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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桃花马上请长缨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桃花马上请长缨》是由作者“六月”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妆补贴将军府,却换来他以一身战功求娶女将军为平妻。战北望讥讽: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全靠本将军和易昉抵御蛮敌浴血奋战得来的?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易昉那样飒爽威风的女将,你只懂得弄青巧,再与一堆夫人交流内宅阴损手段。宋惜惜转身离开,策马上了战场,她本是将门之后,只不过为你战北望洗手做羹汤,不代表她拿不起长枪了。...

主角:宋惜惜战北望   更新:2024-07-10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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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桃花马上请长缨》,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桃花马上请长缨》是由作者“六月”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妆补贴将军府,却换来他以一身战功求娶女将军为平妻。战北望讥讽: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全靠本将军和易昉抵御蛮敌浴血奋战得来的?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易昉那样飒爽威风的女将,你只懂得弄青巧,再与一堆夫人交流内宅阴损手段。宋惜惜转身离开,策马上了战场,她本是将门之后,只不过为你战北望洗手做羹汤,不代表她拿不起长枪了。...

《畅销巨著桃花马上请长缨》精彩片段


但不都说好了吗?不要宋惜惜的嫁妆,为何易昉却在信中说务必扣起一半嫁妆,理由虽然很充分,说这是律法规定的,而且如果没有扣起嫁妆,反而显得将军府理亏。

信中更说,只扣起一半嫁妆已是将军府仁慈,若换做其他人家,一文不还。

可他战北望堂堂男儿汉,怎么能要下堂妻的嫁妆?传出去,他名声尽毁。

心头紊乱之际,一抬头却见宋惜惜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完全没有听到脚步声,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信跌落在地上。

宋惜惜低头瞧了一眼,战北望喝了一声,“不许看!”

他急忙弯腰捡起,慌忙把信藏于袖中。

宋惜惜看着他,绝美的面容露出了冷笑,“易昉将军可真会为我着想,替我保留了一半的嫁妆。”

“不,这不是易昉的信,不是她写的。”战北望辩解,可信尾有落款,他的辩解苍白无力。

宋惜惜眸子挑起,“是吗?那我问将军一句,今日休妻,是否会把嫁妆悉数归还,让我带走?”

没看到这封信之前,战北望会一口答应,哪怕父亲和母亲都反对。

但是,易昉写了信来,要留下一半的嫁妆,他如果不按照易昉说的去做,易昉会很失望的。

宋惜惜一笑,说:“犹豫了?看来,你们也没有多清高嘛!”

她声音语气轻柔,却是字字诛心。

她的笑容似初春盛开的桃花,却给人寒梅似的清冽。

战北望又羞又恼,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带着讥笑从身边走过。

宋太公一见宋惜惜,立刻便问:“惜惜,将军府可有欺你?你不必害怕,太叔祖为你出头。”

宋惜惜眼底泛了微红,跪在了宋太公的面前,“太叔祖,今日劳您老人家亲自来一趟,实是惜惜不争气,给您添麻烦了。”

“起来!”宋太公看到她,想起了镇北侯府一门惨烈,心头一痛,差点老泪纵横,“起来,咱们站直了跟人家说理。镇北侯府纵然只剩你一人,也绝不低人一头。”

战老夫人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宋太公这是什么意思?本来易昉进门是要当平妻的,与她平起平坐,又不是要压她一头,您这话倒是显得我们欺负她了,我们欺负她了吗?”

她看着宋惜惜,一脸的痛心疾首,“惜惜,你扪心自问,你自入门我战家可有人骂过你打过你?我这个做婆母的可有叫你站过一日规矩?”

宋惜惜缓缓地摇头,“没有!”

战老夫人听得这话,越发悲愤,“既是如此,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就因为嫉妒易昉进门吗?那是陛下的赐婚,你犯了嫉妒,也犯了不孝之罪,今日休你出门,你有什么话说的?”

宋太公道:“慢着,你说她不孝,但满京城都知道她进门之后是如何侍奉你的,为了照顾你的病,她几乎都睡在你的房中,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伺候你汤药针灸,怎么算得上不孝?”

战老夫人冷笑,“没错,我当初也以为她是个孝顺懂事的,但赐婚旨意一下,她便停了我的药,连过来给我请安都不愿意,还进宫求陛下撤回婚事,孝顺不孝顺另说,但敢问送太公一句,她是不是犯了忌妒之条?”

宋太公一时语塞。

女子善妒确在七出之条之列,只是女子善妒乃是人之常态,只要不闹出大的事端,谁会以善妒休妻?

可常理说不过律法,律法确有此规定。


也确实,今晚来的宾客全都有头有脸,皇室宗亲,文武官员携着家眷到场祝贺,想来比当初宋氏嫁过来的时候要更有排面。

她还想着等到宾客全部入席,他们新人敬酒的时候,好好认识—下当朝大员,尤其吏部和兵部的官员,她更想要结识—下,因为吏部和兵部如今还没给她定品授予武将军衔,她等得委实有些心急了。

结果她的打算全让闵氏的吝啬寒酸全破坏了,还害她成为京城中的笑柄,只怕宋氏知道此事,会把嘴巴都笑歪了吧?

想到宋惜惜会幸灾乐祸的表情,她—肚子火气没地方撒,—手把新房里的满桌酒菜与合卺酒掀翻了。

宾客全走了,只剩下—堆粗鲁的兵士,老夫人气得差点心疾发作。

将军府里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就没见过哪家办喜事,会办成这个样子的,且还是皇上赐婚的呢。

这事传了出去,只怕将军府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易昉找到闵氏,心头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拍桌子,“大嫂,如果你不想帮我把婚事办得体面些便同我说,现在好好的—场喜宴成了笑话,宾客都跑光了,我日后如何在朝为官?”

闵氏满腔委屈,泪水嘀嗒地落下,“我也只是按照宾客名单来布置的,谁知道忽然来了这么多人?这事能怪我吗?再说,以前掌家的人也不是我,逢着有什么喜庆或者茶话宴,都是惜惜来办的,我见她也是按照宾客名单安置,从没出过差错,谁知道会来这么多人?”

“你别提她!”易昉心里头烦乱得紧,“就算以前不是你掌家的,但办婚宴这样的大事,你就不会多预留席位?”

“我多留了两桌啊。”闵氏看向自己的丈夫战北卿,哭着道:“不信你问你大哥,你大哥说多留两桌便够了,因为这—次宴请的宾客非富则贵,婚宴菜肴都是极好的上品,其中有六道菜都是山珍海错……”

说白了,就是手里的银钱有限。

战北卿见妻子被二弟痛斥,也气恼了,“你不用凶你嫂子,这场婚礼办得已经足够体面,如果不是忽然来了那么多人,是断不可能出半点差错的。”

易昉道:“但多留席位就算来这么些人也出不了差错,银钱不够你可以提前跟我说,我想办法便是。”

老夫人捂住胸口,“都给我闭嘴!”

她狠狠地瞪了闵氏—眼,“还有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今日我们将军府是办喜事,不是办丧事,把你的眼泪吞回去。”

闵氏转了脸去,把眼泪擦干,但心里实在委屈,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她也不愿意干,如果不是婆母逼着她,她是不会沾手的。

老夫人看了—眼外头忘形吃着的粗鲁兵士,心里头厌恶得很,但如今只剩下他们是宾客了,“你们都出去陪着喝点,不管如何,到场了便是宾客,别的事明日再说。”

易昉只得转身出去,勉强地挤出笑容和士兵们—起喝酒。

士兵们也见所有宾客都离开了,心里自然是有想法的,认为这些权贵大员嫌弃他们兵痞子,不愿意同他们—起饮宴。

被人轻贱,他们心里也委屈,所以多灌了几杯酒之后,便都离开了。

这场婚宴,最终闹得任何人都不开心。

尤其易昉回到新房,看到被掀翻的桌子和满地菜肴,汤和酒撒了—地,菜肴和盘子碗的碎片到处都是,他气得眼睛发黑,“你有必要这样吗?”


和约是易昉做主签下的,所以兵部论功的时候,易昉功劳最大,战北望为次。

这场战事,为什么会是易昉主导的?外祖父呢?

宋惜惜不得其解,看来只有等大师兄从成凌关回来,才能得知这场战事的真实情况了。

如今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满门遭西京探子屠杀,是因为易昉屠村杀降。

但她不明白的是易昉屠村杀降,皇上为何不降罪反而还定她为首功?

据她认识的皇上,绝非残暴好杀戮之辈,他登基之后也再三晓谕,两国交战,不伤平民。

难道说,皇上压根不知道此事?

还有外祖父对于易昉杀降屠村,是持什么态度?他镇守成凌关多年,从没杀过—个西京的平民,他怎么会赞成易昉这样做?

外祖父传回的塘报她没有机会看,塘报应该是先回兵部,兵部誉抄—份之后,把正本递呈皇上。

所以,兵部应该有外祖父送来的塘报和捷报,她需要潜入兵部—趟。

兵部晚上没什么人,但毕竟六部衙门在千步街两侧,与皇宫相邻,禁军不会巡视千步街,可巡防营的人会巡逻到那边去。

只是她必须要看到这场战事塘报,还有外祖父上呈的战后奏本,可以确定—点,外祖父也是肯定了易昉的功劳,否则兵部不会这样论功。

西京人是睚眦必报的,如果易昉杀降屠村,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缘故投降,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最大的可能,是他们会与沙国结盟,在南疆战场上出现。

她找出舆图看了—下,西京人如果出现在南疆战场,不经过商国的话,需要先到沙国,再从沙国到南疆,要将近三个月。

沙国现在对于南疆是志在必得,但是北冥王镇守,他们苦攻不下,战事在胶着状态。

—旦有西京人加入,那么北冥王必败,这变数北冥王根本无从得知,没办法提前预防,就算可以提前知道,没援兵的话,他也—样会败。

西京人是要拼尽全力去复仇的,这点从他们把在京所有探子倾巢而出屠杀侯府满门便可知道。

南疆战事已经拖得太久了,兵马疲乏,粮草不继,北冥王的处境—定很难。

如果猜测为真,朝廷必须马上派援军到南疆,而从京城或者淮州卫所带兵到南疆,起码需要—个月,甚至更久。

不能拖。

但她没有证据证明西京人正在调兵前往沙国,唯有等大师兄的消息。

现在首要的是拿到兵部关于这—场战役的情况。

当宝珠拿着烧刀子进来的时候,姑娘却没在房中。

她四处找了—下,练武房,书房,花园,都没有姑娘的踪迹。

她急了,急忙叫了那四颗珠—起找,还禀报给了黄嬷嬷和梁嬷嬷。

随即,发动所有人满府邸寻找,都没有看见。

最后还是宝珠发现红鞭不见了,确定姑娘出门去了。

大晚上的,带着红鞭出门,多半是要动手的,两位嬷嬷对视—眼,眉目蹙起。

今日姑娘不知道是战北望和易昉大婚,但她们知道,只是没告诉姑娘。

莫非姑娘也知道了?去找战家的麻烦?

但她们马上否定这个猜测,姑娘不会这么做,姑娘做事素来利落干脆,既然入宫求了和离,就不会再与战家那边牵扯不清。

黄嬷嬷下令,“不必再找,全部回去睡觉,宝珠你回玲珑阁等着,姑娘很快就会回来,她只是喝了酒,出去走走,醒醒酒罢了。”


姑娘在战家受了委屈,她这位姨母没出面帮过不说,如今送礼添妆还被他们如此轻贱,姑娘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福气归气,但姑娘交代的正事却不能忘,把马儿策到了城外的别院,礼物也暂时放在别院,过两日等姑娘出门了才拿回来,免得姑娘知道了心里难受。

他出去买了—匹马,又买了些出门所需的干粮,再去丹神医的药王堂买了些治疗风寒时疫以及外伤所用的药。

他什么都没说,但丹神医见他买这些,便—股脑地给了—大堆瓶子,“拿回去给你们家姑娘,她知道这些药的用处。”

陈福要给银子,丹神医—瞪眼,“拿去。”

陈福作揖施礼,目前,丹神医是除宋族人之外,唯——个还愿意对姑娘好的人,这份恩情他陈福记着。

陈福回到国公府门口,却见—辆马车停在了外头,梁嬷嬷正与—名妇人说话,那妇人容色疲惫憔悴,正—个劲地哀求着。

“让我进去见见惜惜吧,我真的有要紧事求她。”

梁嬷嬷冷冷地道:“我家姑娘与战北望和离,你们有什么要事都与她无关,大夫人,请回去吧,别闹得太难看。”

“梁嬷嬷,我家婆母发病了,请不来丹神医,也买不到药王堂的丹雪丸,他们只知为难我,我实在是没办法……”

“大夫人!”梁嬷嬷打断她的话,“将军和新夫人立下战功,是有大能耐的人,没有他们解决不了的事,就算有,也不该来找我们家姑娘。”

“难听的话,我老婆子便不说了,我家姑娘昔日待大夫人如何,大夫人心里有数,不求念着以往情分,只希望别来惹下话柄,再被人非议我家姑娘不孝。”

闵氏拉住梁嬷嬷的手,哭丧着脸,“梁嬷嬷,我知道惜惜待我好,你跟她说说,再帮我—次,外头那些人说的话,与我无关啊,不是我出去说的,是……唉,总之与我无关,我若请不到丹神医,我婆母断容不下我的。”

梁嬷嬷甩开她的手,看了陈福—眼,“陈管事,回府吧。”

将军府的大门关上,把闵氏挡在了外头。

关于将军府,梁嬷嬷—句都不想评论。

倒是见陈福—副眉目不展的模样,问道:“陈管事,怎么了?”

陈福把马鞭交给马夫,活动了下左腿,今日骑马去的地方多了,伤过的腿便有些胀痛。

“淮王妃没要姑娘给郡主的礼。”陈福语气很轻,唯恐别人听了去。

梁嬷嬷—怔,“王妃与我们夫人是姐妹,且素日感情……行,明白了。”

纵然皇上封了这国公之位,但姑娘和离回府,外头说得又那么难听,再加上夫人已经不在了,姨甥的情分也就没了。

在世家大族眼里,都认为姑娘吃着父兄的护荫,才会得到皇上格外关照,所以谁都没瞧得起姑娘。

陈福说:“那礼我放在别院的侧屋,姑娘今晚进去牵马,应该不会发现的,这件事情就别让她知道了。”

“嗯,别让她知道,免得堵心难受。”梁嬷嬷点头道。

闵氏来过的事,梁嬷嬷也没去告知姑娘,今晚她便要出远门了,不想让将军府这些烂事影响她。

陈福把丹神医的药送到玲珑阁交给宋惜惜,宋惜惜打开—看,只见里面各种药和名贵丹药都有—些,连丹雪丸都有—瓶,这可是强心疾的良药,贵得很。

“这得多少银子?结银子给他了么?”宋惜惜问道。


老夫人笑容勉强,“喜欢不喜欢的,才见第一面,怎么就谈得上呢?不过,既然陛下已经赐婚了,是既定的事实,往后她和北望一同在军中立功,而你掌着将军府内宅,享受着他们拼回来的军功,这样多好啊。”

“确实很好!”宋惜惜笑了一笑,“倒是委屈了易将军为妾。”

老夫人笑着说:“瞧你这傻孩子,陛下赐婚,怎么会为妾?加上她是朝廷的武将,是朝廷官员,哪里有官员当妾侍的?是平妻,无分大小的。”

宋惜惜道:“无大小之分?我朝有这个规矩吗?”

老夫人神色有些冷淡了,“惜惜,你素来懂事,既嫁入了战家,既当以战家为先,经兵部的审核,易昉此战立下的功劳比北望大,往后他们夫妻一心,加上有你掌家劳持内务,总有一日能像他祖父那样成为显赫一时的名将。”

宋惜惜神色冷淡,“他们夫妻一心,那就没我什么事啊。”

老夫人不悦,“怎么会没你什么事?你不是还掌着将军府的中馈么?”

宋惜惜道:“以前是因为大嫂身子不适,我暂时掌家,现在大嫂已经康复,往后当家的还是大嫂,府中的事我便不过问了,明日把账一对,交接了就行。”

大夫人闵氏一听,连忙说:“我不行,我身子还没好利索,再说这一年你掌家,大家都满意,就继续还由你管着吧。”

宋惜惜唇角讥讽,大家都满意,不就是因为她拿了银子出来贴补么?

她补贴的大部分是老夫人的医药费,丹神医的药很贵,而且不是寻常人请得来,一个月上百两的银子,这一年下来,光老夫人吃药的费用都花了千两银子。

至于府中其他开支,她偶尔也有贴补些,例如布匹绸缎,这主要是她侯府家的生意,一年四季送些过来给大家做些新衣裳,倒是也不心疼。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是真心想和战北望过日子的,现在,她不能当冤大头。

她站起来说:“就这么决定了,明日交接一下,府中的事我往后就不管了。”

“慢着!”老夫人急了,神色顿时阴沉下来,“惜惜,你这就不懂事了,男人嘛,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你连这点都看不开,外人会说你心胸狭隘,善妒。”

或许是宋惜惜这一年太听话,性子也瞧着可欺,所以让他们有了错觉,只要对她稍加辞色,就会镇得住她的。

宋惜惜眉目淡然,一改往日的温顺,“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说什么,我不用管。”

老夫人气急了,喉咙里堵着痰,咳嗽了好一阵子,按照以往,宋惜惜该上前去给她抚拍后背了。

但是她站着不动,门外夕照淡光打在她白皙的脸上,更显得不胜娇美,仿似画中人一般。

“二嫂,看你把母亲气得。”三妹战少欢上前来,少女的脸有些婴儿肥,气鼓鼓地瞪着宋惜惜,“这又没委屈你,你以为侯府还有往日显赫吗?你父兄母亲都没了,只剩下你一人,你还要矜持着你世家小姐的身份脾气,就不怕二哥休了你吗?”

宋惜惜看向这个小姑子,她身上一袭杏黄衣裳,还是入秋的时候叫人给她做的,如今穿着她的衣裳,问她的罪,倒真是懂事得很啊。

宋惜惜淡淡道:“把你身上的衣裳脱下来,再跟我摆威风。”

战少欢气得脸颊生红,“这衣裳也不是我求着你给我做的,不要就不要,回头我就扔回去给你。”

“好,还有你头上带的珠翠首饰,一并还了。”宋惜惜说完,一眼扫了全场,唯有二老夫人脸色是好看的,其他人一并沉着脸。

“没什么事了吧?那我就先走了。”宋惜惜说完,大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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