去。

果然不多时,石锦绣就抱着书靠在圈椅上睡着了。

从公案上抬起头的宇文炎哑然失笑。

正想去唤醒她时,他却发现石锦绣小小的身子窝在开满了垂丝海棠的窗前,美得像一幅画。

瞬时,他就改变了主意,将眼前所见的这一幕,在纸上勾勒了下来。

石锦绣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自己醒过来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身上却搭了件灰鼠皮大氅。

她揉着有些惺忪的眼走了出去,听到宇文炎正在与人在廊下说话。

“……听府衙里的人说,石家四老爷在船上杀人越货,却被苦主的儿子给告了……才被官府缉拿了去……”

站在那回话的正是之前宇文炎派出去的暗云。

“杀人越货?杀的什么人?越的什么货?”宇文炎就皱了眉。

“不太清楚,京兆府的说这案子不归咱们镇抚司管,不能对我透露太多。”暗云就颇为无奈地说。

“不可能的!”听到这,石锦绣就再也无法安心躲着偷听,而是冲了上去,“爹爹平日里为人最是和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他又怎么可能去杀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

“石姑娘,此事你别太激动!”瞧着突然冲了出来的石锦绣,暗云连忙劝道,“现在是苦主那边既有人证又有物证,对石四老爷很是不利!为今之计只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有没有可能帮上石四老爷……”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宇文炎丢过来的一记刀眼,让暗云的心里一阵咯噔。

难不成自己误解了大统领的意思?他根本没打算帮这位石姑娘?

可是……不可能啊!

大统领若是不想帮石姑娘,又为何叫自己去打听这些?

要知道大统领这人是最怕麻烦,也最不爱多管闲事的,绝不会惹事上身。

只是如此一来,倒叫暗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不是还有事要办么?为何还杵在这?”看着在那抓耳挠腮的暗云,宇文炎便瞪眼。

自己还有事要办?

为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被大统领这么一唬,暗云更愣了,可一瞧着大统领丢过来的眼神,他立马醒悟了过来:“是是是,小的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他便脚底一抹油,溜得飞快。

石锦绣却是全然懵住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父亲会杀人。

而且在她那个预示未来的梦境中,根本就没有出过这么一档子事,可为何……

“大统领,我爹爹他一定是被冤枉的!求您给他做主!”石锦绣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求助于谁,她只得在宇文炎的跟前跪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拽着他身上的火红麒麟服,磕起头来,“小女子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看着梨花带泪的石锦绣,宇文炎的喉结就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刚才你也听见了,镇抚司要插手这件事并不容易!”

石锦绣那满是期盼的眼就垂了下来,拽着袍角的手,也松了力道。

莫名的,宇文炎的心情也跟着一沉。

“所以,你信我么?”鬼使神差地,这句话就从他的嘴里跑了出来,惊到了他,也惊到了石锦绣。

“什么?”石锦绣那已失去神采的眼又慢慢地恢复了光亮。

宇文炎便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石锦绣那双灵动的鹿眼慎重地道:“我是说,要办这件事不容易,你愿意相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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