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霍建是个烈士遗孤。
父母在解放战争均己经为国捐躯。
他今年17岁。
学校毕业后,他就被领导安排在轧钢厂里工作。
进厂以后,工友们都喜欢和他开玩笑。
叫他好贱。
有人开玩笑甚至叫他是贱人。
贱人霍建,好贱。
大名霍建,呵呵,反正好贱和霍建意思差不多,读音也一样。
当工反叫他好贱时候,他曾经非常认真解释“我姓霍,霍元甲的霍。
建是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建。
也请你们不要乱叫。
我是霍建。
不叫好贱”别人听后哈哈大笑,对呀,我们就是叫你好贱呀(霍建)。
从此,霍元甲的霍,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建,好贱(霍建)之大名,名扬轧钢厂。
成了轧钢厂里名人了!
轧钢厂杨厂长受上级指示。
一首对霍建照顾有加,挨着五金仓库。
原来有一小间杂物房,腾空后他拿来给好贱当宿舍。
说是让他看管五金仓库。
其实每个月就是为了多给他发3块钱。
属于特殊照顾重点培养对象。
好贱的工资是22.5元加上看管仓库3元,每月是25.5元。
他就吃住在厂里。
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
一个月下来,也能省下的十几块钱来。
现在好了,一把来历不明的大火把他给宿舍烧了,把他的东西全部烧没了。
他积蓄下来的钱,被铺,衣服以及日常生活用品全部被烧光了。
轧钢厂内五金仓库边发生火灾。
公安部门介入调查。
保卫科在钱科长带领下,在全厂范围之内开展了逐一排查,一时搞得人心惶惶。
可是线索又是难寻。
也没有人来举报。
难道真的有特务混进来想搞破坏吗。?
霍建在轧钢厂医务室躺了一天。
头痛欲裂。
公安侦查部门过来询问火灾发生时候详细情况。
好贱只记得是被浓烟呛醒的。
第二天,还是昏昏沉沉。
挂上点滴,他被留下观察了一天。
第三天下午,孙主任得知好贱己经基本恢复过来了。
但还需回去静养休息。
他拿着杨厂长的批条。
在后勤的库房里领了被铺衣服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在财务预支了50元钱。
他在百货商店花了4.4元买两包麦乳精。
花了3.8元买了一网兜的苹果。
带着手下的两个人来到医务室,小王搀扶着霍建一只手。
他们推来三辆自行车,带着好贱,来到了东首门街道南锣鼓巷95号。
过了穿堂来到了正院,刚好碰见贾张氏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从屋里出。
“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给我多留一口,小丫头片子,还不得是个赔钱货。”
一抬头看见孙主任几人,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
“唉哟喂,今天是什么风把大领导吹到我们院里来。
欢迎。
欢迎”贾张氏两眼放光贪婪盯上孙主任手上提的麦乳精和苹果。
完全忽略了其他的三个人。
孙主任也没有和她多言,只是看了她一眼。
往前拐了个弯,指着一扇门。
“小王,来把门打开。”
房间不大,不到30平方。
有一张老旧方桌。
木床架上铺着几块木板。
木板上杂乱放着红纸。
“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妇女半边天,事事要争先”。
“人民公社万岁”([注:当时使用是第一套人民币,感觉面值大,面值最大伍万元,壹万元,伍仟元,壹仟元……书写不便,本故事采用第二套人民币。
而第二套人民币发行时间1955年,因此时间对不起来。
这些口号,标语和发声都是时间对不上的。
因为是虚构的。
有这个年代的感觉就行。
现在书中这套人民币是第一套人民币。
最大面额是10元,五元。
两元,一元。
5毛,2毛,1毛。
五分,两分,一分。
而这些口号则是大跃进时期,时间相差十多年。
虚构的故事情节,就把它当成娱乐吧。
书中其他时间节点也不对。
恳请谅解。
我就尽量将故事写的好看一点。
))……“这里怎么还有这些标语?。
我们工作不到位,我们必须要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小王你来处理下。”
小王从木板上卷起这些标语,扬起了一阵尘土。
孙主任往后退了几步,右手将苹果麦乳精放在桌子上。
他用力扇扇空中浮尘。
忙用手掌捂住嘴巴。
他转身望着一脸苍白的霍建,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霍建同志,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住下。
我己经帮你请了三天假。
这三天,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有什么需要呢?
回头再来和我说。
我尽量帮你解决。”
他用两根指头,在左胸袋里夹出两张大团结,二十元整。
“小王,你们俩就帮好贱打扫整理一下房间。
好贱身体还不是很好。
我们要在生活上照顾他。
记得食堂的傻柱师傅就住在隔壁。
你回去到食堂和傻柱师傅说一说,这两天让他帮忙下,霍建饮食饭菜先交给他。
嗯嗯,你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先记在公家的账上。”
这个孙主任是主管后勤保障工作。
食堂也是属于他的管理范围之内。
他露出领导那温暖的笑容继续对霍建说:“你的预警减轻了火灾的损失。
也可以说你是英雄。
我们厂对这次火灾非常重视,你如果有什么新发现。
可以向我或保卫科钱科长汇报。
这些东西是厂里慰问你的。
你先好好休息吧。”
他将20块钱塞进好贱手里。
拍拍好贱肩膀。
“嗯好好休息,早点回来上班。”
他背着双手转身出门而去。
“谢谢主任。”
好贱对着孙主任的背影道了一声谢。
己经过了三天,头还隐隐作痛,身体还有点虚弱。
霍建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轧钢厂发生火灾,霍建报警后浓烟吸入过多,他一氧化碳中毒,被抬出火场之后,就己经丧生了。
在神农架被沼泽地吞噬霍建,他那不屈灵魂穿越到轧钢厂霍建身上。
霍建新灵魂激活了己经丧生霍建微弱而不屈灵魂,两个灵魂重叠了。
现在他们的记忆基本还在,一具身体里有两个灵魂,一个灵魂是解放年代初期初轧钢厂的霍建。
另一个强大而不屈的灵魂。
是来自50年后丧生在神农架的霍建。
这个灵魂也带着霍建生前记忆,强大的灵魂向前穿越了50多年。
两个灵魂合居在一具身体大脑里里。
大脑就成了灵魂的战场。
它们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两个灵魂在脑壳里争斗碰撞重叠引起了他的头痛欲裂。
苦不堪言。
……小王两人将室内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将被褥放在床上打开后就回厂里去了。
好贱掩上门,坐在床上,他正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门又被推开了。
进来了西合院里几位大妈,一大妈搀扶着拄着拐杖的聋老太。
二大妈,三大妈一前一后。
为首的正是满脸堆笑们贾张氏。
孙主任走后,贾张氏唧唧歪歪喊上了几位大妈,大院里来了新住户,听说是在轧钢厂里差点被火烧死。
几位大妈一合计新邻居来了得过去看看呀。
刚好在院子里面碰到聋老太,一大妈便将聋老太也一起扶了过来。
贾张氏:“你就是轧钢厂的好贱吧,身体没事吧?
呵呵,今天开始我们就成了邻居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她指着聋老太和其他几个大妈向好贱介绍“这是我们大院里面的老太太,这是一大妈,这是二大妈,这是三大妈。”
在介绍的过程中,眼睛还不断瞟向桌上的苹果和麦乳精。
一大妈和聋老太看着脸色发白好贱倒是满脸关切。
一大妈“小伙子,你没事吧?”
贾张氏:“你看他脸色发白……”二大妈:“我听我家的说,那天晚上火很大……”三大妈:“这小伙长得真不赖,……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现在比三个还多,她们在叽叽喳喳说着……好贱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这几个人真是有点烦人。
你们在这里呱唧呱唧,让我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为老不尊。
难道没看出我还需要休息吗。
……好不容易几个大妈都走了。
好贱这才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的事情。
那一幕幕如同电影一般,厂房好好的怎么会着火?
是谁这么恶毒?
想置我于死地,难道真的有特务?
没有轧钢厂霍建,我己经死了……他的脑袋胀乎乎,嘴巴干的很。
屋里又没有水。
身体也懒得动。
他打量着桌上的苹果。
心里在想:“苹果,苹果,你飞到我嘴边来该是多好”桌子上的一个红苹果,犹如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托着。
向他飞来。
“啪嗒”掉在他的嘴边。
他揉揉嘴皮,拿起了苹果。
望着手里的苹果,霍建被震惊到了,这是什么的骚操作?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动。
“会飞的苹果,你见过苹果会飞吗?”
没有见过吧。?
我刚才就是这么个臆想,对。
就是“萍果你飞到我嘴边来该有多好啊”。
“啪嗒”又一个苹果掉在他的嘴边。
“苹果你给我回去”。
苹果回到了桌子上,仿佛就没有动过。
“苹果你给我回来”没反应。
“苹果你给我回来,苹果你给我回来。”
没反应。
脑壳又开始胀呼呼了。
心里感觉还有点想呕吐。
不能再想了。
“来一次,来两次,回去一次。
一共是三次。”
霍建望着手里的苹果。
这是真实的。
好贱,霍建。
总不能这么来回切换吧。
我是霍建,我是来自50年后的霍建。
我这是算觉醒异能吧。
来自50年后的霍建曾有看过这样的灵异事件记载。
呃,而灵魂穿越只是一些小说里面有的故事情节。
但现在就是发生在他身上了,真实的让他不敢相信。
是诺查丹马斯,是易经八卦,还是上天见我死的憋屈,才让我的灵魂存活,来到了这个年代。!
是带着什么历史使命过来的吗?
向前穿越了多少年了,我还没有搞清现在是什么年份呢。
西合院,好像看过几集情满西合院的电视剧。
好多情节也忘记掉了。
好像是60年代事情。
六十年。
在古代60年是一甲子。
代表60年一轮回。
现在必须要先搞清楚是哪年哪月。
让我的灵魂穿越到了这年代?
上天有没有安排什么任务?!
人家小说里面的穿越不是带着有系统,就带有金手指。
现在我好像觉醒了异能。
异能,应该就是特异功能。
这种功能其他人应该是没有的。
现在这异能每天使用应该有限制的吧。
可能每天只能用三次吧。
但是我怎么可能就会了?
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隔空取物吧。
算了,先不管了,反正不是什么坏事。
咬下了一口苹果。
等明天再来尝试一下。
……吃完苹果睡了一觉,他感觉好多了,可就是不想起床。
一首到傍晚时分。
轧钢厂的另一个名人,何雨柱,人称“傻柱”(大部分的人就叫他“傻猪”),他晃晃悠悠,手里拎着网兜,里面装了两个饭盒。
傻猪推开了好贱的门。
“哈哈,好贱同志,你不用起来了,不用~起来,你好好躺着吧,领导有交待,让我给你带饭菜了。”
傻柱将网兜放在苹果边上。
“哎,你这还有这么多苹果”他也不客气,随手抓起一个,在衣服上擦了擦咔嚓一口。
一口咬了下去。
“傻哥,你~,你家里有热水吗。?”
整整一个下午没喝上一口水。
身体还是懒洋洋,如果不是隔空取物啃了一个苹果。
他早渴得的受不了。
好贱和傻住在同一个厂里,俩人都是厂里名人。
傻猪对大名鼎鼎的“贱人”平时也挺关照的,打菜时候能关照就关照贱人一下。
关照的人不能乱颠勺子。
不得不说缘分注定。
轧钢厂里的这两个名人,一个贱人,一头傻猪,这两贱货竟成了隔壁邻居。
这就是是缘分呐。
啊,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傻柱咔嚓咔嚓咬着苹果,他这才开始打量起好贱住的房子。
这间房子比他现在住的那一间要小许多了。
房子里没有什么东西。
也就差不多是摆了一张床,放了一张桌,没有其他的家具。
一床薄薄的军用的被褥。
一套蓝色新的工作服。
一双新的解放鞋。
一个白色搪瓷脸盆,一个草绿色的军用牙缸。
一条白毛巾。
两块肥皂。
旧桌子上放着一兜苹果,两包麦乳精。
连个装水的暖瓶也没有。
没了,其他啥都没有。
“得咧,你等一下……”傻柱从自己的房子里提了一个热水瓶。
一手拿着一碗和一双筷子。
回到好贱屋里,他将开水倒在牙缸里。
打开饭盒,一个装着玉米粉做的窝窝头。
一个装的是大白菜。
“来,今天食堂没啥好东西,你将就吃点吧,还热乎的。”
傻猪招呼着贱人。
吃了三天的病号饭稀饭,面条。
再见到窝窝头和白菜,霍建是实在没有胃口。
但他还是下床了。
感激的对着傻柱笑了笑“谢谢傻哥。”
望着傻柱带来的窝头和白菜,他实在没有胃口吃。
他喝完牙缸里的开水。
打开了一包麦乳精,小心倒了一些在牙缸里。
捏捏麦乳精袋口子。
连个封口的夹子也没有。
如果就这样子放着,估计一段时间后,麦乳精就会结成一个硬邦邦的块状。
开水冲泡麦乳精,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清香奶味,那是麦乳精特有的香味。
这个年代的东西就是纯,多少年没有喝过这东西了。
这就是小时候的味道。
霍建喝了一口纯香的麦乳精。